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她坐起身,向她招供。“其实我带你来这里,一方向想让你看看我住的地方,一方面当然是因为这里的隐秘,可以让我们不受人打扰的亲热。”
她的担忧不是把人忧天。嘉绮朝他射出谴责的眼光,宗佑立刻举起一手宣誓。
“我所谓的亲热,是指亲嘴,还有……”他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垂下眼光,却又不安分的偷瞄向她。
“还有?”嘉绮很好奇他的“还有”是指什么。
“就是这样!”宗佑突然抱住她,在她颈间烙下湿热的吻。“像你的心肝宝贝侄子这样亲你。”他声音沙哑地呢哺,一只手偷偷移到她胸前,罩住一边,低儒道:“还有这样模你……”
胸部的性感压力,让嘉绮涨红脸。她伸手拨开他的毛手,气恼地道:“你这是做什么?宝宝才六个月大,你在跟他争风吃醋吗?”
“我不管!他那么无礼、放肆的模你,我……我也要模!”那语气像极了得不着糖吃在耍赖的小孩。
“他根本是无意识,我也没感觉,你不要赖皮!”
“你也当我是无意识好了。”
“可是我有感觉啊!”嘉绮尖叫着推他,宗佑得意地笑咧嘴,坏坏的把她压躺在地毯上,眼光促狭又热情地凝视她。
“真的有感觉?什么感觉?”
他的指尖在她部位绕圈,某种刺麻电流透过两层棉质布料穿进体内,令下月复部绷紧,全身燥热。
她觉得嘴巴好干,忍不住舌忝了一下嘴唇,宗佑的眼光变得更加深遽灼热,俯下头覆住她轻软湿热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
毋需言语,通过唇与唇的交谈,舌与舌的缠绕,宗佑领会到她所有的感觉。他的手放肆地她丰满的,结实的大腿探进她未着丝袜的腿间,摩挲着她柔女敕、敏感的腿部肌肉。
“你那双长腿令我疯狂!”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咕哝着对那双光果玉腿的所有满旋幻想。
嘉绮像着火似的,一波波的狂猛热流无情地冲击她,乱成一片的脑袋被上的欢愉塞得满满的,宗佑的挑逗几乎无所不在,配合着热情的呢喃,一会儿在她颈间肆虐,一会儿又流连在她胸脯上,还有她腿间的刺麻、湿热感觉又是什么?她心里好乱、好忙,思绪被宗佑所占满,下月复部却空虚的难受,等着被填满……
她的裙子被撩到腰间,大腿和宗佑纠缠,某种硬挺的肿胀实物抵住她,嘉绮的心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她害怕地张开迷蒙的眼光投向宗佑,他的额间眉际冒出汗珠,嘴唇粗喘着灼热的气息,接收到嘉绮眼里的畏怯,他咬了咬牙,很快从她身上翻下。
“我……我去冲冷水澡!”矫健的身躯像箭般射往卧室方向。
嘉绮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许久,体内的才渐渐褪去,她缓缓坐起,以颤抖的手指整理被宗佑肆虐过的衣物,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一组精致的茶具摆放在圆木茶几上,盛放滤过茶叶的茶汁的陶壶被放在保温座上,嘉绮替自己倒了一小杯茶,灌进干涸的喉咙里。
经过刚才那番亲热,她自然是口干舌燥,连饮了三杯才稍微解渴。
她涩涩地笑出声,宗佑刚才急匆匆离开她冲向房间的表情,这时候回想起来份外有趣。她是个坏心眼的巫女,不然为什么接受了他的挑逗,又用眼光提醒他不要逾距?
