“当然不成,乱加东西进去,可是会影响药效。”东方净板起脸孔阻上,开始怀疑方才他是不想喝药而故意将药倒掉的。
“我说的甜味不一样,而是……”
水云天低头吻上她那如水滴的耳垂,吻顺着玉颈缓缓滑落,双手也不停歇的悄悄解开她的衣襟,趁着她浑身酥麻之时,将药从玉颈倒入肚衣里,再俯身低头顺着蜿蜒的药汁轻舌忝……
从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如此亲密,当他的吻点点落下,东方净整个人沉迷在他的柔情呵护中,忽地胸口微凉,接着感觉到温热的药汁滑落胸脯。
东方净猛然惊醒,“你为什么将药倒在我身上?”
水云天舌忝着嘴角的药汁邪笑回应,“这样就不苦了。”
“你……”那双黑眸眼底尽是煽情的欲火,东方净再豪爽也只是个不懂情爱的少女,霎时满脸通红。
“如果每次都加这甜味,再苦的药……我也会喝完。”他轻轻舌忝去她颈边的药汁,暧昧的行为更强调话中意思。
“你你你……这是什么歪理啊!”东方净紧抓着衣襟飞奔离去。
而水云天得逞的笑容在她离去后立刻隐没,用手捣住鼻子,鲜血还是如泉涌出。他又流鼻血了……真惨。
为了发泄旺盛的精力,他不停来回在庭院里走动,“唉……病弱公子真不是人当的。”
很想耍刀舞剑,无奈内力受束缚,想不出解决之道,他只能继续过着药罐子的生活,唉……可悲。
在人前不能跑、不能跳,水云天索性回到寝房蹲马步,两个时辰之后热汗淋漓,感觉有些疲惫这才松口气。
正要褪去湿透衣衫,又嗅到那可怕的味道逼迫而来,水云天这才明白东方净方才不是因羞涩而离开,而是不死心的赶着命人重新煎药。
老天爷啊!恶梦何时才会结束?!恐于自己会因流鼻血过多而死亡,他决定下猛药自救。
当东方净开门进入寝房,水云天立刻向前揽住小蛮腰,男性气息在她耳边吹拂,“我的好净儿,知道我欲火难耐……特来解救我的吗?”
“什么欲火?连听都没听过,应该是肝火吧!看来得叫大夫再开新药方。”小脸对映上那张红润发烫的俊脸,东方净这才觉得他浑身燥热。
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水云天不理会她不解风情的态度回应道:“我燥热的体温需要你才能平息。”
“嗄?我又不是大夫也不是冰雪,如何替你降温?”东方净挣月兑他的怀抱,喃喃道:“我看这汤药先别喝,我请大夫重新开药方……”
哇!再继续喝补药,他稳死无疑。
水云天再次将她搂回怀里,嘶哑嗓音在她耳边蛊惑,“你真的不明白男人喝太多补药会如何吗?”
“身体强壮、万事如意啊。”她忍不住送了一记白眼给他,简直是在问废话。
“你漏掉一样……”
“漏掉什么?”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好神秘,东方净好奇的搭上他的肩膀问道,当然为了防止他不喝药又施鬼计,这药碗始终平稳的捧在她手中。
“就是欲火焚身、血脉偾张,像是喝了药需要女人来解救。”水云天将话说得直接,像渴求水源的模样凝望着她。
“十全补药与药有什么关连?”真不懂他为何能将不相干的事情扯在一块,她捧上药汁命令道:“快把药喝了。”
拿下搭在肩膀上的手臂,将她抱入怀里,他浑厚嗓音不断在她耳边缭绕,“当然有关连,我真怕还没成亲就先将你给吃了……”
“吃?别想又将药倒在我身上,这是很浪费的行为。”听了老半天,东方净只以为这坏孩子不断找藉口不喝药。
深深感受到什么是对牛弹琴,水云天懒得再做无谓的争论,以行动让她彻底感受什么是血脉偾张的感觉……
贝齿被他挑开,总以为嘴对嘴是件很恶心的事,没料到他火热的舌探进口中挑逗,竟带给她未从有过的快感与激情,缠绕、舌忝舐……两舌不停的玩着游戏。
热火燃烧再也不停歇,在他的臂弯下感受到灼热的火焰,娇躯因大手不停的而颤抖,被掌心摩挲过的肌肤流窜着难以言喻的感觉……
直到捧在手中的药碗砸落的声音阻止一切,东方净猛然回过神,才发现肚衣敞露在外,“你你你……”
红唇香女敕又可口,她的身体比想像中还柔软动人,意犹末尽的饥渴让水云天再俯身掠夺红唇滋味,“净儿……”
纵然很想继续玩这禁忌游戏,东方净仍旧强压下激情阻止,“还不可以!”
