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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黑手妹 第16页

作者:岳盈

奕麒没理会她伸过来取袋子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紧捉着的薄唇微微开启,“我送你。”

啥?她没听错吧?

事实摆在眼前,不容她误解。只见奕麒以摇控器打开行李箱,弯下腰拿起地上的袋子,越过她,连同他手中的袋子放进他干净得可以当展示车的行李箱中。

接着,他绕过来为她打开前座的车门,静仪从呆滞中回过神,尽避对他竟不先征求她意见就霸道的决定感到恼火,但既然今天的大采购都被他“绑”上车了,她不跟上去行吗?

再说,有人自愿当司机、当搬运工,还可以省去她的计程车钱呢!

她不客气的坐上前座,奕麒很快的也上车,熟稔的发动车子。

靠进舒适的椅背,静仪不禁要想,竟有人对分手的女朋友那么好,不——她随即苦涩的垂下徽微上扬的唇角,心里的另一道声音响起;她不是他分手的女朋友,充其量不过是名他爽约的对象……

奕麒以眼角余光偷瞄上车后就一有不发的静仪。

她将头靠在椅背上,侧向座位旁的车窗,眼似闭非闭,从一上车就保持这个姿势。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但奕麒可以感觉到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自她身上辐射出,仿佛在警告他不得越霄池一步。

这算什么?

在啼笑皆非之余,怒气上涌,奕麒的胸口登时窒闷难受。

他只是好心的送她回家,她没必要摆张臭脸给他看吧?

要说谁该对谁生气,也是他对她呀,她有什么理由生池的气?

心里虽这么想,干涩的喉头却如炎夏干涸的井,又紧又苦的升不上一句责备的话。

毕竟,她没有开口的义务,他不也是紧闭着唇,做只闷葫芦吗?

尽避有这样的体悟,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仍充塞于陶臆间。

第六章

奕麒以眼角余光偷瞄上车后就一有不发的静仪。

她将头靠在椅背上,侧向座位旁的车窗,眼似闭非闭,从一上车就保持这个姿势。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但奕麒可以感觉到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自她身上辐射出,仿佛在警告他不得越霄池一步。

这算什么?

在啼笑皆非之余,怒气上涌,奕麒的胸口登时窒闷难受。

他只是好心的送她回家,她没必要摆张臭脸给他看吧?

要说谁该对谁生气,也是他对她呀,她有什么理由生池的气?

心里虽这么想,干涩的喉头却如炎夏干涸的井,又紧又苦的升不上一句责备的话。

毕竟,她没有开口的义务,他不也是紧闭着唇,做只闷葫芦吗?

尽避有这样的体悟,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仍充塞于陶臆间。

是他自找的不是吗?

人家根本不想上他的车,是他自作多情,看不得她劳累受苦,强邀她上车,落得热脸贴她的冷,能怪谁?

他越想,心情越是凄苦;也越发觉得车厢里的气氛窒闷,他就像笼罩在低气压中,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行,再不想办法,他一定会发疯的!

奕麒打开收音机,随意转的频道正播放着低柔婉转的歌声。

优美的女声尖刀般劈开车内的窒闷,奕麒感到松了口气,还来不及听清楚歌手在唱什么,一阵怪异感紧接着撩至心头。

静仪缓缓的转过脸,车子才开过两人初识的地方,悸动的心尚未平静下来,辛晓琪的歌声冷不防地袭击她,一字一句的挑起压抑在心底的伤痛。

她墓地脸色僵白,浓黑的眉紧蹙在一块,水光泠泠的眼眸里充满指控。奕麒狐疑的挑起一边的眉毛,听那歌声继续流转在耳际。

……总有人不服约束总有人存心辜负总让那专情的人哭“怎么了?”他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竟敢问她怎么了?

怒气升上眼瞳,静仪紧握着拳头,神情愤慨。

“你不喜欢听歌?”

她喜欢,也喜欢这首歌,问题是不喜欢跟他在此时此地一块听这首歌!

他听不懂歌词吗?

还是蓄意嘲讽她?

他知不知道辛晓供每唱一句,她的心就像被利刃狠狠割了一下腴定不再为情所伤的心,又再次勾起新愁旧很。可悲的是,她颌悟到不管之前下定的决心有多坚定,她根本收不回投向他的真心!

这样付出除了怕孤独

且有别的缘故……

对他的喜欢,不是怕孤独,是两颗心碰撞出来的火花,温温的烧,如火滴般不知不觉的渗进她的心,溢满出来。虽然以前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是这么简单容易,但在爱上他后,想要不爱都停不了。

若能错不再犯是最好

其实这些倒也不重要

明天醒来是哭或是笑

都由人自找再说

说得再多也不见得有效

心有多痛要痛了才知道……

晶莹的珠泪自静仪眼角滴落下来,爱的微妙,原来要失去后才知道。心有多痛,也要痛了才知道。模糊的看着他蹙眉的表情,看着他深远的眼眸里近似学心的温暖,她的泪水更加的无法禁制。

看到她在哭,奕麒手中的方向盘差点握不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情乱糟糟,不晓得自己触动了她哪门子的伤心事。

他迅速把车停靠在路边,想也不想的将她拉进怀里。

静仪想推开他,但不知为何,一撞进他坚实的怀抱,感受到他温柔、暖郁的拥抱,所有的反抗意念全都消失。

她发出呜咽声,整个人瘫倒在他怀中,眼泪决了堤似的流。

他的心跳、他的味道。一波波的涌人她体内,撕扯着她脆弱的心房,软弱她的意志。

为什么在给了她希望之后,却不肯兑现?为何在无情的对待她后,又表现得这么温柔?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呀!在伤人时,还不忘给糖吃吗?

她不懂他,尽避他宽广厚实的怀抱仿佛是一座安全的港湾护卫着她,任她宜泄伤痛;尽避他的心跳是那么深情、一声声的震悸着她的心魂,但他对她无情的伤害岂是此刻的温存弥补得了的?

她想问为什么,想要答案,更想要知道他当她是什么,对她可有一丝情意!

“别哭了……”他笨拙地拍着她的肩,生平没有太多安慰人的经验,唯一的妹妹又开朗、活泼得过头,让他罕少有机会发挥兄长的友爱,比较常做的晃对她大吼。

有了,就用哄小外甥的语气来哄她。于是,他轻轻摇着静仪,以轻柔且具安抚作用的语调贴着她耳际哄劝。

“告诉我为什么事这么难过,我们一起解决。”

他这么讲,反而让静仪好不容易稍稍平复的情绪再度激动了起来,呜咽的哭声更显凄惨。

“是因为那首歌吗?”他恍然大悟。

静仪是听了歌后:才哭的,他隐约记得那首早已经唱完的歌的歌词。

总有人不服约束,总有人存心辜负,总让那专情的人哭……

开始时,他还不觉得歌词有什么不对劲,及至此刻深思过后,方觉得那歌词对伤心、失意的人儿,无疑像是在深长的伤日处抹一把盐,连他想着想着都心酸了起来,何况是个被深深辜负、伤害的人,更无法忍受那强烈的刺痛吧?

这么说,静仪之所以失声痛哭,是因为她被深深辜负、伤害,所以……

既痛又令人心疼的领悟呀,他所渴望的人儿,竟被无情的辜负、错待,教他情何以堪。

他忍住心底的悲痛,声音更加的和悦温柔。

“对不起,触碰到你的伤心事了。那只是一首歌,不要想太多。很多时候,我们要往前看,老是回头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只会让自己活得不开心。但如果勇敢的朝前迈一大步,你会发现过去的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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