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阳光洗礼和运动效果,呈现出水蜜桃般诱人的粉女敕晕红肌肤,激起了迥异于食欲的另一种。
她的身材属于高挑纤细,胸部不大,臀部也不够浑圆,唯有那身肌肤差强人意。光果的臂膀和两条露在短裤外优美匀称的长腿,呈现出雪白柔腻的光泽。很难想像她这种每天有晨跑习惯的人,还能维持一身的白皙,就像岁月未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般,阳光对她也无能为力。据说,是她母系的家族遗传,每个杨家女人,不管受阳光如何荼毒,全都有能力白回来。
下月复部的紧绷令志烨微蹙起眉,对这样生涩的女人居然能引起他的感到不悦。或许是太久没女人的关系,才会反常地对她产生“性”趣。他刻薄地想。
他蹙眉的动作,让春天稍微回过神。她发什么神经?竟像花痴般瞪着人家!这下准让这个自大狂给会错意了!耙紧调整脸部肌肉,换上严肃端庄的面容,朝他点头。
“早安。”随即低下头,转开门把,来个溜之大吉。
“干……嘛?”结结实实地撞进一堵肉墙,直教春天既痛又意外。她明明是对准打开的房门进去,怎么会撞进凌志烨的果胸?
她捂着额头后退,却被凌志烨有力的手臂抓回来。抬眼迎上他冒火的黑眸,春天呆住了。
完蛋了!他该不会为了昨晚的葱油饼事件,挑这时机跟她算账吧?
第四章
“你……别胡来?”她结结巴巴道,不忘左顾右盼地找救兵。空旷的走道上,只有她和凌志烨,唯一的逃生口——她的房门,又被凌志烨半果的男性体魄给堵住。她除了高声喊救命,把郝管家和雪芬叫出来外,别无他策。
“你见了我就躲是什么意思?”志烨为她刚才胆怯地想避进房间的孬样愤恨不平。
向来只有女人见了他扑过来,还未有女人像春天这样,对他避如蛇蝎。敢情她真把他当成葱似的讨厌,一刻也不愿面对他?
这想法不知怎么地令他光火起来。
“我……”他的眼光加刀矢般锐利,刺的她眼眸生疼。春天忙低下头,对上他弥漫着强烈男性气息的果胸,呼吸再度急促起来,脑子一头混乱。
“你怎样?”如此贴近她,志烨渐感迷醉,尤其是闻嗅到她带着汗味的女性幽香,简直就是天然的催情剂。意涌情动间,险些控制不住勃发的生理冲动。
真该死!他猝然推开她,春天踉跄跌在地上,唉哟痛叫一声。
“你想把我摔死啊?”她抚着跌疼的臀部,吃力地爬起身,无视于志烨伸出来扶她的手。
一站定,春天蓄集在体内的怒火,凌驾过对志烨的畏惧,上面爆发。
“你过分!”她手指向那具坚实的胸膛,很聪明地考虑到他肌肉的成分大概是大理石级,而她的手指又不是钻石,连混凝土都不算,戳下去准是自找苦吃,所以只是虚指一番了事。“我对你再三忍让,你却得寸进尺!你晓不晓得什么叫绅士风范?侠义精神?还有好男不跟女斗?”
被她吼的莫名其妙,连带着刚才害她跌倒的歉疚也被吼的不知去向,凌志烨再度火大起来。
“你就晓得什么叫做淑女风范?娴淑气质?还有喧宾不夺主的道理?”他步步进逼,差点又害她跌坐地上了。
“我若是不懂,就不会这么忍让了!”她不客气地虚指向他的果胸,见他一步也不退,暗暗咬牙,恼火地瞪进他同样怒焰高涨的黑瞳。
谁怕谁啊?别以为他看起来比较凶,她就会怕他!
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再怎么说他都是雪芬的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并不想太……给他难堪!
“凌先生。”她收敛眼中的气恼,试着心平气和地跟他讲理。“如果你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我愿意跟你道歉。我不该用葱油饼和水饺比喻你。像你这么英俊潇洒的男子,当然一点都不像水饺、葱油饼,我那样说太侮辱你。我是诚心求和,希望你不要再计较了。”
志烨瞪着她。
这女人还真知道该怎么羞辱人!
被比喻成葱、葱油饼和水饺,已经是够受辱了,再让骂你的人,为这种事道歉,所受的侮辱就更大!
“我真的感到对不起,诚心诚意地致歉,你这么大人大量,不会跟我计较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春天自问她的语气已经够卑躬屈膝了,凌志烨再不领情,她也没办法了。
“你看起来不怎么诚意。”志烨板着扑克牌脸,没表情地愣瞪她。
“我当然很诚意,你看不出来吗?”她试着挤出笑容,嘴角使劲往上弯。
“既然你有诚意,为什么刚才见了我就躲?”
“嗯,咳……”她清了清喉咙,表情不太自然,一抹红霞占领颊面。垂下眼光,春天道:“凌先生,我不习惯和半果的男子面对面。尤其是你……”没有人不喜欢听好听话,她决定在她不至于作呕的情况下,说一些能满足他男性自尊的谀词。
“……强健的男性体魄,让我无法视而下见。你自己一定也很了解本身的魅力,对于我的反应定然可以谅解。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该考虑在离开房门时,套件衣服,免得造成他人的困扰?”
“你是说我光果的上身造成你的困扰?”他模着一夜冒出胡碴的下颚,故意走近她一步,眯眼审视她的不自在,似在评估她话里有几分真实性。
“咳……”春天再度清喉咙,眼光仍是垂下。“我说过不习惯和半果的男子面对面。”
“却不妨碍你偷窥我强健的男性体魄?”
她什么时候偷窥他了?春天心虚地抬眼瞪视他,被他眼里的自以为是的洞悉和嘲弄给惹恼了。
“凌先生,你得搞清楚一件事!”她咬牙切齿地宣告。“是你爱光着上身展示自己,不是我偷窥!如果你怕人看见你强健的男性体魄,就请你紧紧包住,不要一大早就果着上身跑出来吓人!”
尽避后面的话不太动听,但对于她一再提起他“强健的男性体魄”,志烨倒是可以原谅。他静静凝视她,而她也不退缩地瞪着他。从那双晶亮的琥珀色眼瞳里,他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倒影。
这种感觉满奇怪,就像是在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灵魂。他机伶伶打了个冷颤,不习惯探讨有关灵魂的事。
志烨收敛住眸光,美好的唇线朝上扬起,露出一抹浪子似的讥刺笑容。
“我倒认为是你太大惊小敝。男人光着上身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游泳池畔随处可见。我不会刻意暴露自己,但也不会拒绝他人欣赏的眼光。再说,习惯果睡的我,就因为考虑到这里有女眷,才套上件短裤。我并不是要这样出门,只是探出身想教郝立送报纸上来。倒是你……”他的眼光无礼地上下扫视她。
“穿成这样不怕招蜂引蝶吗?”
她穿怎样?春天困惑地低下头审视。标准的晨跑服装啊。短袖运动服和运动短裤,哪里招蜂引蝶了?
“我穿的比你多。”她很有自信地迎向他道。
志烨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一丁点都不知道自己暴露出来的肌肤有多引人垂涎,晃呀晃的四肢,就像新鲜的水蜜桃粉女敕。事实上,她整个人就像一颗超大型水蜜桃般吸引人,女敕的出水的样子,让人很想一口吞下去。
暗地吞一口唾沫,志烨决定不把话挑明。
“早晨的气温仍有点凉,我还是建议你穿长袖长裤。”他朝她点了一下头,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