她急如旋风离去,而水云天整个人被她的蛮力给推向茶几,霎时铿锵声阵阵作响,他没跌死也差点被掉落的物品给砸死。
他拿下掉落在头上的茶杯,表情有些怅然也是松了口气。真可惜没能继续品尝她的味道,不过能让她放弃逼自己喝药已是万幸,应该是放弃了吧……
真惨,他又流鼻血了。脸上挂着两行血迹,呆坐在地上的水云天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唉……他真是愈来愈命苦。
不过她真的可口又甜美,她残留在身上的味道,让他又思及肌肤相亲煽情的画面,这下鼻血几乎是用喷的。
第五章
从京城回安邑的路上,虽然东方净已经不再逼迫他喝药,但仍旧将他当成弱不禁风的病人,总是要他待在马车里。水云天掀起窗帘往外望去,她的一举一动全映入他的眼里。
“你累了吗?”感觉到那灼热目光,东方净骑着马来到马车窗边。
“一点也不累,别为了我又停下来歇息。”他就像个太上皇被伺候着,哪里可能累着?整日呆坐在马车里都快生锈了。
“再过十里路就到长龙湾,晚上会直接在那里休息。”
依照水云天的建议,东方净决定绕道巡视各地盐帮,整个行程排下来,一个月后才会回到安邑。
“延迟回安邑的决定,是否已经捎讯息给岳父大人?”水云天就像是她的助手,总是时时刻刻提醒她。
“有,我已经命人传达讯息。”东方净点头回答。
听闻他喊父亲为岳父大人,她心中泛起阵阵甜蜜的涟漪,相信父亲得知他们要成亲的消息一定眉开眼笑。
沿岸潮水澎湃汹涌气势不可挡,惊涛拍岸形成奇观,令人惊心动魄,叹为观止,黄昏时的海景令水云天沉醉。
夜深人静之时听闻那阵阵海浪声,水云天很想再目睹那合夜奇景,“净儿……我可以到沿岸感受那海浪的力与美吗?”
“吹海风?可别太靠近海边。”东方净瞪着他那大病初愈的身体,虽然很想拒绝但却敌不过他那渴求的眼神。
“我会小心。”她真像个老母鸟护着他这只雏鸟。
“我陪你去。”看乌漆的夜色对她而言是浪费时间,但忧心他的安危只好破例陪着他到海边漫步。
“你确定有空陪我散步?”水云天眼里漾着欣喜。
东方净掌管整个盐帮,大小事情几乎亲自处理,来到长龙湾才半天的时间已经将其营运,甚至连兄弟们的眷属都一一探视了,而她坐下休息也下过才一盏茶的时间。
“我们可是要当一辈子的夫妻,再忙也要挪出时间相处。”她取来披风披在他肩膀上。
“我明白,只是怕你太累了。”水云天拨了拨她前额的秀发,轻轻烙下一吻。
“放心,我强壮得像只牛。”东方净拍拍自己的胸脯笑道。
月光如银丝照耀,半夜潮水仿佛一波波银涛,海风狂吹拂之下宛如十万奇军,这等雄壮豪迈气势令人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