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体格真好,身上散发出阳刚之气,让人情不自禁的想他。心中热火让水月口干舌燥,对他的渴望涌现而出。
先勾他上床再下药吧,要是他功夫够好,成为他的女人也是不错的主意。
“真的?小嘴可真甜啊。”他手指轻轻抚弄着下巴,脸上尽是贪恋美色的婬邪笑容,实际上……心底全是咒骂的声音。
他阅人无数,眼前的女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一目了然,真是既又狠毒。
“嗯……人家甜不甜,你没有尝过怎么知道呢?”身躯紧贴着他,小手不停的在他厚实胸膛上划圈圈暗示着,她微微敞露的衣襟已经滑到肩头,胸前大片春光一览无遗。
噢!这男人怎么还不快点要了她啊!要不是得保留一点点形象,她老早剥光两人的衣服……
“哈哈!那是当然的。”楚惜铭紧握住毛毛手拒绝她碰触。
本!好浪荡的女人,他得火速摆月兑她,否则他的伪装快要瓦解了,真想扭断她那双毛毛手。
“嗯……别笑人家嘛!”媚眼不停眨呀眨,她挺起胸脯又贴向前撒娇,迫切需要得到他的抚慰。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话说出口,“走……我们这就去验证你到底甜不甜。”
楚惜铭将她抱起就立刻点穴让她晕厥,在飞奔入房后确定没有人在场,他立刻将怀里可怕的女人丢至床铺上。
“真是够了。”这女人非礼男人的本事,可真让人吃不消。
楚惜铭赚恶的不停揉搓被她碰触过的地方。
原以为夏俞在受到刺激之后,会处心积虑拉拢霸王寨里的喽罗,且以更优厚的条件打动狗官,领着大批官兵来剿寨,以内外夹攻对付自己……结果他居然用“丑女计”!
对手脑袋不怎么好,只能想出这种鳖脚的烂方法,看来他得施计谋另设陷阱。
突然他冷声斥喝,“出来。”
隐藏在角落的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
“这戏看得很开心是吗?我要你陪这女人一晚如何?”楚惜铭板起脸孔怒道。
吱!他被人非礼,这小子居然如此开心,真是恼人啊。
“呃?”面对大当家的落腮胡与力疤说话还真不习惯,若只看表面,小金几乎快以为他是恶匪了,尤其是方才那一幕……很色的恶匪。“爷,您大人有大量则跟我计较了。”
收到凌厉的目光,小金立刻捂住嘴求饶。
这女人三分姿色、七分风骚,且不用深入了解就能知晓她心肠不好,这种货色就算倒贴黄金万两,他也不敢领教。
“布置得如何?”为了不打草惊蛇,楚惜铭并没有一次调动所有人马进驻。
“目前已经撤换掉五名洪家寨的人。”小金低声禀报目前状况,弟兄们潜入九寨沟后立刻取代洪家寨的人,免得人口一下暴增引人注目。
“其他人呢?”目前五名就够用了,小金办事果然迅速小心。
“练当家接获消息已经领着所有人欲来剿匪,兄弟们全分于成都各处,届时只要一声令下皆会蜂拥而至。”
“很好,那我要你趁夜救走黄虎,并暗示他,我的真实身份。”楚惜铭吩咐小金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相信黄虎获得自由便会与夏俞合作,尤其得知他的身份后,定会向贪官求援,当罗仲益率兵前来时,再设计让三人起内讧,取得证据便可以让狗官与恶贼人头落地。
“爷,您确定罗仲益会亲自率兵前来?如果来的不是他,他一定又会想办法月兑罪。”小金担忧的问道。
“会,他巴不得我早点死。”楚惜铭很明白罗仲益有多顾忌他,此时又是他势力最薄弱的时候,罗仲益绝不会放弃杀他的大好机会。
“是。”收到命令,小金脸色严肃得像换了个人似的。
“还有,切记不论发生什么事,守护铃儿的兄弟绝对不能离开她半步。”楚惜铭慎重吩咐,虽然已经叮咛很多次,但他依旧不放心。
