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宓觉得似乎他正在带她飞向星空,她完全地投入那份神奇之中,攀紧她所爱的男人,一齐沉浸在这份神奇之中。
靶觉到她身子第一阵的痉挛时,他最后一个用力地冲刺,将种子撒在她体内。
他不知道他们这样一齐躺着多久,他只觉得永远不想离开她,也一直到他的心跳及呼吸都平息了下来之后,他才想起还没告诉她他爱她。
“妳每一次都做得更好,老婆。”他低语道,翻身到一旁。
杰宓跟着他一起翻身,她的头枕在他颚下,微笑着。“你说过多练习我就会愈来愈好的,”她提醒他。“不过我倒不知道我们已经练习这么多次了。”
哦,这个小女巫非常得意了,不是吗?亚烈微微一笑,他在她额头以盖尔语道:“我知道妳不懂我现在说的话,杰宓,但我必须用我的语言对妳说出来,我爱妳,姑娘,全心全意的。”
他感觉到她在他怀中一僵。当她尝试挣开他时,他紧紧拥住她。“我爱妳,因为妳是如此地温柔,充满了爱心,妳有颗金子一样的心。”
她几乎融化在他身上了。“但最重要的一点,我爱妳是因为妳值得信任。是的,”感觉到她再次僵硬时,他故意附加道:“我永远不可能去爱一位会欺骗我的女人,但我对妳有绝对的信心。”
他感觉她几乎要变成石头,亚烈非常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大笑出声。“晚安了,杰宓。”最后他以英语道。
“你刚对我说了什么?”杰宓故做知地问。
“我说晚安。”
“在那之前。”杰宓低语,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那不重要。”他反驳。
她推开他的身子。“不管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说的是真心的?”
亚烈耸耸肩。而杰宓几乎失去了控制,不过她早已经准备好要给亚烈一个惊喜,明天艾德国王来到时,她会穿上亚烈的披风,在苏格兰王面前用盖尔语宣誓她的忠诚。
她不会在今晚揭了自己的底,泄漏她听得懂盖尔语。但……刚才他也说了他爱她是因为
她值得信任,不会欺骗他。哦,上帝!她该怎么办?此外,她为什么总觉得亚烈早就知道了?
她决定是因为他眼里那抹闪光。“为什么你要那样看我?”
“因为妳看起来似乎已经解决了全英格兰的头痛问题。”
“不,我需要解决的只有一个问题。”
“告诉我是什么。”
“不,”她摇摇头。“明天我就可以解决它,毕竟,这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我会应付得来,相信我。”
“哦,我的确非常地相信妳,老婆。”亚烈意味深长地道,然后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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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宓对艾德国王要来访的这一天充满了期待,但结果那却变成了她一生中最糟的一天。
哦,一开始是非常好。杰宓及艾蒂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将大厅布置得像皇宫一样。长桌上摆满鲜花,长桌首艾德国王的大椅子则擦得一尘不染。
不过盖文及马可则似乎要把她逼疯了,每次她一转身,就会碰到他们其中之一挡住她的路。“你们有什么事吗?”她会问。
他们似乎并不明白她的暗示。“今天我们没有职责。”盖文解释。
“但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她问,她的表情显示她一点也不接受他们的解释。
扒文正在绞尽脑汁想出个比较好的谎言,正好小玛丽蹒跚地走向杰宓,她的小手抓住杰宓的裙角。玛丽已经穿上了正式的金家披风。披风是铁匠的家人提供的。
玛丽穿起来好看极了,杰宓微微一笑,并称赞了她几句,然后将小玛丽抱起来。昨夜玛丽半夜尿床,哭着跑来找她及亚烈,她还记得亚烈表现了多么的温柔与耐心。哦,她是加此地爱她丈夫。
“杰宓,我可以带玛丽去铁匠那里吗?”艾蒂喊道。“我想给她找双新鞋。”
杰宓点点头。“好呀!代我向弗兰致谢。”
艾蒂摇摇头。“她会觉得受到侮辱,能够服侍领主夫人是她的职责。”
杰宓真不知道该拿这种情形怎么办,她将玛丽交给艾蒂,但一开始玛丽不肯放开她,直到艾蒂告诉她是要带她去穿新鞋,她才欣然走了。
“我会告诉弗兰妳很高兴。”艾蒂临走时说道。
杰宓转过身,再次撞上了马可。“你们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她愠怒地道。“还有在楼梯口的那些士兵又在闲晃什么?他们没有事要做吗?”
马可摇了摇头。“今天他们都放假。”
亚烈走进大厅时,正好听到马可这句荒谬的解释。他看出他的妻子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杰宓,哈洛德族的人都来了,他们有些再几分钟就要到了,我要妳──”
“我们现在就要接待客人?”她喊道。
“正是。”
亚烈从来不知道他的妻子可以移动得这么快,但一转眼间,他的妻子已从他身边飘过,亚烈及时伸手拉住她,将她拥入怀中,并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她看起来非常地担忧,亚烈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皱起的眉头上一吻。他并不是个习于随兴表露感情的人,不过他发现这样也满好的,于是他再一次地吻她。
“我不喜欢看妳皱眉,”他低语道。“妳又在担心什么了?”
她摇摇头。“我需要去换衣服。”她道。
“何必呢?不管妳的英格兰衣服干不干净,他们都会和我一样地痛恨它。”
她没有回答,不过亚烈可以看出她对他的话并不感到生气,倒似乎是有趣。她的反应令他困扰不已,但他再次地吻她,这次是个深长、热情的一吻,不一会儿,她的手臂便圈住了他的腰,她拱起身欢迎他入侵的舌。
当他终于分开这个吻时,她仍然满脸迷茫之色。亚烈用盖尔语告诉她他爱她,然后他拉开她仍环在他腰间的手,大步走进大厅。
他招手示意盖文及马可加入他,然后他瞧见杰宓仍然软绵绵地倚在门柱上。“妳不是要换衣服吗?”他笑着提醒她。
杰宓这才站直了身子,匆忙地走进大厅,亚烈可以听到她一路在嘀咕。他笑了。
那个男人可以轻易地使她忘记一切,杰宓想,不,她差点忘了她打算在今天给亚烈的惊喜!似乎当他吻她时,她所能想到的只是回吻他!
她坚决地将亚烈的影子赶出了脑海,走到楼上她的房间。她已经准备好了披风。杰宓很快地换上了上衣,但要穿上披风时,她却头大了。似乎不管她怎么弄,就是打不出苏格兰人的绉褶。
她试了许久后,不得不放弃。她打开门,要士兵去找慕神父来。
神父立刻就赶到了。听见第一记敲门声,她就把神父拉了进来,然后大力关上门。
亚烈也看见神父被拉进他妻子的卧房了,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杰宓找神父做什么。而一会儿后门打开时,只见慕神父脸上挂着一抹晕陶陶的笑容。
“慕神父,你在我的卧房里做什么?”
神父一直走到了亚烈面前才回答。“我在帮助你的妻子。”
“帮助她什么?”亚烈几乎是用吼的。
“我不能告诉你,”慕神父道,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她打算给你一个惊喜,你必须等着瞧。亚烈,如果你事先知道了,那会伤了她的心的。”
“看来你也非常体贴她的感情,”亚烈嘲弄地回答。“这似乎已成为我们共有的毛病了。”他道,瞧向马可及盖文,包括了他们两人。
然后卧室门打开了,整个吸引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