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他说自己是他的老婆,欢笑开心归开心,还是忍不住反驳一句,“谁是你老婆啊?”
“你不要这个位置可以让贤啊!我不会勉强你的。”
知道他是在赶她,她偏不顺他意,“你放心好了,我会死守着这个位置的!”
“那么我就看你要怎么死守罗!”
嗅出不对劲的味道,欢笑狐疑的睇向他,“什么意思?”
“我们晚上要去参加一个派对,那里的宴客十之八九都是女人居多,就算不是我这个声名大噪的男人去参加,任何一个有钱的男人去了,都会被那群女人缠住,更别提那里的女人有一半都曾经和我交往过,所以,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死守原飞嚣老婆的这个位置?”
瞠目结舌最能形容欢笑现在这副可爱的表情,她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要把自己带到母老虎的地盘去……真是够了!
“等等,难道这就是刚刚救我的代价吗?”一半的女人都和他交往过,光是想到他曾经抱了这么多女人,她就快吐出来了,现在还要她用他老婆的身分,陪他去参加那个派对,不是摆明了要她置身地狱吗?
“这你就搞错了,我来的目的,本来就是带你去参加那个派对,至于刚刚救你的代价……你最珍贵的初吻就是我得到的代价。”
话才刚说完,他就在校门口,当着警卫的面,轻啄她的唇一下,看得警卫当场傻眼,就连被亲的欢笑也呆住了。
这男人一定要这么明目张胆吗?
欢笑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钻进他的法拉利跑车里头,在车还没开走前,她还不忘要把头低下去,免得她一直像动物园的动物一般被警卫盯着看,这种滋味真是不好受。
车子离开了校门口,欢笑才敢把头抬起来,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当初娜琳女士来到家里跟她谈的条件里面有一项是——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如果不娶我,你就没办法拥有自由对不对?”她可是因为有这个条件,才答应这个合约的,要不然以她现在连象征女性特征的长头发都没有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成功的嫁给原飞嚣?
“是没错,然后呢?你要说什么?”
“既然这样,就算我不必死守着这个身分,你也还是必须娶我的,不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去参加什么派对?”
“我只是闲着没事,带你去走走玩玩,就不晓得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杞人忧天兼庸人自扰了?”他的唇畔逸出笑,摆明了刚刚说的话全都是在耍她的。
欢笑气得咬牙切齿,“这里是台湾,我有人身自由,我可以拒绝你的邀请。”
“即使是我拜托你去?”红灯,停下,他转过头,深情的望向她毫无防备的小脸,看得她又忍不住脸红了。
“那、那我就赏脸去啊!记住喔!是你‘拜托’我去的喔!”她小小的脸上露出笑容,开心的强调着。
“嗯嗯!是我拜托你去的。”一抹好笑不自觉的浮上了他的侧脸,心想,就等着晚上的派对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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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还未到结束的时间,管家老陈忠心的待在客厅等着两位主人回家,没想到会见到他们湿淋淋的出现在门口,愣得老陈一时不知所措,要不是欢笑打喷嚏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恐怕会失神很久。
老陈领命去拿大毛巾以及热茶,原飞嚣则抱着欢笑来到稍微温暖的地毯上相互取暖。
老陈将大毛巾与热茶拿来后,冷得直打哆嗦的欢笑才得以被大毛巾包住温暖身体,接着老陈便上楼去放热水,留下他们两人待在地毯上。
嘴巴不停的颤抖,欢笑紧抓着原飞嚣的手臂不肯放,视线散涣的直摇头。
原飞嚣注意到她的嘴唇渐渐发紫,喝了一口热茶以口对口的方式喂她喝下,几次之后,她的体温有回暖的迹象,这才找回了声音说话。
“怎么会有人……在游泳池放冰水的?”
欢笑被嫉妒她能当原飞嚣女伴的女人们推下游泳池,她原本就不会游泳,再加上水池的水竟像北极寒冰融化般冰冷沁心,导致她一个不注意,便快速沉到最底,要不是原飞嚣下来得快,她恐怕会是第一个在春天死于溺毙的可怜少女。
“那里的主人有冬泳的习惯,所以游泳池的水几乎都是用酷似冬天海水的温度去调整的。”他替她搓着四肢,让她的手脚不再那么难过,毕竟他刚才把她救上岸时,她的四肢是呈现僵硬状态,要不是主人命人在她身上倒了一盆热水,只怕这会儿她的四肢是保不住了。
“少爷,快带姬小姐上来泡澡。”
原飞嚣抱起欢笑,三步并做两步快速的冲上楼,来到浴室,准备把大毛巾拿开,直接要动手替她月兑衣,吓得她挡住胸前大叫。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看见欢笑全身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原飞嚣很好心的伸出手,“放心,我只是帮你把衣服月兑掉,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的。”
说着说着,他那双贼贼的手又伸过去要“帮忙”,吓得欢笑整个人缩成虾子一般。
“你,你不要乱来啦!”四肢还未完全恢复运作,欢笑闪得很辛苦。
他看她一脸痛苦的模样,这才放弃捉弄她的意图,他将手臂伸回来,环抱两侧,直直的站着,看得她纳闷不已。
“你干嘛还不出去啊?”欢笑红着脸,不敢将大毛巾掀开,因为她知道当自己下水的那一刻,身上单薄的料子注定会让自己春光外泄,虽然刚刚就可能被人看光了,但不代表自己现在也要再一次给这家伙看吧!很丢脸耶!
“既然你不让我帮你忙,那么我待在这里确定你可以好好月兑掉衣服总行了吧?”嗯哼!小丫头在害羞了呢!
一听到他要待在这里看她月兑衣服,她顿觉热气往上飙,气得大叫,“我又不是月兑衣舞娘,凭什么要月兑衣服给你看?”
这个可恶的家伙,明知道她已经这么狼狈了还玩她!
为了掩饰内心的偷笑,原飞嚣很努力的板着一张扑克牌脸解释,“我都说了,我只是要确定你可以——”
“扑通!”
欢笑突然包着大毛巾跳进水里,阻止了原飞嚣接下来要捉弄自己的话,“我可以自己月兑衣服,你可以出去了。”
原飞嚣看见她终于下水后,就没再强逼她,迳自退出浴室,留她一个人。
一出去,忠心的老陈便适时的递上他最爱喝的黑咖啡。
“少爷,山下下雨吗?”
“没有。”接过老陈又递来的毛巾,原飞嚣擦着不断滴水的长发。
“那少爷和姬小姐怎么会湿成这样?”
一向不多话的管家突然会管起自己的闲事,这份认知让他停下喝咖啡的动作,调侃老陈道:“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湿淋淋的回来,你恐怕只会递给我毛巾和热茶,连问原由都免了,对吧?”
老陈虽然很想大声喊对,但他毕竟是待在原家很久的元老级忠仆,对于主人的话,他可是不会反驳的,所以他只是尽责解释,“少爷,要是只有你在外面淋了个落汤鸡,恐怕今晚老陈就要一个人睡在客厅里等到天亮都等不到少爷了,要不是这次有姬小姐陪同,少爷只怕也不会回家吧?”
一句话直接戳中原飞嚣的想法,惹得他只能冷眼睇着老陈。
看了毫无动静的浴室一眼,原飞嚣吩咐,“你去帮她准备一些热粥,她今晚没吃什么东西。”
“老陈这就去。”走没几步的脚又转回来,“那么少爷,姬小姐是被人欺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