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牢骚时间
为什么这部不是“冒牌皇帝”?
也许有人想要这么问了。
对于期待皇帝系列故事的朋友,岳盈深感抱歉,一开始我很努力的想把“冒牌皇帝”写出来,可是写到第二章,那一幕幕杀伐声起、血流成河的画面,就快把我逼疯了。
我真的很不会写那种东西,就暂时放下来,想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绕过去,便先写了这部《燃烧》,但还是“烧”很久,烧得我快要发疯了!
这部《燃烧》哪,起源于我很想写部“水叮当”风格的作品,之前还询问过袁发行人,看看可不可以放在“水叮当”。她一脸怀疑,但还是很客气的说,其实“珍爱”也有尺度比较大的故事。
不得不承认她实在很有先见之明,知道岳盈写床戏的能力有限,《燃烧》果然烧得有限。
一开始我采用的写法,是先叙述“现在”,再倒述“过去”,然后回到“现在”。
这时候,有位朋友跟我谈到她阅读凌淑芬的《拼图》,和岳盈的《百分百老婆》的感觉。《拼图》让她觉得很难,《百分百老婆》则容易阅读。
《拼图》就像拼图原理一样,过去的事件一片片的加进“现在”,组合成清晰的轮廓(不过,岳盈看到后来,总觉得少了一片),《百分百老婆》是以平铺直叙的手法来经营情节,没什么需要伤脑筋的地方,所以她读起来很容易。
那个时候我已经写到第八章,听了她的话后,决定把《燃烧》改成平铺直叙,方便读者阅读。
早知道一开始就这么写,倒叙法有许多禁忌要注意,写得我痛苦极了,不像平铺直叙写法容易。
当然,在改的过程中,免不了一些地方有所增删,写到后来,这部一开始被我以为情节简单、可能写到后来没什么好写、甚至担心写不到十章就没情节可写的故事,竟被我写成十一章,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整体来看,一到五章是男女主角分手前的故事,六到十一章是重逢后发生的事,床戏主要集中在后半部,但前半部也有一场很窗花派的床戏。
所谓的窗花派床戏就是作者讲了些感觉上的形容词,好像有看到窗子、花、帘子……之类的满天飞舞,还有主角的脸部特写,其它就被带过去了。这么说,大家应该知道作者在描述什么吧!
有时候我也想写出很露骨的描述,但……大概是实力不够,多半还是只能呈现窗花派的床戏,而且常常写不出大师级的张力,真是非常的羞愧,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精益求精。
下两部故事,我决心一定要把有关开新帝天真的故事给解决掉,“冒牌皇帝”和“九命天女”应该连窗花派都不用发挥吧?那真是太好了,床戏对我来说真的是满伤脑筋的事。
床戏要写得有创意,火辣、刺激……而不老套、公式化、机械化,只有天才办得到,我这种普通人才还有很多努力的空间。
帮我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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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一年,须颃十五岁。
从小就和长他三岁的兄长须颉被父母送到美国念私立贵族学校,两兄弟一年中待在台北的时间有限,年迈的祖母自然有很多抱怨,他们只得时常演出空中飞人的剧码,利用假期飞回台北安抚祖母。
这一次是圣诞节,新年的连续假期,须颃前天才自美返台,中午便有人登门拜访。
那是一名外型亮丽、打扮时髦的少女。
她叫曲铃铃,跟须颃的兄长须颉同龄,正值十八姑娘一朵花的年纪。两人在铃铃的哥哥曲新的生日派对里认识。
第一眼,她便相中了须颃充满阳刚魅力、精力无限的年轻身躯,当晚便成功地掳获了他。
须颃不是处男,十四岁尝到禁果后,便像所有同年龄得了青春期症候群的男孩子一样,对那档事格外热中,几乎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
何况曲铃铃是个热情奔放的美女,就更令他难以抗拒了。
尽避如此,他还是没想到曲铃铃会不请自来。幸好只有祖母和他在家,也幸好铃铃一向嘴甜,哄得祖母开心,欢迎她为须家人口稀少的午餐时间增添生气。否则被他妈撞见,他的耳根又不得清净了。
午餐过后,须老夫人回房午睡,将装潢气派的客厅留给这对年轻情侣。
两人间有短暂的沉寂,但没多久,随着眼色相勾,空气里升起燃烧的灼热感。
须颃的视线无法自铃铃反复起伏的胸脯移开,即使隔着天蓝色的毛衣,脑子里还是能准确勾勒出她胸部的完美形状。
不过是几天前的事,他埋在她胸前品尝那里的坚挺和柔女敕,被她豪放的热情引爆体内的欲火……旧有的记忆迭上此刻刺激的影像,登时让他觉得那对美胸彷佛正的朝他摆动,召唤他的。
他呼吸急促,肺部急遽张缩,但彷佛嫌他受的刺激不够,铃铃状似不经意的举手拨弄俏丽的短发,将那对充满青春魅力的挺向他,一双媚眼含情脉脉的瞅来,诱人犯罪的樱桃小嘴朝他嘟成妩媚的姿态。
“我注意到你们家有间温室,好想去参观喔。”她曼声娇吟,把单纯的请托说得像是什么婬猥的暗示。
须颃感到浑身着火似的,胯下的男性需要蠢蠢欲动。他几乎是立刻便领会到铃铃的意思,但仍勉强克制住,优雅的起身。
“请。”
铃铃娇媚的一笑,杏眼里的热芒泄漏出体内泛滥的春情,她微微娇喘的把藕白的玉手递去,当须颃握住她,阵阵激情的电流毫不保留的冲击她身心,害她差点腿软。
幸好,她还有自制力,勉强维持住女性的矜持,端庄的接受他的扶持,两人依偎的走出客厅。
须家总管管立宵正好经过客厅门口,须颃俊脸泛红的避开他锐利的眼光,紧着嗓音抛了句:“我们去花园走走。”权充招呼。
就算管立宵察觉到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快步上前,引导两人走向通往花园的侧门,并为他们推开门。
直到感觉到身后的门户重新被关上,须颃绷紧的情绪才缓和下来,立刻听见铃铃的娇声埋怨。
“我的天呀!都什么年代了!你家还请这种像是出自英国贵族世家的老派管家!你有没有看见那张扑克脾脸上的表情?好像逮到我们要做什么坏事似的不认同!”
“我们没有吗?”须颃低嘎的嗓音里充满暧昧的暗示。
“你好坏!”铃铃吃吃娇笑,流转的眼波里春情荡漾。
“不坏,妳会喜欢我吗?”须颃一只手沿着她的美背亲昵地向她紧翘的臀部,同时低头吻她,铃铃轻笑地闪开。
“谁说我喜欢你呀!”她娇嗔,美眸闪着顽皮的笑意,双手背在身后倒退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