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爽了吗?
影涛发誓,如果她现在在他面前,他一定一把将她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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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不相估你真的这样做了!”
肆无忌惮的笑声从欢喜楼里传了出来。
“迎欢,我崇拜你。”幔妮注视着一脸颓丧的迎欢,非常认真的说这句话。
“我都完蛋了,你还有心情听笑话。”迎欢红着鼻头,说着说着眼眶又盈满快。
“不哭、不哭,等他气过了,你再跟他解释,这不就好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嘛!”幔妮安慰地说。
“是这样吗?”迎欢迷蒙着眼,期望的看着幔妮。
“当然是的。不过你应该收下那张支票的,感情还不如钱靠得住。”幔妮替她的“失策”惋惜了好久。
“我不要钱,我只要他不要跟我生气。”想到影涛看到支票时一定会火冒三丈,她就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会啦,你明天要去找他的时候把信茹也给带去,把事情斛释清楚不就好了。这祸有一半是信茹闯的,她可得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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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么夸张?!你以为你们在演八点档连续剧?”信茹听完迎欢的叙述,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真的啦,他不要我了,把我赶出来了。”
迎欢的眼睛肿肿的,脸色苍白了许多,令信茹想不相信都难。
“那我的论文改写『男性的性焦虑探讨』好了,不然把你的故事改改编编,写成小说也可以卖钱吧!”
“学姊……”迎欢喊了一声,眼眶又红了起来。
“别哭、别哭,我怕了你了。我陪你去,把这件事搞定,这样不就得了!?”
迎欢心底燃起了一抹希望。
不过邝影祷如果那么好搞定,那他就不叫邝影涛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信茹火大的瞪着挡在她前面的柜台小姐。
“总经理交代过,不准潘小姐进入邵氏。”
“你就通报一声,说不定他现在想见了。”信茹不死心的说。
“算了,学姊。我打影涛的手机看看。”迎欢劝着。结果影涛的手机根本没有开机。迎欢赶紧打他的专线,响了两声之后被接了起来。
“影涛,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
“小姐,请问你要找谁?”一个女性的声音打断迎欢的话。
“我……对不起,我打错了。”
她挂掉电话重拨了一遍,这回接电话的还是刚刚那个女的。
“你到底要找谁?”对方的口气已经不客气了。
“我……我找邝影涛先生。”
“你哪里找?”
“我姓潘。”
“潘迎欢?总经理说他不接你的电话。”
不接?那怎么可以?
“你又是谁?”
“我是他的秘书。”说完“喀”的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怎么了?没找到人吗?那不是他的专线吗?”信茹看着她灰败的脸色,开始感觉到事态严重了。
“没有。”她楞楞的摇了摇头。“是秘书接的。”
“秘书?那你没跟她说你要找……”
“他从来不用秘书的。”迎欢的语气充满悲哀的了解。
信茹看着她的模样,心沉了下去。她认识迎欢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这种悲哀的神情。
“那也用不着失望,我们改天再来。”信茹试着鼓励她。
“你不明白吗?”迎欢凄苦的看着她。“他从来不用秘书的,他讨厌让秘书经手他的行程,但他为了不接我电话、不跟我接触,他用了秘书。恐怕他是打定主意不再见我了。”
信茹一听迎欢的解释,不禁跟着担忧了起来。“不会的,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好不好?”
迎欢深吸了口气,将眼底的泪水硬逼了回去,挺起胸瞠走出邵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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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欢本来已经决定要坚强的。
她一进门,尽情看到她就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帮你煮了一碗面,先吃了吧。”
迎欢没有说话,静静的找了张竹绵椅子坐了下来。
尽情把面端了出来,摆到迎欢的面前。
“对了,刚刚有你的包裹,我帮你签收了,就摆在那里。”
尽情指指角落,确实有一大箱的东西。
迎欢走过去拆开箱子,然后就蹲在箱子前一动也不动。
尽情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是什么东西?谁寄的?”
迎欢只是平静的将箱子合上。“没事,是我邮购的东西。”
她走到刚刚的座位坐了下来。
尽情感觉相当不对劲,他走过去打开箱子,发现里面都是迎欢的东西,她的衣服、她的化妆品、她的小东西堆满了箱子。
“迎欢,这……”
一回头看见迎欢低着头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面,泪水却是一滴一滴的摘进碗里。
“迎欢……”尽情不忍的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将她手里的筷子放下。“不要吃了。难过就哭出声来。”
迎欢满脸狼狈的泪痕,可怜兮兮的望着尽情。“尽情表哥,是不是……是不是我以前太混了,所以……老大爷在惩罚我?”
“胡说。”尽情斥责着。
迎欢咬着下唇,努力的要忍住泪水。“尽情表哥,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影涛……真的……”
尽情安慰的搂住她的肩膀。“我相信,我相信。”
仿佛“相信”这而个字冲破了她忍耐的极限,迎欢扑到尽情的怀中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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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欢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
从小她就被老爸棒在手心里疼着,后来因为不想老爸夹在她跟小妈之间,她搬了出来,但在欢喜楼也有一帮朋友护着她。
所以她日子过得任性,从来也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
她沉静了许多。那个爱哭爱笑、爱混日子的潘迎欢好像一件旧衣一样被褪下了她的生命。
经过了那一天的大哭之后,她没再哭过了,仿佛是接受了与影涛分开的事实。
但是这样的迎欢却教大家更为担心。
所以大家为了振作她的精神,今天晚上几乎全员到齐,聚在中庭烤肉。
“烤肉酱没了,谁要去买?”尽情晃晃手里空了的烤肉酱瓶子。
“我去买。”迎欢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从嘴里说出来。
然后楞住的大伙儿在迎欢出了们后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完了、完了,看来病情严重了。”
“看来小丫头这回苦啰!”闻人湛也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对呀,迎欢从来不会自动要去买东西的。每次征求买东西的人,她一定能躲就躲,今天竟然自愿要去。”陶然忧心的说。
“就不知道那个男人哪里好?!”幔妮想起嘟影涛绝情的作为,肚子就一把火。“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家子气。”
“呿,幔妮,你好会骂人哦!”陶然佩服的看向幔妮。
“大家想个办法吧,这样下去也不成。你们看迎欢都瘦了一圈了。”尽情想到她那天边吃面、眼泪就往碗里掉的模样,就忍不住心酸。
“她到底有没有在吃啊?可是吃饭的时候她都在啊!”
“唉,心病还是要心药医。”
恪擎听到这里就站了起来。“我明天去找影涛。”
“你真的要去哦?你想有用吗?”陶然看着一脸严肃的老公。
恪擎皱着眉头。“不管有没有用,我总要走一趟,我对这件事也有责任。是我介绍迎欢进邵氏的,当时我是想影涛身边一直没人,活泼乐天的迎欢一定可以为影涛的生活带来不同的光彩,谁想到这两个人闹得这样僵。”
“希望你去会有用。”尽情说。
“我也希望,不然就得跑一趟加拿大,把邝家两老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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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擎照例在一楼大厅通报,意外的没有受到刁难,得以顺利的上到顶楼。
“我以为你会不愿意见我。”恪擎对着正面无表情对着电脑的影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