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床上,听到自己的申吟。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了?一定是这讨厌的床单。她得拿掉它,哪怕一会儿也好。
凯瑟琳抖落床单,床单沿着她的手臂滑下去。她本能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口,她的胸脯从未如此敏感,但这种感觉很愉快,是她以前所不曾体会到的。
她往下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皮肤变红。她的坚挺,身上各处都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凯瑟琳无意识地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她病了。一定是食物,她突然可怕地意识到他们一定在她吃的东西里放了什么。
“哦,天哪,他们对我做了些什么?”
但是他们当然不希望她生病,她一定对什么食物过敏。但她怎么会这么热,而且这么不安,她简直不能控制自己。
她折腾了一会儿,蜷缩在床上。凉凉的床单贴着滚烫的皮肤。她四肢张开俯卧着,觉得舒服了一些。她开始希望这场痛苦快点结束,但好景不长,她又觉得全身疼痛。
她翻了个身,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她的头开始前后移动,呼吸开始急促,她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在发痛,扭曲,猛力向前推,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的,她所处的情况已在难忍的燥热中忘得一干二净了。
二十分钟后,亚历山德罗夫王子进来了。她没有听到他进来,她更不知道他就站在床前,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好奇地注视着她的每个动作。
季米特里被眼前奇特的景象迷住了。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好象快接近高潮,他懂得这种举动,也感受过这种动作,但他从未在近处看过。他觉得自己宽松的睡袍下开始变硬。
凯瑟琳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那张照片,安东尼斯再世。这不可能,她一定神智不清。但这却是活生生的人。
“帮帮我。我需要——”她的喉咙烧得厉害,讲不出话来,最后终于慢慢地滑出一个词,“医生。”
季米特里的笑容僵住了。他看到她的眼睛,大为震惊,这种眼神,充满激情。他敢肯定她说的是需要他,而不是一个医生。
“你——病了?”
“是的,发烧。我太热了。”
生病,该死的。他现在却想要她。
无名之火从心底升起,他要问问伏来德米。她的声音却阻止了他。“请……水”
这女人可怜的要求不知怎么激起了他的同情,通常他会叫下人照顾她。但现在他在这里,拿杯水也只是举手之劳。生病不能怪她,他来这里之前伏来德米应该告诉他。
他没有想到会被感染或接近这个女人会耽误他的航行,他倒了一杯水,托起她的头。她喝了几口,脸颊擦着他的手腕。她的身体向他靠拢。
他放开她,她低低地申吟,“不,这么热。”
她在颤抖,是因为冷吗?她的脸不烫,他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也不热。这到底是什么病?
他又发火了,?地打开门找伏来德米。马上有个佣人过来,“王子,有什么吩咐?”
季米特里从不生气打佣人,那样做他觉得是最大的不公平,因为这些佣人是属于他的。他们不能反抗,不能逃走,没有什么可保护自己。他差点忘了这些。
“伏来德米,你这该死的,这女人病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伏来德米早就料到了,药性发作得正是时候。
“她没病,我们在她的食物里放了干斑螫粉。”
季米特里吃惊地后退几步。他怎么没想到呢?他在高加索那年,曾看到女人服了这种催情剂。十五个士兵也不能满足她,药效持续了几个小时。
季米特里想到他一个人满足不了那个女人,有些沮丧。或许他得叫上士兵帮助减轻她的痛苦,她需要一个男人。她没病,他将得到她。
“伏来德米,我需要一个轻松的夜晚,而不是马拉松。”
危机过去了,伏来德米看得出王子没有反对,不管怎样,他最终会得到满足,那才是最重要的。
“她很难说服她,主人。我们是用计谋把她带到这里,而且她坚持说不和陌生人上床。”
“你是说她确实拒绝我?”季米特里好奇地问。“你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当然,但这些英国农民自以为是,我想她大概希望先向她求婚。我向她解释说王子殿下没有时间,有时间也不会找一个像她这样的人了。”他带一丝轻蔑的口吻补充道。“对不起,季米特里王子,我没其它办法。”
“你给她用了多少药?”
“我们也不知道该用多少。”
“药效持续几小时还是整个晚上?”
“你想多长时间就多长,我的主人。”他简单地回答。
季米特里挥挥手,让佣人退下。他很快走进房间,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这样迫切想见到这个女人。她还在床上申吟,她的眼睛移向他,安静了一点,但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
“医生吗?”
“不,小宝贝,你这种病医生恐怕帮不了你。”
“那么,我要死了吗?”
他温柔地笑了。她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减除她的痛苦。
他凑近她,嘴唇温柔地擦着她的嘴唇。她吃惊地睁大眼睛,季米特里笑了,这女孩又单纯又性感。
“你不喜欢?”
“不,我……我怎么啦?”
“我的佣人给你吃了催情药,让你不觉得难堪。你知道吗?”
“不,但我很难受。”
“不是生病,小宝贝,药效正在发作,它能激起你的。”
她过了好长时间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叫道:“不。”
“嘘,”季米特里安慰她,用手抚模她的脸颊。“我也不希望这样,但事情已经做了,我尽力帮助你。”
“怎么帮?”
她对他提防着,眼中有些不信任。伏来德米没错,她不需要他。如果没有药,他肯定会和街上那人一样失败。真有趣,即使他使尽浑身解数,看来也没用,要是他多有点时间就好了。
但现在她吃了药,药有时能达到人类不能做到的事,他的虚荣心被激起,他可以趁此得到这个英国小女人。
季米特里不回答,仍旧抚模着她红得像朵玫瑰的脸颊。
“你叫什么名字?”
“凯特,不,我是说凯瑟琳。”
“尊贵的名字,你听说过俄罗斯皇后凯瑟琳吗?”
“是的。”
“你没有姓吗?”
“不。”她的脸转到一边。
“保密吗?”他笑了。“没关系,这样我们更亲密。”他说着,手滑到她的胸部,她尖叫起来。“感觉很强烈,是吗?你需要更快的解月兑方法。”他说着,把手移到她两腿中间的黑三角区。
“不,不要,你不可以。”她尽避反对,身体还是不停地向上推。
“这是唯一的方法。”他低声安慰她,“你不明白。”
随着触模有规则地加剧,凯瑟琳禁不住申吟。她无法阻止他。就像一开始他出现时她无法遮住自己一样。
“哦,天哪!”随着快感的上升,她尖叫起来,她身上的热无影无踪了。
凯瑟琳就像漂浮在幸福的海洋,她心满意足,无比轻松。
“看到了吗,凯特?”他打破了宁静。“这是唯一的办法。”
凯瑟琳的眼睛张开了,她忘记了他。怎么可能?是他减轻了她的痛苦。他对她做了些什么?他坐在床边,看着赤身的她?
她半坐起来,发疯似地找床单,床单已落在地上。她正要弯去拿,他的手穿过去,一把抱住她。
“别白费劲了,你还有几分钟间隙,一切都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