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悦,是我误会你……”
他摇头。“祆儿小姐一向喜欢引乱子!她故意闹我们……”
“我上了她的当。”难怪她被取笑,她分不清自己的男人是谁,轻而易举就成了那大女孩的娱乐玩具!“真是笨蛋……”贾志矜低语,拥著他,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低头看她。
她拉著他躺下,娇躯伏在他胸膛,小嘴儿亲吻他俊朗的五官。
“贾姬?”
“你不是等了我一整晚吗──”她彻底封住他的唇,粉舌探进他嘴里。
罗悦轻轻吮咬她,舌头与她纠缠。
“你和魔女家人……喝了什么──”她在他唇里低喃,纤指解开他的榇衫钮扣,柔英抚著他硬实光滑的胸肌。
“祆儿小姐存心整我,乱应魔女的约,我帮她度个关……”
贾志矜点住他的唇,一手贴著他的心口,灼热的眼神仿佛对他说著“我明白”。
罗悦抱著她坐起,月兑去她的洋装。她放下长发,解开胸衣,藕臂揽著他的脖颈。罗悦扶起她的腰,拉掉她的底裤,再褪去自己的衣物。她坐在他腿上,他靠著背枕。两人紧紧相拥,所有部位密贴在一起,却没有进一步深入结合。他们抱得很紧,她枕著他的颈窝,他埋入她如云的发里,渐渐地感觉彼此在发热、发烫。
久久,不知谁先动了一下,他们抬起头来互相亲吻。
他揉著她沉甸甸的,唇吸吮著红滴的顶端。她轻叫一声,在他唇里肿胀坚实起来。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美颜益发娇艳。她轻轻地摇,柔白的小肮撞著他的月复肌。他抓著她的大腿,腰臀往前一推,更深入她。
“嗯──”她仰颈,娇躯朝后倒。
罗悦贴紧她,压了上去,胸膛抵著她拟脂般的丰盈。她睁眼看他,伸手模他。
他吻她的手心。“压疼你了?”抑著呼吸的嗓音,浑厚低沉,满满的。
鹤群如星,拖曳著白色的光点,闪闪烁烁、闪闪烁烁……
鼻端嗅到她芙颊上,消肿退红凝胶味儿,香香甜甜地,带点清凉的舒畅感。罗悦挑唇,睁开眼睛。贾志矜偎在他的臂弯里,秀挺的鼻轻触著他的下巴,呼吸均匀,睡得很熟。罗悦吻一下她的红唇,无声无息地掀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放在床尾凳。
吊灯亮了,辉映天花板上的“群鹤鸣飞”图。自动控灯系统是在五点启动的──露台外,微光煦煦,夜色幽美。罗悦看一下壁钟:八点整,早过了晚餐时间。他套上长裤,走到起居室。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罗悦打开门。
祭始禧看了他赤果的躯干一眼,提著一只大袋子,走入门内。“她在你这里?”沈敛的眼神移向卧室紧闭的门。
“有什么事吗?始禧少爷──”罗悦不太欢迎他。
祭始禧坐入椅中。“想不到你也会玩游戏──”他双手抱胸,微眯星眸,沉吟地看著罗悦。
罗悦摊掌。“子纯是个有趣女孩,不是吗?”
“下午的确很特别,但──”祭始禧眸光闪了闪,道:“我比较怀念昨晚──”他站起身,将手里的大袋子交给罗悦。
罗悦皱眉接过手,还没弄清他的意图。
“这是妖精换下来的衣物,已经洗好了。”祭始禧嗓音越来越低。“昨晚她跟我在一起──我胸口的家族印记出现了──”
罗悦身形一凛。
祭始禧神情沉着,定定凝视罗悦。罗悦也对著他。
神秘祭家的遗传持征,祭家人与真正的命定伴侣结合时,胸口会浮现形似家族图腾的红痕。
“那是一条龙──”祭始禧再开口:“属于我们家族的──”这句话绝对有其他意思。
罗悦用力握著手中的袋环,抿直的唇里,牙咬得死紧。
好半晌,祭始禧转身离开他的套房。
罗悦放开握拳的手,袋子掉落地。他旋身回到卧室里,直直走到床边,上床,双臂牢牢环住贾志矜。
他怎么可能再放手!就算她是祭氏的命定夫人,他也不在乎!这次,他要越界,越得彻底──要她成为他罗悦的妻子!这名娇艳的女子,看到他的双胞胎兄长和祭祆儿拥吻,误以为是他,伤心地离去……这样的她,他怎么可能放手!
