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因痛苦而悸动,但是她知道这样做是对的。
一架小飞机越过她的头上令她吃了一惊。因为她刚刚才想到直升机和飞机,但那只是抽象的念头。她已有好几个星期没见过这种文明的象征,这架飞机的声音令她觉得刺耳。
她停下来检查燃料,只有一个油槽中剩下几时的油。假如她无法成功地抵达下一个村落,她将试着和河岸篷屋中的居民以物易物。无论如何,她会抵达玛瑙斯。她就是拒绝放弃。
她没有手表所以无法知道时间,但是藉着测量太阳的位置,她预估将在上午九点至十点到达下一个村落。摇摇欲坠的草屋架在支撑物上,沿着河岸排成一线,只剩下不到一时的燃料,她别无选择只能停下来。
景象和昨天的相似,小孩跑到码头边,他们的父母站在后面。但这次是位男士出来欢迎她,一位穿着热裤、凉鞋,戴顶宽大草帽的肥胖绅士。他赤果的胸部布满浓灰色的卷毛。
他的第一句话即断定地说道:“小姐,你是一个人?”他浓密的灰色睫毛不赞成地眨着。
“这只是一次意外,”她说道。“我必须到玛瑙斯。”
“但是这不太好吧,太危险了,而且你需要一顶帽
“是的,是的,当然了。”他说道。“但是你得到我家来,我太太会给你一顶帽子,以及一些清凉的饮料解渴。”
她犹豫一会儿。“谢谢您,那很好。但是我身无分文,先生,您是——”
“莫,”他答道。“莫瑞斯。我太太叫安琪,而她真是位天使,你会看见她。别担心钱的事,小姐。你孤单一人又需要帮助,我们会为你设法。现在来吧,来。”
他叫其中一个小孩隐住救生筏,并温文有礼地伸出一只手帮助婕安上岸。她拾起背包并接受他的帮助。一位非常吸引人的女人,至少比莫先生年轻二十岁,出现在阳台上。“瑞斯?”她喊道。
“我们有一位客人,天使,”他也喊回去。“一位需要帮助的年轻可爱的小姐。”
莫先生一定需要戴眼镜,婕安想着,连自己都觉得好笑。可爱?她必定因为极度的劳累而显得憔悴,头发也已经两天没有梳理过了。
安琪聪敏地将婕安从她精力充沛的丈夫身边带开。“亲爱的,进到凉一点的地方来。我们有冰块,你想要喝点饮料吗?”
扁是想到一杯清凉的饮料就足已令她晕眩地期盼着。“假如不会太麻烦。”她设法说道。
莫太太领着她到屋子后方凉爽之处;每个房间的天花板上都有电扇旋转着,窗户上也有竹帘及百叶窗。“你叫什么名字,亲爱的?”安琪问道,将清绿的液体倒入杯中加进冰块。
“薛婕安。”她啜饮着冰凉的饮料;它尝起来是酸橙的味道,又甜又酸,而且相当好喝。
“你必须有一顶帽子,”安琪重复她丈夫说的话。“在我帮你找帽子时,你想要梳妆打扮一番吗?我们有现代化的盥洗设备;当我们结婚时瑞斯坚持要盖。我是从城市来的,瑞斯不希望我缺少任何东西。”
现代化的盥洗设备?婕安麻木地跟着女主人,她被领至一间用百叶窗隔绝热气的小寝室。“为客人准备的。”安琪解释道。“这间寝室有私人的盥洗设备。当我替你找一顶帽子时,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好吗?请不要客气。”
婕安发觉自己被单独地留在小房间里,觉得好奇怪。她已经有好几个星期不曾看到床。她以前曾经历过文化冲击,知道一旦再接触到曾经熟悉的事物之后,那种感觉就会消失,但是现在她却非常地谨慎。她把背包放下,极为小心地走向浴室。那儿有抽水马桶、洗脸盆及一个真正的浴白。它们并不奢华,但却非常实用。
她觉得自己好傻。
但是自来水的感觉真好。她洗了脸和手,并借用洗脸盆旁边的梳子整理纠结的头发。她强迫自己不要逗留太久,否则会忍不住使用浴白。当她步出浴室后发觉自己再次面对这张床。她露出微弱的笑容。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再渐渐地习惯睡床,或是床睡起来会像天堂一样?