可她不是故意的呀。身为一个被引诱者,她只是顺其自然的承受他的挑情,并不是有意要考验他的自制力。从这点却证明了宗佑是个十分理智、有责任感的男人,绝对禁得起考验。
趁着他冲凉的时候,参观他的居处吧。
嘉绮优闲地踱进厨房,干净明朗的空间,时髦尖端的厨具,会让一个不请厨艺的人爱上洗手做羹汤的乐趣。她绕了一圈离开,信步走进宗佑的书房,里面有配备齐全的电脑周边用具,还有满墙的各色书藉。
走到寝室人口,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她犹疑地踏进里面。
卧房的装潢以米色和淡绿色为主,设计简单的单人床,床边音响,一对情人椅、小茶几,衣帽间,没有随地乱丢的脏衣脏袜?嘉绮惊讶地挑起眉,还将花卉图样的湖绿色床罩掀开,下面是床组附带的置衣柜。
“你在看什么?”宗佑懒洋洋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嘉绮转过身,看见他靠在浴室门旁边的墙面上,精瘦的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中,健美的探胸上滴着水珠。
这幕赏心悦目的果男出浴图,足以让女人为之血脉愤张,肾上腺激素急速分泌。
“参观……”她干涩地回答,宗佑挑起俊眉,丢给她一个充满魅力的诱人笑容,朝她走过来。
嘉绮退后一步。“没有臭袜子、脏衣服……喂,你就不能添件衣服吗?”
她懊恼的娇唤,羞怯的回避眼光,让宗佑的男望忍不住又蠢动了起来。但他终究没有造次,只是委屈地回答:“刚才没拿内衣裤进去嘛!”
他走到嘉绮身边,在她屏气凝神地戒备时,绕过她蹲下,拉开床下的抽屉。
嘉绮近乎着迷地瞪视他圆翘的臀部,并在他站起身之前,匆忙转开眼光,背对着他。
穿衣服的声音持续良久,这家伙竟然在她面前——不对,是身后——换起衣服了,不怕她偷看?
厚脸皮!嘉绮笑得眉眼弯弯,突然,一双手臂从身后绕到她小肮,将她往后一带,嘉绮跌在他的单人床上。
“怕不怕?”他侧着身,俊眉朗目间尽是顽童般的神采。
嘉绮拿起旁边的枕头打他一记,冷哼一声,“有人又想去冲冷水澡了?”
宗佑垮下脸,委屈地扁起嘴。
“好狠的心!我为你受苦受难,你还忍心取笑我?”
嘉绮娇喀不已,“是谁自找的?我又没引诱你!”
“你秀色可餐嘛!”宗佑涎着脸向她撒娇,嘟起嘴想吻她,嘉绮闪了开来,站在床边驻着腰,晶灿生光的两只眼里笑意盈盈。
“别闹了!再闹我要回家了。”
“那可不行!”宗佑赶紧坐起身,拉住她的手摇晃。“好不容易霸住你,得吃过晚饭才送你回家。”
“那你得乖乖的。”她伸手抚模他潮湿的头发,放做不经意地轻快问道:“你家里很干净,看不出来你是那种居家男人。”
“你还真是小看我了。”宗佑咕哝,不忘吹嘘自己。“我可是个爱清洁的男人,不过每星期都会有钟点女佣过来打扫两次啦。”
原来如此。嘉绮一进这栋大楼,便发现系采用饭店式管理,大厅甚至有咖啡座,像这种居家打扫服务,算是他们的工作范围。
“这房子不错……”嘉绮漫不经心地东拉西扯,盘算着该如何开口问出心里最想知道的事。宗佑应和着她,任由她的手像拉稻草一样扯弄他的头发,暗付她什么时候才会切入正题。
“你常带女人回来吗?”
棘手的问题来了,宗佑感觉到缠绕在嘉绮指间的一绝头发被用力扯直,心下明白如果他的回答不让嘉绮满意,他的头皮就要遭殃。好像男女交往到某种程度,难免部会刺探对方过去的交往状况。宗佑庆幸过去交往的女友,都在搬到这栋大楼前便断绝了。
“只有你。”
“哦?”嘉绮眼中显然有怀疑。
宗佑无辜地撑着手,向她解释,“这房子我才买一年,是在进公司前没多久搬进来的。过了几天我便见到你,一颗芳心都被你占满,哪容得下其他女人?”
好痴情幄。嘉绮微笑地放松指间的头发,足足有将近九个月的时间,英俊潇洒、极有女人缘的宗佑,为她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等候了八个月,期盼她的青睐……不对,浪漫的幻想很快被理智的一面凌驾。那时候她甚至不知道宗佑对她有意,自然无法有所回应。这种单相思能维持八个月,宗佑堪称现代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