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以为我是了解你的……”想柔呜咽的声音有著浓浓的幽怨。“直到你护著海宁才发现自己错了。你说不会喜欢别的姑娘,结果……”
“柔儿,在你眼裏我古振塘不过是个见异思迁的小人吗?”他懊恼地蹙起浓眉,眼光充满失望。“海宁的事,我是对事不对人,是你太过任性……”
“到现在你还指责我?”满月复委屈没得诉,只好沿著鼻管往眼眸裏冲,酸酸涩涩地化做泪水。“我是打了她没错,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她,居然还护著她!”
“我知道你是护母心切,但若不是你先侮辱海师叔,海宁不会出言反讥。柔儿,相駡没好话,你大得该明了这点。大家都是同门,相煎何太急?”
“反正你就是护著海宁,心裏只有她!”
“如果我心裏的人是她,就不会来追你了。柔儿,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好累?”
“我让你累?那你晓不晓得我心裏的苦?海宁那么美丽,又有她师父和爹的前车之监,我会担心害怕是理所当然,偏偏你让我这么不放心。”
“我让你不放心?柔儿,你讲讲道理。我跟海宁一天不一定见得到一次面,见了面也不见得能说上一两句话,这样你还不放心?”
这些事她都明白,但嫉妒就像是只神出鬼没的毒虫,随时都会跑出来咬她一口。她也想相信古振塘啊,可是海宁总让她觉得芒刺在背,无法安心。
“想柔,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们这样下去算什么?好,我就如你所想的,去找海宁……”
“不,不准去!”她惊恐交加地抱紧他欲离去的身躯。“你不可以这样!”
“这不是你想要我做的吗?天天就想著我会背著你和海宁怎样,现在如你所愿了。”他冷酷无情地睥睨著她。
“不要,师兄。不要这样对我!”她涕泗纵横地苦苦哀求。
“不久前你转身离去,把我抛下来跟海宁独处时,有没有想过这点?柔儿,许多事如果不是自己先放弃,别人是没机会得到的。”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抛下我,不要……”
看她哭得眼泪与鼻涕乱流,古振塘的怒气渐渐平息。他不是故意要吓想柔,只是太生气。
“下次你再这么任性,我要打你。”
“随便你……怎样都行,只要你不要走。”
拽著他前襟,将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拚命往他胸口上挤,还说这种话,根本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沿著她柔女敕的颊肤,一路拭去涟涟泪水,微带硬茧的拇指抚模著那两片因哭泣而肿胀嫣红的唇办,心中盈满怜惜。男性的嘴唇依照手指的路线吻过去,覆在她抖颤的樱唇上,逸出一声叹息。
“不可以再吓我了。”
“不,不会了……”她余悸犹存地紧紧搂住他,柔弱无助的身躯依偎在他怀裏。
迸振塘霎时气血汹涌,偏偏想柔担心他会撇下她离开,小手如吸盘般攀著他的肩,娇眸含情脉脉地瞅著他,花办般的柔唇吐著如兰气息拂搔著他的下颔。
“我有没有咬伤你?”她挪出一只手沿著他的肩胛骨往下移。
迸振塘暗暗咬牙。被咬伤的是他的虎口,想柔没理由模其他地方。
“没事。”他简短地道,脸色极其冷峻,眸光却热情如火。
“我看看。”顺著手臂找到他的手掌,上头有著清晰的咬痕,想柔一阵内疚,不假思索地俯下柔润的芳唇,“亲亲就不疼了喔,”
当他是三岁小孩啊?
忍受不住伤口上传来的酥麻,古振塘抽回他的手,在她猝不及防下吻住她惊愕的小嘴,一晚上的担惊受怕,及几日来强自压抑的热情全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挑逗她抖颤不休的唇办,探索她如蜜、温暖的小嘴,积聚在体内的欲火不顾一切地倾泻,以己身为火种,燃烧她纯美的奉献。
像是拨弄上好的琴弦,指间的弹弄越激切,弦上的琴音也越凄美。随著乐音盘转高昂,两人之间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
双手似有自己的意志力般隔衣她婀娜的女性化曲线,直到更急切的主宰了他,寻著她的衣带为她解起罗裳。
夜间的寒意侵入想柔的肌肤,令她颤抖起来,振塘灼热的唇与呼吸,很快取代了寒意温暖她,在柔女敕紧致的肌肤上燃起簇簇火苗。
想柔只觉得胸口发紧,肌肤变得格外敏感。
振塘让她坐在腿上,褪下她的亵衣她胸前的凝脂玉肤,当男性嘴唇含住她粉红色的蓓蕾吸吮,一股足以令人疯狂的悸动从传导向下月复深处,想柔剧烈颤抖起来。
“师兄……”她急促、紧张地呼唤。
“柔儿……”古振塘将脸埋在她泛著少女幽香的胸房上,看著她的身体为他发红、发烫,这令他的男性自尊满溢起来。他爱不释手地抚模她尖挺的,惊异著它们在他手掌下的反应,嘴巴尝到她鲜美的肌肤,那种感觉几乎要把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给消磨掉。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顺从发展下去,他必定会剥光想柔,将她柔女敕的女体压在身下,贴近他胯下的炽热需要,毫不保留地把倾泻在她身上,啜饮她所有的美丽。
然而时地都不对。
不管他如何渴望,都不该在名分未确定之前,就这样幕天席地地要了想柔,对她太不尊重了。
在令他想望的女体上,印下流连难舍的深吻,古振塘边为想柔系好衣裳,边发挥超人的自制力调匀呼吸。
“金银双鞭事了,我们赶在师父百日之内成婚。”轻吮著她珍珠般的耳垂呢喃,顺手整理想柔散乱的发丝,古振塘的眼光顺著她优美的颈线往下移动,到她仍微微喘著的胸脯后,栘上她陀红的脸颊,看进那双仍未从激情中回复过来的醉人眼眸。
“这样你可以比较放心了吧。”
满心的狂喜被这句话给冲散,想柔敛紧秀眉,失望地道:“这么做只为了让我放心?”
“如果你自己不想开,我怎么做都不能让你放心。”古振塘意味深长地说,深炯的眼眸闪过一抹渴望。
“我想这么做的原因是我忍受不了你动不动就跑开、误会我。”很冠冕堂皇,他自忖,但还不够充分。
微扯嘴角绽出充满魅力的邪恶笑容,慵懒地凝视想柔悒郁的眼眸,声音低沉诱人。
“当然啦,主要是我不想再像刚才那样停下来,长久以往,会让男人性无能。”
一抹红晕重新占领颊面,想柔啐了一声,转开脸,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尽避不是很了解他的意思,但刚才几乎被剥光衣服,还让他的嘴和手那样抚爱她,总是令人难为情的。
她以为他们那样便是做了夫妻呢,难道还有别的?捂住羞红的小脸不敢再往下想了。
“柔儿,你怎么说?”他拥住她,轻柔无比地询问。
“嗯。”她害羞地将头脸埋进他宽厚健实的胸膛,算是默允了。
“我仍希望你好好想想。凭我们自幼长大的情谊,及你对我了解,你都应该信任我。柔儿,长白一派的掌门职责将使我没有余裕随时哄老婆,我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励,而不是任性,知道吗?”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她犹豫地抬起眼眸,黑瞳深处有抹阴霾。一或许是海宁太好了,又有海师叔和爹娘间的恩怨,所以每次见到你们在一起时,我总感到不安,莫名其妙地吃起醋来。我知道这样不对,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可以克服这种不安,但师兄我答应你,我会尽快想明白,不再让自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