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开我,”他紧抵着她的嘴唇说,“给我,梅根,舌忝我。”
她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渴求般地顺从了,她当时虽然想舌忝他,但是在他发出命令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做。如果她在接吻时效仿他,她在抚模时也可以效仿他吗,因为那令她感受到另一种令人晕眩的冲动。这次,她不想再等人开导自己了。
她的手像他的做法一样滑到中间,他轻轻地挪开一点,以便让手伸进去。这也就给他提供了更进一步的机会,他立即把握住了。忽然,他的手再也不模衣服了。他不知怎地解开了她的外衣,探进了她的内衣,她的反应有如发现火情。上帝啊,他的手不能那么烫,事实就是那么烫。她手掌模着的男人胸膛也不可能那么烫,但是,这是事实。他昨晚说过,他会被烧成灰的。这可能吗?
梅根这时全不在乎了。她感到自己似乎在融化,融化……上帝啊,他们在融化!
德夫林从她嘴里收回舌头:“见鬼,我们要……”他咕味着站稳身子,主要是因为梅根都快骑到他身上了。“在融化……”
在这之后,他结束他说。
达到这种程度,他开始笑出声来,她从来没有听到他这样笑过,这笑声富有感染力,尤其是联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准确地讲,这还不是从草堆上滚下来的最佳时间。幸运的是,他们掉在草床上,他从而想起白天叉过草,这时,她本该想到接吻课应该结束了。
她也笑起来,笑得与他一样疯狂。他的胸膛笑得直颤,将她抖下来,从而笑得更加厉害。她爬回来,笑弯了腰,一直到她的笑声最终因肚疼而止。但是她的眼睛里仍流动着泪花,她竭力地在她的前克衫里寻找着,想掏出手绢。这时,她注意到自己的额前悬着一件东西。
她立即抓来用,随后低头看见德夫林也笑弯了腰,他正拄着身体,冲着她微笑。
“这种融化的感觉不属于授课内容。”
她报以妩媚一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还不知道呢。”
他暗感好笑,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那被解开的衣服,他们似乎立即再次燃烧起热情。他用极富美感的声调说,“我们现在这种姿势是了解种姿式是了解接吻的最佳姿式。你想再学些吗。”
“还有东西?”她不解地问。
“肯定有。”
“教我!”
他弯来,看着她,但是他停住了,他摇着头,好似快清醒过来。“不,我……上帝啊,我可能疯了。回家去,梅根,立即走,这堂课上完了。”
她感到极度失望,几乎难以忍受。她低声问:“为什么。”
“因为我在最后一吻时,会失去控制的。在这段时间内,我快忘记你是贞洁的姑娘,是对自己的未来有大多好奇的姑娘。”
“你可是指你都快与我啦?她鼓足勇气问。
“的确是的,该死!”
她希望这是他的烦恼。“但是我不会同意你的。我可以阻止你,如果我告诉你住手,你停得下来吗?”
“肯定。”他恼火他说。
“那么,还会有什么问题?”
“你没问题啦?你知道,我决不是自制力很强的人。”他说这话时,她好似并没有注意到。
“我不在乎。”她这时依偎着他,温柔地恳求说:“教我。”
他申吟一声,将她搂到近前:“再将你的舌头给我。”她照话做了,但是这次,他并没有让她的舌头探究什么,而是轻柔地吮了一会儿,随后说:“在其它地方也可这么做。”
“哪儿?”
他移了一下,将她的耳垂拉到唇边,同样那么诱人地吮着。
她美妙地颤动着,气喘嘘嘘地问:“还有哪儿?”
她竭力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嘴经过的地方。这样,她可以预知他的目的地,他用这种方法如此强烈挑逗起她的感受,令她受用之极,这时,当他的嘴深深地含住她的,度人热气时,她也屏住气,嘴做出吮状。她难以置信,略显惊愕地发现这也是接吻的一部份。但是她并没有阻止他。上帝啊,不,她不准备阻止他……不阻止。
当她感到他猛拉她的裤子时,也没多大的感觉,但是她终于问:“你现在要做什么。”
他的嘴再度印到她的嘴上,深深的一吻令她心驰神往,他随后说:“将全过程都做给你看,你不正求之不得吗?要么说你现在害怕了,对吗。”
“有一点。”
“你应该有点害怕。”
这事说起来既有道理也没道理,立即引起她的固执与好奇:
“别停下来,德夫林,别停。”
他再次吻了她,以便让她在几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完全月兑光裤子。但是,他并没忽略将那热乎乎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之间。她惊愕地尖声叫起来,但是那声音被他的嘴堵住了。当时,她呜咽着,将他紧紧地抓向自己,极度地享受着那最震撼人的感受。她的大腿配合地分开了,她的身体与身体的反应都已经表现出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也是接吻的一部份?”当他的嘴回吻到她的粉颈与胸部时,她气喘嘘嘘地问。
“是的,”他毫不犹豫地撒谎说。
“我必须与你做了?”
“不,”尽避他知道这再也无法收拾,还是这样嘶哑地回答说。
“可是我想。”
“我都快死了。”
她也认为自己决死了,尤其当他离开她上身时,他嘴唇吻到她的大腿之间。随后,他的身体插了进去,令她产生出与先前一样的快感。
然而那尖锐的疼痛立即撕裂了她,这时失去了任何快感。她的眼睛露出惊愕。怎么?不,或许不能。她再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是插进她体内时的那种疼痛与那种盈满。
“告诉我,你没有与我吧。”问这话时,她感到体痛如裂。
他虽说仍旧没有恢复神志,但也为自己的行为而惊愕,“现在告诉你恐怕已经太晚了。”
“可是,你不能!”
“对不起,梅根,是真的。已经造成了既成事实。”
在整个反作用力下,她的惊愕顿时转为怨恨:“我不会嫁给你的。”
对做事毫无顾忌的人来说,这样讲话是最不明智。因为他刚刚才决定痛改前非:“我也不会鬼迷心窍到死乞白赖地求你……”
“好!”
“……但是我现在应该提这样的要求。”
“好吧,我已经回答了你,你没有那么幸运?”她尖刻他说,“现在,离我远点。”
他将脸凑到她的脖子边,咕味他说:“我不能,梅根。”
她对他的问题不感兴趣:“当然,你能,你说过你能。”
“当时我能,但是现在……啊,上帝。”他曾一次,二次地强抑欲火,但是最终无法避免。
这并没有伤害,她当时怒极攻心,没有注意他的反应:“我都快歇斯底里了,德夫林,如果你不想抱着的女人大喊大叫的话,就请……”
“公平他说,我让你达到了高潮,你已经陷得太深,你可能也……”
“我并不想陷得太深,你是知道的。”她嘶声说。
他离开她,直至他伏身看着她,她最少能因此看到他的不安。他疚愧之深,连眼里也噙着泪花,他自责之切,远甚于她张口怒骂。处于酒醉状态中的他,是不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
“那么,当我警告你的时候,你本应该离开!”
“说得对,”她咬牙切齿他说,“可以开月兑你的内疚,为什么不呢?”
“如果我这样,我就不会提出娶你。”
“你非常清楚我不会嫁给一个养马人!我父亲也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