“呃……只离半步恐怕会被打死吧。”见到楚惜铭如此宝贝心爱的人,小金忍不住调侃他。
真想象不到拒绝成亲的爷,离开京城才两个月就已经寻得美娇娘,他真是好奇未来王妃是什么样的人,竟能掳获爷的心。
“嘿嘿!小金仔……太久没跟本王同行,都不怕我了。”他拍拍小金的肩膀,随后指着仍昏迷不醒的女人贼笑道:“你长涉跋涉这么辛苦,那女人就送你吧。”
死小子!居然敢取笑他。
“哇!爷,您饶了小金吧。”小金脸色马上变得惨白。
“千万别让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顺道放风声让夏俞以为她贪恋婬欲离不开我了。”相信他接获消息肯定会气得半死,楚惜铭脸上的贼意更浓厚了。
“不会吧?!真要把她交给我喔。”小金哭丧着脸,下回就算跟天借胆也不敢调侃爷了。
“没错,我要回房洗去一身骚味。”都过了这么久,身上的骚味还是浓厚。楚惜铭一脸嫌恶的表情。
“呜……”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小金的脸整个垮下来。
不一会儿,水月幽幽醒来,伸展四肢活动筋骨,原本敞开的衣裳整个滑下来,薄如羽翼的肚兜现出春光,吓得小金连忙冲向前立刻给她一击,水月又陷入昏迷,整个人瘫在他身上。
好浓的味道啊!这女人是抹了一斤香料吗?都变臭了……
他跳起身随即推开她,“呜……我也想去洗澡,这女人身上的骚味好臭喔。”
天啊!他会不会从此得了恐女症,不敢娶妻啊?
回到寝房,楚惜铭立刻月兑去衣衫走入浴池,全身上下刷洗得特别用力,费时好久才离开浴池,还特地命人将臭掉的衣衫烧毁。
嗯哼!他终于摆月兑狐骚味了。
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满意点头之后,他才走到正在刺绣的洪铃身旁,铁臂从她背后搂抱着!细闻她身上清新的芳香,终于觉得自己得救了。
但佳人不言不语,以为她在专心刺绣,楚惜铭望向绣架,这才看见她的纤白葱指上正冒出血滴。
“你的手流血了。”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这伤口很深,擦拭之后,血滴又不断冒出来,“我去拿药过来。”
“不用了。”洪铃抽回手,若无其事的继续刺绣,然而拿针的手在抖,刚才那一针,不仅扎到手更深深刺痛心口,她怕泪水掉下来,不断的告诉自己——
男人啊!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很正常、很正常……
她啊,不过只是个俘虏,连吃醋、伤心落泪的权利都没有。
“吃醋了?”轻抚着下巴让她正视自己,看她水眸含着哀怨的眼神,很显然他猜对了。
唉!这山寨人多嘴杂,这么快就传到她耳朵里。
洪铃很想问:她有吃醋的权利吗?但她选择沉默,拿起针想继续刺绣,但未完成的鸳鸯像是在嘲笑她,让她手僵住不知该如何了。
“那种货色谁会喜欢啊?”拿走她手上的针,再帮她擦上药,楚惜铭紧握她白智无瑕的手叹道:“还是你惹人疼爱。”
“她很艳丽、热情、身材很惹火……”男人都逃不过那女子的手掌心吧?
将她搂进怀里轻抚其曼妙曲线,楚惜铭咧嘴笑道:“在形容你自己吗?”
“请你别拿她跟我比较。”握住大手拒绝他碰触,洪铃柳眉拧起,心纠结成一团。
“你又笨笨了,那女人凭什么跟你比?”挣月兑她的钳制,他变本加厉的来回她,“吃醋又可以解释为不信任,但我不许你质疑我对你的感情。”
“可我明明看到你抱着她,嘴里还说什么要尝尝她到底甜不甜。”他抱着那美艳女子奔进房间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刺痛她,一股酸意梗在喉间浓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