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白粉女敕的腿肌比上等的美玉更加细致完美,郭冀曲起她的腿欣赏她美丽的脚踝,和如笋尖白女敕的脚趾,连粉红色的指甲都教他著迷。
他的眼光一再流连赞叹,从足踝沿著圆润的腿部曲线吻上来。
青黛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能抵受得住他似暴雨疾风般的轻怜蜜爱。她揪紧身下的被褥,娇躯不住颤动痉挛。
“育黛……”郭冀粗喘著吻住她的粉唇,一波波热焰不断从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涌现。郭冀的大手粗鲁地扯下她的肚兜,无边春色尽人眼帘,他再也压抑不住泛滥全身的,以唇舌挑逗新婚妻子稚女敕的娇躯。
随著价值千金的春夜渐渐深沉,郭冀终於月兑上的最后一件累赘物,将青黛压在身下。
“……我是谁?”一双俊目几乎要烧出火焰似地逼向青黛,粗喘的声息中夹带著椎心刺骨的渴望。
“郭……冀,郭冀……”青黛只能无助地回应他,盼望他能平息自己体内乱窜的火苗。
“嗯。”郭冀胜利地轻叹了声。
在这曼妙无比的一刻,他肯定青黛心中只有他的影像,不再有玉笙。他缓缓降体占有妻子的娇躯,嘴唇吞噬向她不断发出如仙籁般动听的申吟声的小嘴,让结合的快感同时冲击两人。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蜷伏在丈夫温暖强健怀抱里的青黛,困倦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李清照的那首“如梦令”的开头两句。知否啊知否,遭疏雨骤风摧残过的海棠,已经再也不一样了。只是她并没有憔悴,反而身心都盈满难言的畅快。
夫妻敦伦,比她想像中美妙。怪不得兄长成婚至兮,总爱和娇妻紧锁在房内。回想起郭冀对她做出像图画里的动作,青黛不禁双颊生霞,埋进夫婿宽厚的胸膛里。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经验丰富的惜花人,尽避娇躯因过度的纵欲而乏力生疼,但身心的美妙不可言喻。
她呼吸急促地扬起长睫,怔怔地凝视眼前伟岸的男性胸膛,双手似有自己的意志般地偷偷抚上,柔滑的感觉跟记忆中一样。青黛欣喜地继续梭巡眼前俊伟的男体,在她的下好似活跃了过来,忆起他昨夜以唇和手在她身上所制造的折磨,青黛全身臊热了起来。
同一时候,郭冀尖锐的倒吸了口气,抱紧怀里的美人儿,翻个身将她压在体躯下。
青黛微微一僵,羞得不敢看人。
“娘子,好娘子……”郭冀不断呼唤她,骤雨般的密吻洒下她雪腻香酥、有若白色海棠花瓣的脸颊,两手不规矩地在她曲线玲珑的胴体上移动,逗得青黛娇喘连连。
“春窗苦短日高起……”郭冀低声吟哦,含笑注视妻子为他春情勃发的俏模样,内心感到无限满足。“好在皇上准我一年丧假,夫君我有一年不用早朝。”
听到他的调笑,青黛羞得更是无地自容,忙著将脸埋进他怀里。郭冀捉弄地抬高她的身躯,俯唇吻住她高耸挺立的雪白,青黛只能发出令人销魂的嘤咛声,任他摆弄。
“喜欢为夫的这么碰你吗?”他移到她耳边暧昧地吹著气。
青黛被他逗得全身火热,心里又羞又恼,见他大手顽皮地溜进她粉腿之间逗弄,羞愤之下,用力推了他腰际一把。
“哎哟!”郭冀惨叫一声,仰身跌躺在床上。
“怎么了?”青黛见他痛得全身痉挛,不免慌了起来,也顾不得全身赤果,坐起身观视他掩在腰月复之间的部位。
见到他的男性象徵,青黛羞得别开脸去,可是耳边不断传来郭冀的哀号声,只好转向他的脸,把眼光固定在他的颈部以上。
“噢,你好狠心……”郭冀脸部抽搐地道。
“人家不是故意的。”青黛急急解释著。
“好痛……”他申吟著。
“我看看。”这下青黛再也顾不了羞愧,俯身检查他手捂住的部位。一道丑陋的疤痕在他腰月复处迤逦约有两寸,看得青黛触目惊心,不会是她刚才一推之下造成的吧?
