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总是如此无限包容与温柔多情,当她烧毁厨房后他竟然笑呵呵对她说:“多亏有你的帮忙终于有借口将厨房翻新。”
对于他美艳的容貌,他总是说:“多亏你改变我的面貌,咱们俩才能有相爱的机会。”
她闯下的祸多得数不清,负责收拾善后的他依旧如此爱她,她是他命中的煞星啊!但他总是将她当成至宝呵护宠爱……何德何能,让如此多情完美的男子心系于她。
“不许你贬低自己亦不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在我心里你是无人可取代的,拥有你,我的人生多彩多姿,失去你,我只剩宛如行尸走肉的躯壳,你宛如我的心啊!”掌心摩挲着他柔女敕的脸蛋,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雷仲远温柔的笑脸充满真挚浓情。
他的柔情温暖她的心,翩翩停止哽咽不再哭泣,“对不起嘛!接连的挫折让人家没了信心觉得自己是废人,所以才……”
“不许这样说自己,别忘了你雕塑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执起她的手抚着自己的容颜,借此提醒她的才能。
提到自己最引以为彻的才能,翩翩立即恢复活力,水灵灵的眼眸闪闪发亮,脸蛋映着无限自信,随即笑道:“是啊!我雕塑的技术可是无人能及。”
“缝缝补补这等小事就由我来,你就雕塑个泥女圭女圭让我瞧瞧咱们俩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好吗?”见她恢复目佰,霄仲远终于松口气。
“没有法力与预知能力,我所雕塑出来的泥女圭女圭只是手工精致的普通泥偶而已;你……你……该不会不知道凡人如何制造女圭女圭吧?!”翩翩瞠大美目惊呼地问。
“喔!言下之意,你似乎非常清楚明了喽!”挑起眉故意问,想知道天真的小爱人对男女之事了解多少。
“不知道如何传宗接代没关系,由我教你。”翩翩立即贴进他的耳旁嘀咕。
霄仲远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让人浑身发热,许久之后才找回飘飘然的神智惊问:“谁……谁教你这些的?”
“娘教的呀!”见他面红耳赤,翩翩笑得更加灿烂,心想终于有件事是她知道而他不知道。
,“娘?”雷仲远再度陷入震惊中,当冷风吹拂胸膛才拉回思绪,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已是半身赤果,“你要做什么?”
“教你制造女圭女圭啊!”好笨喔!人家都已经月兑掉他的衣衫竟然还在问这种蠢问题。
雷仲远连连惊呼倒抽口气,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开放,“吓.!住手,咱们还没成亲不可……”
“为什么一定要成亲才能制造女圭女圭?”她的小脸充满疑惑望着他,双手仍旧进行去除“障碍物”的工作。
“呃?”对翩翩这样坦率直爽的人谈世俗礼节,恐怕说上十来天她依旧会问为什么?雷仲远被她这么一问,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柔软红唇主动贴上他的唇瓣打断思绪,白女敕纤纤玉手攀上肩头击溃他仅存的意志力,水灵灵的眼眸溢出来的柔情令人醺醺然,雷仲远情不自禁俯身细吻她的肩颈,双手不由自主褪去她的衣衫,至于世俗礼节早已抛至九霄云外……
***
“仲远,不好了!不好了!”远处传来一阵阵宛如杀猪的尖叫声,翩翩十万火急的冲至书房。
雷仲远放下帐簿停止审核酒楼的帐目,迅速飞身向前接住险些跌倒的人儿,“究竟是何事让你这样心慌?”
幸好他有一身好武艺能应付翩翩的突发状况,否则以她这样莽撞急躁的性子纵有百条命也不够她玩,蹲抚着翩翩的大肚子温柔安抚着里头的小女圭女圭,“小宝贝有爹爹在不怕、不怕喔。”
“不好了!依我看咱们还是快快收拾包袱尽快离开府邸。”轻抚胸口稳住急遽的呼吸,翩翩慌得如秋风落叶。
“说话别这么没头没尾的,究竟出了何事?”轻拭她额上的汗珠,雷仲远缓缓问道。
“哎呀!就是那个老头……呃?李元帅他现在人在府邸啊。”见他依旧从容不迫,翩翩不禁替他捏一把冷汗。
“李元帅来了,我这就去见他老人家。”听闻李靖来访,霄仲远欣然至极。
“嗄?不会吧!你竟然还笨到自投罗网?”红润的脸蛋霎时惨白,翩翩环抱他的身躯阻止。
“自投罗网?亲亲娘子,你的脑袋又在想些什么?”她的脑袋瓜里总有令人猜不透的想法,雷仲远好奇问道。
“你不怕他把你这个‘逃兵’给抓去吗?”当初竟胡里胡涂不顾军纪就这样拉着他离开营地,想必李靖前来一定是要将霄仲远抓回去治罪,思及此,翩翩脸色转青。
“哈哈!我真是服了你,两年前的事你现在才在担心不会嫌太晚吗?”轻捏巧鼻,霄仲远不禁摇头失笑。
望着开怀大笑的脸,翩翩知道自己又闹笑话,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人家担心你嘛!”
“唉!下回有事记得弄清楚再担心好吗?你如此莽撞,小心动到能气。”雷仲远收起笑脸,严肃再度提醒“我的身子壮如午,不会有事的,我保证绝不再活蹦乱跳。”生怕他将自己关在房内待产,翩翩即刻以真城的笑容保证。
倏地,一阵阵刺痛贯穿月复部,红润的脸色随即发白,弯弯两道黛眉痛苦纠结,“好痛……”
“动到胎气了?忍着点,我唤人去请大夫和产婆来。”雷仲远将她拥入怀里不断轻揉大肛子。
“肚子是很痛……但我想上茅房,快带我去……”咬着唇瓣费力摇头,心想八成是甜食吃太多了。
“上茅房?”雷仲远闻言当场愣住。
阵阵痛处让她无法站起身,翩翩捧月复哀求,“嗯……快点带我去……啊!”
“怎么了?很痛是不是?依我看是孩子要出世,阿德……”
翩翩费力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开口唤人,眼眸滑落泪珠斥责怒道:“都是你……都是你……呜……不带人家去茅房……害我尿失禁……呜……恨死你了……”
“尿失禁?”雷仲远这才发现她的衣裙已被血水染湿,初为人母的迷糊蛋竟将孩子出世的征兆当成尿失禁?!
“你弄错,这是孩子要出世的征兆啊。”
“呜……恨死你了……肚子好痛……好痛……我要……去茅房……”指甲深陷他的臂膀里,痛楚让她连话都说不清,压根没将他的话听入耳。
“别胡闹了,我绝不会让你把孩子生在茅房。”雷仲远索性将她抱起奔回房,赶紧吩咐下人请产婆接生。
一把年纪了还尿裤子已经够丢脸了,若是再随地大便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翩翩用尽气力扯喉咙大喊,“我要去茅房啊——”
翩翩的哀号声划过天际直达天界,注生娘娘无奈摇着头连连叹息,月下老人则是笑得乐不可支。
“唉!还是让她跟着雷仲远转世吧。”充满活力的翩翩闯祸与搞笑的速度无人能及,她是无法再继续照顾这长不大的小娃儿。
“你这个决定真明智啊!哈哈……”注生娘娘的决定让月下老人心情愉悦到极点。
雷仲远啊,千世的姻缘这才开始,为了天界的安宁,你就委屈一下下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