他就是要越界,彻底地越界!
他抚著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唇。
贾志矜从沉睡中转醒。“罗悦?”她抚著他肌肉紧绷的背。
罗悦抬起头,沉沉地望著她。她没看过他这样的神情,仿佛燃著火,让她的胸口热了起来。
“我爱你──”
她美颜一闪,眸光出奇地晶亮,随时要掉出水的样子。
“我爱你,贾姬──”
这次,她紧紧地抱著他,吻著他颈侧的动脉处,告诉他,说自己是个理性主义者,他说可惜他不是,然后月兑掉长裤,手探向她女性的私密处。她微微张开女敕白的双腿,性感地娇喘。他的马上硬烫起来,长指插进她体内,那儿已湿润柔滑,为他准备好了。他抽出手,抬高她的一条长腿,粗壮的男性贯穿她的女性幽径。
“罗悦──”她弓仰纤颈,目光蒙蒙地看著画在天花板的图,飘荡的嗓音悠长绵细。“那是鹤吗?”
“嗯。”罗悦应声,俯首含住她挺翘的蓓蕾,舌尖舌忝舐、卷裹著。
“我喜欢鹤──”她如歌如吟地说。
“我知道。”罗悦吻回她的唇。他记得她住处客厅挂著威廉,巴特兰的“加拿大鹤”。
她吞吮他的气息,柔荑滑过他的脑后、肩颈、宽背,停在他律动的窄臀上,配合著节奏,柳腰一起一伏,柔缓地似在飞翔。
他拥著她,托高她的臀之母抽离一次,就进得更深,低喘的嗓音说著那则神话故事──
爱与美的女神惟一只得到遏我神的爱,典他生下了小爱神……
新月弯弧如弓,反射出来的颜色,应该就是神话里讲的,爱情金箭色泽。
时针静静地又移一格。
“这么晚了──”
“饿了?”罗悦抚著她洁腻的美背,喃喃低语。“想吃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贾志矜坐起身,丝被从肩上滑至腰际。“我们去一个地方……”她模著他的脸,美眸凝视他。
“现在就走吗──”他抱著她下床,完全不问地点。仿佛她要去哪儿,他已打定主意追随。
他们换好衣服,简单地填饱肚子。坐上他的BMW重型机车,她抱著他的腰,贴著他宽阔的背,长长的青丝从安全帽底下泄出来,飘扬在夜风中。
冷吗?每等一次红灯,他就握著她交叠于他月复部的双手,温热她。他本来想开车的,她却说要乘坐机车,像那一对小情侣一样,让热恋的感觉把他们包围起来。她跟他是心灵相通的,昨天他没接到她,以为去找她,可以载她去飘风、夜游,结果他在她住处空等一晚,未了。今晚,心愿就实现了,她紧紧地靠著他,柔软的身体熨烫他的背,周遭的车流已是另一个世界,幽蓝的河床在私语,他骑上一座高架桥,霓虹灯的光将黑暗弹到未知的尽头,这个夜晚是情人的夜晚,他们两人的夜晚。
机车骑进了静谧山路,两旁树丛惊飞出鸣禽,可能是夜莺。沉稳有力的引擎声一路往上绕,车灯打亮前方出现的一排住宅。他们停在最后一户人家的庭院木门前,她下车,摘下安全帽,甩甩长发。
罗悦将两顶安全帽放好,依旧坐在机车上,定定看著她。
“很丑吗?”她模模被安全帽压塌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