希望莫先生不会介意她坐在床沿。当她坐下后,疲备几乎席卷了她全身‘她答应自己只能睡一下子,接着便靠在床头,把脚荡到床上。床垫太软而且有点凹凸不平,但是她仍喜悦地合上双眼。的确感觉像在天堂。她感到身体逐渐放松。
她突然觉得自己并非单独一人,她的皮肤因警觉而刺痛,并且张开双眼。她的反射动作仍然和在丛林时一样机警,即使常识告诉她一定是安琪来看她的客人如何了——但是来者并非安琪。柏恩站在门口,肩膀靠在门框上,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她时,双眼深沉并且危险。她的心跳猛烈地撞击着,嘴巴变得干燥。她无法说话或是移动。她所能做的只是靠在床头,感到难以理解及恐惧的麻痹感。他们的视线交缠在一起。她从未想过她会害怕路柏恩,但她的确是。她的思绪像闪烁的焰火般向每个方向乱射。
他的表情严厉,下颚坚定。她敏锐地察觉到背包正放在地上。他所需要做的只是提起背包离开,她已经无法阻挡他,但柏恩甚至没有瞥背包一眼——他的视线从未离开她。婕安以前从未在他眼中见过这种神情,如此野蛮的注视令她因原始的警觉,而不由自主地颤抖。
“柏——柏恩?”她屏息地说道。
他站直身子,走进房间,无声地关上身后的门。他走了两步站到她床边,高大强壮的身躯似乎占据了整个室的空间。当她举起双手保护自己时,呼吸变成快速、粗浅的喘息,同时她也知道这个举动只是徒劳无益。
柏恩弯下腰,无视于她的动作,把手滑进她的裙子里。强壮的手指钩住她内裤的腰带并将它剥落至腿上,光果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使她剧烈地意识到自己的果裎,脆弱以及易受伤害。当她了解到他即将要做的事情之后,身体立即起了惊人的反应。他迫使她的双腿分开,对他敞开自己,并且往下注视着她暴露的女性躯体好一会儿,然后抬起视线再次与她的交锁在一起。他将自己移至她分开的大腿间,一只膝盖跪在床上,而另一只腿仍旧坚定地立在地上。他无声地解开裤子释放出他的坚挺,一手支撑在她身边的床垫上,并更深入她双腿间的幽谷找到适当的位置。
婕安无法自制地因期待而紧张。他粗鲁、无情地进入她,她体内的肌肉因回应深刻的冲刺而紧绷。他的体热缠绕住她,使得她的肌肤滚烫。他停留在她体内直到克服她体内的抗拒,直到她松弛下来肌肉开始他的器官。
“抱住我。”他粗嗄地说道,而她毫不介意地照做。
她的手臂滑向他宽阔的肩膀,却发现他在颤抖,或许是松了一口气。柏恩靠着她而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固他缓慢、深入的冲刺力量而屏息。她感到震惊而且迷惑,从他的中她可以感受到强烈的占有欲。他拒绝离开她。柏恩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捧起她的脸,当他增加力量和速度冲刺时,迎向她的注视。床头重击着墙壁。当他带领她渐渐达到高潮时,她紧抓住他的身侧,愉悦、疯狂的兴奋在她体内盘旋。她可以感觉到他甚至在她体内变得更加坚硬,她反映起自己的臀部以便更容易接受他,她听到自己的喊叫声。他不让她看向别处,当她达到高潮时,他在体内冲刺以释放自己,凶猛的蓝眼睛攫住她,强迫她接受她是属于他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