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脸上坚决的表情,让白玉吓了一跳。
他不再是以前那位温文端庄的王子了,反而有几分端木靖的阳刚气质。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我只是怕我所使用的武术会被人视为妖术。我深谙中国武术,不过那些轻功、点穴之法,在比试时好像都派不上用场。”
伊藜的话引起了白玉的好奇心。
“伊藜,你说的中国武术是什么东西?我可以见识一下吗?”
伊藜笑了笑,端起陶杯,手指轻轻一旋,只见杯子向后飞去,绕了众人一周再度飞回她手中。
“这是一种暗器手法。”伊藜解释道。
“好神奇喔,你教我吧。”白玉忘掉所有忧伤,又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
“教你可以,不过你得和端木重修旧好,砥砺他的作战技巧才行。”
“好嘛。”白玉委屈地嘟着嘴。“不过你也要叫他不要太嚣张,今天是我让他的,不要以为他真有那么厉害。”
“一定。”伊藜哄着她,让白玉再度转忧为喜。
随着一群人的说说笑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伊藜带若琳雅、苏安和众人告别。紫光趁着大家转身离开时,匆匆在爱人的唇上印下一吻,留下这虽然短促却是甜蜜的滋味,陪伴两人度过漫漫长夜。
◆◆◆◆
若不是为了伊藜的一句“那是人家的初吻,打你一巴掌不应该吗?”端木靖决计不会向白玉低头。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招惹这类敏感又生涩的少女了。那从来都没有被任何男人侵犯的神圣处女,就这样被他蛮横地吻了……
处女?
她应该是处女吧?
连接吻都不曾有过,可能会有进一步的性经验吗?
他摇了摇头,身体的某一部分却忍不住骚动起来。
一想到白玉是处女,而自己又是第一个吻她的男人,他的心就再也静不下来,满脑子胡思乱想。
那个吻,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变得一点道理都没有。
他天杀的干嘛去吻那个刁蛮女?
般得他现在春心荡漾,满脑子都是白玉!
他只记得当时他被白玉给气坏了,而她又是一副你根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挑恁态度。
或许就是这样,他才会冲动地想要以吻征服她。
因为他不太可能会打她。
天知道,除了在战场上逼不得已外,他从未对女人施暴过。
而且他从未强吻任何一个女人。
他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他从来都没有使用暴力让女人屈服。况且白玉也是情愿的。
他的唇角弯起,回想着昨天的那一幕。
虽然他一开始是用了点蛮力,可是到后来她也驯服地顺从了。她的纤手攀在他的颈子上,柔软的娇躯抵在他的坚硬上。她甚至还回吻他。
他犹记得她羞怯的舌头与他纠缠,当他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时,她的唇也曾拂过他的下颚、颈子,甚至还不断地用胴体磨蹭着他,刺激他的,直到那一巴掌……
想到这,端木靖的脸彷佛再度被人热辣辣地打了一巴掌。
懊死的处女!
他真的不应该再想她,他才不要去惹那个泼辣货呢!
可是为什么一想起她时,他的身体却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更何况面对的是个甜美可人的处女。
一想起那个名词,端木靖忍不住地打起哆嗦。
他的人生守则之一就是不碰处女,因为她们太麻烦了。
女人总是幻想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她自以为爱上的男人。
如果你不分轻重地占有处女,她们就会把感情的枷锁硬加在你身上。结果你不是变成个受人唾骂的负心郎,就是进了让自己终生后悔的婚姻牢笼。
而这两者,端木靖都不想要。
所以他必须要远离处女,远离白玉公主。
热情的女人到处都是,有不少白国的女人就曾对他表示过浓厚的“性”趣。
他大可以随便挑几个上床,而不是在这里妄想白玉那对坚实的、小蛮腰和修长的玉腿。
想到这里,端木靖又想流口水了。
他坚决地对自己摇摇头,再度下决心要将白玉摒除在脑外。
“端木靖。”
长得像骆驼的动物将鼻息喷在他脸上,让端木靖吓了一跳。
那么娇柔的嗓音不可能是出自它吧?
“端木靖。”
声音不耐烦地再度扬起,这会儿端木靖不再以为是这动物在喊他了,他抬起头,迎上一对摄人心魂的紫眸。
“我喊你,没听见吗?”白玉弯下腰,对着他说。
“听到了。”端木靖瞪着她回答。
“那……”她直起腰来,幽怨的眼光睇着他说:“你不想跟我说什么吗?”
“呃早。还有……对不起。”
“就这样?”她嘟着嘴失望地说。
“就这样。”
天呀,她还想要他跟她说什么?
要他跪在地上哀求她原谅吗?
那只是个吻,他又没强暴她!
“那……算了!你去准备一下,我们继续今天的课程。”白玉颓丧地骑着马踱开。
端木靖骑上他的黑马,接受武士训练。
在炽热的阳光下,从事这样种剧烈的运动,实在不是人过的。
这让端木靖想起十六岁时入军校的情景,当时也是受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待遇。
想到这里,他不禁嫉妒琳雅和米克的好运陪伴伊藜进宫和那位俊美的紫光王子谈恋爱。美其名是接受紫光的好友贤德的训练,实际上却是在浓荫下品尝冰品。
不像他被刁蛮的公主困在校场上,两、三个小时了还不准他休息。
最后还是马儿累了,白玉公主才下令结束训练,要他明天再来。
端木靖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太空舰,在三温暖的浴池里睡了一觉,然后起身吃晚饭,之后回睡舱阅读电子书,在电脑三度空间游戏里打败群雄,成为一方之霸,跟着倒头大睡。
日子在这样的循环中过了一个月,他始终没有去找女人发泄生理。
面对其他女人时,端木靖一直保持温文冷淡的态度,不管对方如何美艳性感,始终挑不起他的“性”趣来。为此他还特别找过随舰医生,却检查不出任何毛病来。那位蒙古大夫告诉他可能是心理因素。
什么天杀的心理因素!
他打从心底就不愿承认这个事实,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他知道他为白玉害单相思了,那是他二十岁以后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不过他也知道他和白玉没有未来可言,等到比武大赛结束,伊藜将带着她的紫光王子返回地球,到时候他也将随她离去。
他不愿伤白玉的心,所以他克制自己不要去招惹她,只和她身边的女侍卫调笑。
但当白玉幽怨的眼光偶尔投向他时,他的心却绞扭疼痛,而且还有泣血的感觉。
看到白玉苍白、消瘦的面容,端木靖知道自己并不是单相思,这让他有些沾沾自喜,然而理智却时时提醒他,不能害这个纯洁的少女陷入的痛楚中。
长痛不如短痛,他深信等他离开后,白玉会从的桎梏中月兑困,找到更适合她的男人。
只是想到这个男人将取代他占有白玉的纯洁身躯,他的心中不禁燃起狂热的妒火,恨不得将对方杀死。
爱与妒像蚕丝般将他捆缚,端木靖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他的眼光像飞蛾扑火般追随着白玉,然后又像受惊的小鹿逃离猎人的追捕般避开白玉的痴眸。
直到一个炽热的午后,焚烧的热情终於像洪水决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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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训练结束后,端木靖依照往常的惯例要回太空舰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