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近一步,用眼光探索她,将她湿透的衣物勾勒出来的曲线一览无遗。
“你仍想要我将你交给布莱登吗?”他问。
不!“是的,我当然想。”
“那么我就会,”他的语音变得沙嗄诱惑。“但首先,我们之间还有些事情要解决。”
她摇摇头,但没有后退。相反地,她听到自己说:“这不合礼仪。”
“非常不合礼仪,”他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嘲弄。“但我们两人都不在乎。”
“我在乎。”她屏息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立刻骑上‘诱惑’逃走?”
“我会的。”但她一点也无法动弹,只能站在原地,注视着他赤果的胸膛映着午后的阳光。
他们的目光锁住,逼得更近。在他碰触到她之前,他已感觉到他的体热。
“我们都知道自从你来到这里的一天,这份吸引力就存在我们之间。该是我们结束它,好继续我们人生的时候了。”
“诱惑”低嘶出声。他以指尖拂过她的面颊,柔声道:“我打算现在得到你,韦凯琳。”
他缓缓地低下头,彷佛在梦中移动一般。他的唇碰触她的眼睑,用温柔的吻合上它们。她感觉他的气息吐在她的面颊上,分开的唇覆住她的。
他的舌尖温柔地逗弄她的唇,梭巡、舌忝吮,哄诱着为他分开。她的双峰原本觉得寒冷,现在却紧贴着他赤果的胸膛。她申吟一声,张开唇,让他长驱直入。
他探索着她天鹅绒般的幽穴每一寸,舌头哄诱着她接受,直到她成为侵略者。她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品尝、侵略……
他从喉间发出低沉的申吟。她感觉到他的手滑入两人的身体间,推开了她敞开的长裤,掌心贴着她的小肮。
这份亲昵点燃了她。她的手指缠入他浓密的褐发,他的手来到她的衬衫下,寻着她的乳峰,拇指绕着她的蓓蕾画圈。她低呼着扯开唇。她是否会因此下地狱?她怎能让他……这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还是她最痛恨的敌人!
她感觉自己在坠落,他正带着她躺在草地上。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拉开湿透的衣料,出她的双峰。
“你是如此美丽,”他沙嗄地道,抬起视线注视着她。“如此完美──狂野、自由。”他的视线和她锁住,拇指覆住她的,开始绕圈圈。
她紧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喊叫出声。狂热的感官在她的体内盘旋燃烧,变得愈来愈炽热、狂野。
“放开自己,”他低语。“只要感觉就好!”
她发出的语音彷佛出自体内的深处。
他的笑容是无比的性感得意。他亲吻她的颈项凹处,而后是他曾用指尖技巧地折磨过的。
当他吸吮她时,她只觉目眩神迷。当她以为自己再无法忍受时,他的唇梭巡过她在长裤上方的平坦肌肤。他拉低她的长裤,一路往下亲吻。
最终,她已果裎地躺在他的身下,只披着敞开的衬衫。她全身的每一处神经都在颤动,害怕、狂喜不已……
“为我敞开,甜心。”
他的手引导着她……推进……分开……就是这样……
冷空气亲昵地碰触她。她分开双腿,在他的目光之下完全敞开,蓦地一丝焦虑袭上来。夏娃的耻辱。他即将对她做出男女间可怕的事。
会有疼痛……和血……
但她并没有感到疼痛。他分开她双腿间的毛发,而那份感觉是如此地美好。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畔变得粗重,她的掌心感觉到他肩膀的颤动。忧虑再度袭上来。他是如此有力,她则全然无助;他可能会撕裂她,她却像羔羊般躺在这里……
“等等。”她低语。
他抬起头,黑眸重浊氤氲。
“我不应该……我需要……”
“哪里不对了?”
对他的恐惧消失了,但忧虑并没有。这样是不对的,她必须告诉他。“那不是真的,”她勉强道。“我告诉你的话──我从不曾和男人在一起。”
他的浓眉挑起。“我不相信你,这只是你的另一个游戏。”
“不……”
“我要真相。”
“我正在告诉你真相。”
“只有一种方法能够确认。”
她一点也不明白,即使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抵在她的双腿间。当他的手指进入她时,她倒抽了口气。
肯恩感觉到她的畏缩,听到她惊讶的抽气声,内心彷佛被扭成一团。她的处女膜,有力地证明她的纯真,保护了她,却也令他陷入了万劫不复。
震惊、痛恨自己的脆弱,他惊跳起来,喊道:“为什么有关你的一切总是出乎意料之外?”
她躺在青苔地上仰望着他,修长的腿敞开,守护着从不曾被任何男人探索过的秘穴。他抓起衬衫和帽子穿上,对她的强烈渴望令他的身躯颤抖、疼痛不已。他大步走向系马的地方。上马前,他抹去脸上所有的感情,意欲将内心的折磨加诸在她身上。但他想不出任何残酷的话。
“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
星期三晚上的教堂聚会后,布莱登向她求婚了。她接受了他的求婚,却借口头痛,婉拒到教堂周遭散步的提议。他在她的面颊印下一个吻,告诉她他会在次日下午造访“日升之光”,征求肯恩的同意。
凯琳声称头痛并不假,当晚她几乎无法入眠。终于睡着之后,她却梦见肯恩发现她仍是个处女时,饱受折磨的奇异表情,因而倏然惊醒。
为什么她会容许他像那样亲吻她?如果对象是布莱登,她还可以明白,但肯恩……她再次深信自己真的是大大不对劲了。
次日下午,她骑上“诱惑”驰骋良久,再换上旧衣服,和“梅林”出去散步。她回到家后,正好遇到布莱登走下台阶。
他的眉头不赞成地皱起。“希望没有人看到你穿著这身衣服。”
她的心里着恼,但也只能怪自己。她明知道他要来,却没有多预留些时间换衣服。她真的是不可救药了。“我到林子里散步。你和肯恩谈过了吗?”
“还没,露西说他在畜栏那边。我正要过去和他说话。”
凯琳点点头,看着他走开,胃里翻搅不安。她必须找事做,不然她会疯掉。她走向厨房,和厨子打招呼。白蒂正在做杜小姐最喜爱的比司吉,她提议帮忙捍面。
莎妮走进来,瞧见她皱起眉头。“我很庆幸自己不是那堆面团。对某个即将结婚的女人来说,你似乎不是很高兴。”
似乎每个人都知道发生的事,连露西都找借口,跟在莎妮后面进来拿咖啡豆。
“我当然很高兴,”凯琳拍了一下面团。“我只是紧张。”
“新婚有权利紧张。”白蒂开始切着桃子。
露西站在窗边,首先看到他,出声喊道:“布先生从畜栏那边回来了。”
凯琳匆忙抓起毛巾,擦净手上的面团,由后门跑出去,迎上布莱登。但瞧见了他的神情,她的笑容逸去了。“哪里不对劲了?”
他没有停下脚步。“肯恩拒绝给予同意。”
凯琳肺里的空气霎时被抽光了。
“他说他不认为我们适合彼此。是可忍孰不可忍!布家人居然被一名北佬恶棍拒绝!”
凯琳抓住他的手臂。“我们不能让他称心如意,莱登。这太重要了,我必须得回‘日升之光’。”
“他是你的监护人。我看不出我们有其它办法,他控制着你的钱。”
凯琳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都没有谈到爱情,只有农场。她太气愤布莱登就这样放弃了。“你或许愿意放弃,但我还没有。”
“我已无能为力。他不会改变主意,我们只能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