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第一次结合后,依苹在他的教下,越来越热情主动了,他发现自己还挺享受被动的感觉,就像此刻……她的唇在他赤果的胸膛上移动,伸出舌头含着他吸吮,或者以贝齿轻柔的咬着,或者用指头揉捏着他……噢,他爱死这种感觉了,这要命的亲昵简直是折腾死人,但他喜欢,也期待更美好的事发生。
当她的手掌贴着他的小肮,试图滑进他裤腰时,他觉得有必要帮忙加快美好之事发生的速度。他解开皮带,将碍事的里、外裤一并踢掉,释放出在她热情的下坚挺、亢奋的男性,依苹兴奋的以手圈住它,然而孟夏没有玩游戏的兴致,相思之苦以及听闻她订婚消息引起的妒恨让他失去耐性,他吻住她,双手熟练的剥除她的武装,让她和他一样赤果。
他探索着她两腿之间的女性幽穴,发现那里已经潮湿灼热的为他准备好,便从抽屉里取出,朝她扬了扬,嘴角带着抹揶揄,“这要套进你手指,还是我手指?”
“讨厌!”她娇嗔的啐道,这家伙总爱拿她多年前的玩笑话取笑她。
依苹懊恼的咬了咬他肩膀,孟夏低哼一声,套上,以一记有力的戳刺充满她。
惊人的愉悦开始发生,当他巨大、狂猛的男性在她体内冲撞,她狂野地弓起身体,随着他翻滚律动,感觉者每一次的摩擦、碰撞都燃起火热的快感,体内的兴奋白热化地升高,然后越来越快,意识浮沉在绝妙的激情中,爆炸成碎片!
星星的碎片,落下来时是什么样子?
是委地如尘埃,还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珍惜的收拢在怀?
依苹毫不怀疑是后者,疲惫的身心满足地靠进带给她无尽欢愉后,又慷慨的提供宽厚胸膛给她依偎的男子怀抱。他的气息里有她,那带着浓烈麝香的气味安定了她的神魂,她呢喃着模糊不清的爱语,优雅地打着呵欠,合上眼皮像一朵累极了的莲般睡去。
孟夏却睡不着,尽避这番激烈的耗尽了他的体力,脑中凌乱的思绪始终安静不下来。
四年了,从来没爱过一个女人这么久,而且还很确定他会继续迷恋她。
但依苹呢?不怀疑她同样爱他,只是……他想要的不仅是她的爱,还有更多、更多……他从前不以为自己需要,如今却渴望得到、且准备好提出要求和给予的承诺。可依苹呢?她是否也准备好……接受和给予?
***************
沉默中有股巨大的压力在升高,依苹感到呼吸困难,在他愤怒的目光下,一会儿像受火焚,全身焦热;一会儿如坠冰窖,彻骨寒心。
“嗨!”她怯怯地打招呼,没必要一见面就摆这种坏脸色给她看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之前都没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做什么?”他的声音冰块般落向她,眼神也是。“好让你亲自送喜帖到我家?告诉我情人订婚了,未婚夫却不是我?”
“我可以解释。”
“这次又是你父亲的主意吗?是他强迫你跟方书纶订婚?”他眼中冒出杀人似的火焰,一字一字的从齿缝中挤出他的愤怒和心痛,“依苹,你太过分了!我才离开多久?你居然又……”
“你不要这么快就判定我有罪,还是你根本认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上一刻待在你怀里,下一刻就跳进其他男人怀里?杜孟夏,你要是真敢这么看我,我们就完了!”她有种受伤害的气恼,别人怎么看她、陷害她都无所谓,但孟夏怎么可以怀疑她?
四年来的感情就这么禁不起考验?
“你以为我就高兴怀疑你,判定你有罪?”绿眼里的怒火依然高烧,“我气的是这件事两个多月前就发生了,你居然一丝口风都没露,还说如果我敢这么看你,我们就完了这种话,你要我怎么想?”
“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妨碍你工作,而且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你要怎么解决?”
“订了婚的,我都有办法把他fire,何况是还没订婚的。”
“这就是你对婚姻的态度?”他更加的火大,“你以为这是游戏,你想什么时候结束就结束吗?蔡依苹,我真是看错你了!”
依苹气得脸色发白,整件事她已经够委屈了,孟夏还要冤枉她?
气死人了!
“我什么时候拿婚姻当游戏了?要不是程羲和书纶给我玩这招,我会为了摆月兑他们这么辛苦吗?孟夏,你不公平,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怪我?又不是我跟他们求婚的?你给我搞清楚,我才是那个受害者,不是他们!”
孟夏俊眉拢紧,努力吸收她的话。
“至少你应该在我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些事前,主动告诉我吧。依苹,我爱你,如果你认为我可以听见你跟别人订婚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表示这四年来的交往在你心里一点意义都没有。”
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以认为两人的交往在她心里没有意义?依苹心痛得像要死掉,她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有好多话想说,可是地点不对。
“孟夏,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说,明天我再跟你解释。”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依苹,我觉得你是在敷衍我!上次你跟程羲订婚时,你可以在短短几天内就想到办法解决,这次跟书纶订婚,却筹画了三个月的订婚典礼,这表示他在你心里不同吗?”
“该死的……不是!这表示我一直在延迟婚事!而且,如果我的计画成功,甚至连订婚都可以直接取消。”她压低声音说,神情、语气里都有着疲惫,“拜托,孟夏,我现在真的没办法跟你详谈,今晚对我的计画很重要,况且……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孟夏紧握着拳头,他不明白她的想法,可她强忍着泪水、无言恳求的眼神令他无法拒绝,但他又不想这样离开。
今晚,是方书纶为他的百货公司的名牌服饰举行的展示会晚宴,他是理所当然的男主人,依苹是他的女主人,孟夏无法坐视两人在众人面前卿卿我我,像对最佳拍档。老天可监,他光想着就嫉妒得想杀人。
“孟夏……”她方开口,便噤了声,竖起耳朵。
远处好像有人在唤她,像是书纶的声音。
“孟夏,你什么时候来的?”方书纶走经楼梯口看到他们,很快上前招呼。
情敌亲热的寒喧激起孟夏心中的怒火,无法像从前视他为友的热情相迎,而是还以冰冷的瞪视,傲然的抿紧嘴唇不语。
书纶感觉到他的敌意,但不知缘由,也无暇弄清楚,心中混合着惊慌和急躁的尘埃唯有在确定那人的行踪方能平静。
“依苹,你有没有看到贵美?”
“有呀。”她很开心的告诉他,还尽量加油添醋,并很乐意地发现他如她所料的失去理智,往楼上冲。
“好耶!”
“你在搞什么?”孟夏看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书纶为什么听依苹提到他想找的那个贵美跟个男人在一块会激动得往楼上冲去。
“跟过去不就知道了。”依苹得意的扬着眉,压低嗓音回答,示意他跟着她追在书纶身后。
两人放轻脚步跟上楼,发现书纶和一名女子相距数步对视,依苹拉着孟夏躲在一旁,从随身的提包取出一台手掌大小的相机。
孟夏对相机和依苹的动作一点都不陌生,那台相机是上次用来拍摄程羲和丁铃的出浴镜头时他所使用的,依苹看了喜欢,他便送给她,没想到今次又教她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