“怎么会有这道疤?”
“噢!”郭冀懊恼地看了那道旧疤一眼,“是我随军讨伐瓦剌时受的伤。”
“还痛吗?”青黛心疼地轻抚那道伤疤。
“你……这么一模,不太疼了。”郭冀忍住笑道,享受被美人怜爱的销魂感觉。
青黛脸一红,偷觑了他一眼,纤手仍没有移开。
“如果你能亲亲它,便完全不疼了。”郭冀表情正经地道,但那双灼热无比的眼眸却透露出他男性的。
他在诱惑她,青黛恍然须悟到这点,潋滟的眸光完全被他炽热的眼眸给吸引住,无法动弹。
蓦然,她像是被蛊惑似地缓缓俯下头,柔软的唇瓣在那道伤疤上移动,郭冀忍受不住在体内灼烧的,狂吼一声,将青黛压在身下再度占有她。
灿烂的情焰在两人攀上高峰时光彩夺目地燃放,一番谴卷销魂之后,青黛倦极而眠,等到她再度醒来,郭冀已不在床上;倒是桃叶已备妥了洗澡水。
“侯爷说他到清心莲舫探望少庄主。”桃叶伺侯她洗澡时,在她耳旁轻声道。
青黛知道桃叶口中的少庄主,当是指她大哥楚行云。她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一袭素罗云衣,慵懒的梳理湿发。等到郭冀父亲出殡后,大哥也要返回江南了。青黛幽幽地叹了口气,顿时兴起无依的感觉。
庭院深深深几许啊。定远侯府高高院墙外的世界,她都不一定有幸探访,遑论是千里之外的江南。这么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返回故园?
她如令已是郭冀的妻子,无忧无虑的天真少女岁月,才过了一夜,便恍若隔世般遥远。
青黛怔怔地注视镜中盘发成髻的明媚少妇,连发饰都是已婚妇女模样,她不再是昨日以前的待嫁闺女。
“怎么了?”随著温柔话语落到她肩上的,是一双曾经爱怜过她,而今而后她只能倚靠的男人手掌。
冰冀俊挺的英姿出现在镜里,他低在妻子粉女敕的颊上印下数吻,才不舍地移开。
此时,桃叶已知趣地退到花厅。
“桃叶说,你去看了大哥。”她低著头轻声道。
“嗯。”郭冀应了声,随意在妆抬上拣了一对金玉梅花簪插在青黛发上,托起她粉女敕的香腮,对著镜面满意地观视。“娘子真美。”他赞道。
青黛莞尔,想起欧阳修和张先各有一阕词提到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顽皮地道:“是钗美,跟我无关。”
“谁说的。”郭冀张大眼,俯下唇轻啄爱妻娇女敕的粉顿。“若没有娘子的绝色,再华贵的发饰也没有任何价值。”
青黛被他情真意切的言词哄得心花怒放,冲动地抓著他的左手,在掌心上写了两个宇。繁复的笔画考验郭冀的智慧,当他吃力地辨识出那令他心神颤动的文宇,和青黛水柔的深情瞳眸相视时,唇角不由绽出真正欢愉的笑容。
“鸳鸯两宇原来是这么写的。”他勾起爱妻娇羞的俏颜,低头深深地吻住她,直到她娇喘吁吁才移到她耳边沙哑地道:“为夫的向娘子发誓,令生今世定陪娘子睡在一张床上。”
青黛听了后暗骂他没个正经,心里却甜丝丝的。
冰冀被她唇边娇甜的笑容迷得意乱情迷,正待抱她到床上再亲热一回时,忽地听见怪异的咕噜声,原来是青黛饱受虐待的肚皮在叫。
“昨夜累坏娘子了。”他促狭地道,赢得娇妻一个恼怒的白眼,连忙陪笑道:“为夫的已命人准备好盛宴犒赏夫人的一夜辛劳,请夫人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