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海桐舒服地闭眼深呼吸,在徐徐微风吹拂下很快的沉入梦乡。
???
一趟变调的狩猎之行,简直让廉雅修受够了关海桐的歇斯底里!
这胆小无用的女人,不但什么也没猎到,还给他添了很多麻烦,像是——
当他瞄准猎物正要扣下扳机时,她竟尖叫连连地惊走目标;待他好不容易打中一只野兔时,她又因为见到那血淋淋的动物尸体而吓晕;还有在他指导她打飞禽时,她却耍白痴地把枪托抵在“心”窝,让强大的后坐力撞得胸口瘀青……该死的!他明明字正腔圆的强调“肩”窝的呀!
包夸张的是,当他好不容易料理了一桌野味要大快朵颐时,她竟吐了满桌的秽物,毁了他的晚餐,最后还莫名地流出鼻血,弄得他兴致尽失,索性早早拔营打道回府。
当两人一路上不发一语地回到古堡时,已是凌晨、天都快亮了。
经过彻底的清洗后,关海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在她快睡着时,从浴室出来的廉雅修粗鲁地将她弄醒,扒掉她的衣服,在僵凝又暧昧的气氛下,为她胸口前的大片瘀青上药。
“我说过不要去的……”看着他严肃不语的表情,她知道他一定很生气,因为她坏了他的狩猎计划、败了他的野营兴致。
“闭嘴!”廉雅修低咒。语气虽凶,但抹着她青紫胸脯的手指却十分地轻柔小心。“你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笨拙!受伤部位总是与众不同!”他粗声粗气啐道。
她的脸倏地红了起来,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感受到难过和委屈。她也不想这样受伤呀!撞到这儿是很疼的……闷闷地垂下头,正好瞧见他的长指由她丰满圆巧的右胸抹向左胸,她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胸前的变化,神情变得傻愣。
廉雅修注意到她的敏感反应,若有似无地扬了下唇角,指尖轻轻刷过一只丝滑透红的凸起。
她轻颤,抬眼看向他。
他邪佞一笑,心情似乎有了转变。“要为今天的事请罪补偿?”她身体兴奋的诚实反应,大大地刺激他的感官,让他忘掉方才无法纵情打猎的不悦。现在他的眼里、心里全是此刻脸色愈来愈羞红的她。
她纯真的反应挑起了他的,让他渴望进入她成熟又富青春热情的体内。
“过来!”一把拉过她,他褪去身上的睡袍,将她压倒于床。
躺在他身下,她看着他光果的胸膛和逐渐俯下的脸庞,立刻知道他的意图,倏地伸出细瘦的藕臂抵住他,羞答答地开口。“可不可以不要,今天很累,人家想睡觉,而且……天快亮了……”转头瞄了眼窗外的天色,她对他眨了眨沉重的眼皮。
廉雅修重重地吻了她一下,不赞同地开口。“谁规定天亮不能的?还有,你的身体可是一点都不累呢!”
“啊……”她轻吟。半闭着眼,娇喘连连,舒服地感受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腾跃。
廉雅修笑了起来,哑着声低问:“现在还想睡觉吗?小海桐……”他的表情狂野性感,眼神迷蒙、充满。
她羞怯袭上面颊,她屈身侧卧双手掩住脸,不敢看他。
廉雅修大笑。跟着躺下,胸膛抵着她滑腻无瑕的背部,忙碌的大掌抚弄她肿胀的丰盈,薄唇在她颈侧吮吻。“今天怎么害羞起来嗯?两个多月的经验还不够吗?之前也不见你这么害羞躲藏呀!”他柔声低问,有些好奇她今天为何害羞得把自己蜷得像虾米?
她捂着脸摇摇头,希望他别再说下去了。她觉得好难为情,原来自己的身体兴奋时,竟是那样的反应。之前总是被他撩拨得迷迷糊糊的,她以为自己只是被动顺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会主动、渴切地迎合他!难道,两个月来……她一直是这样?
天!好丢脸喔!原来她这么的!老天!她还以为是他太坏,每天引诱她,原来……她也坏,而且,她也!
“不是的!我不是……”她闷声闷气地呜咽。这样好丢脸,她除了胆小、怯懦、无用,又多了一项“性好渔色”!不行!她不要这样!
廉雅修挑眉,扳过她的身子,拉下她捂着脸的小手。“你这笨蛋在说什么嗄?”他吻上她已然硬挺的蓓蕾,细细吮咬。他真不晓得她今天为何话这么多!
“啊……人家不要当…………”她轻叫,小手推抵他的额,努力压制体内的灼热焦躁。
廉雅修倏地抬头,锐利眸光对上她迷蒙含泪的双眼,脸上闪过被拒绝的不悦。“怎么搞的你?今天老是坏我兴致?真不想要是不?好!睡觉!睡觉!”语气粗重恶劣地重复“睡觉”二字。他拉过被子,转身侧睡,不再理会她。尽避一身因她而起的欲火未灭,腿间疼痛的悸动未平,但他已受够了她的一再败兴,不如不要算了!该死的!
必海桐看着他怒气腾腾的背影,委屈地撇嘴——
天晓得她就是太想要,才痛苦呀!她真的不想当个胆小无用又的人……那太惨了!简直一无是处嘛!为什么他不了解呢?她又不是故意要败他的“性”,她只是觉得要收敛一下,不然她若变成“”怎么办?而他——
他居然气得连被子都不给她盖!北美的秋天很冷耶!
“雅修。”她可怜兮兮地叫他,并向他移近。“雅——”正当她要再唤他时,一阵冷风由窗框与岩石墙壁间的缝隙窜进,让她抽了声气,肌肤同时泛起性感的小绊瘩。她纯真缺乏经验的身体,其实抵御不住汹涌的,更何况早先他已逗得她浑身烧灼,她此刻根本想要得慌!
“雅修……”她告诉自己,叫他是为了棉被。“雅修……”再一次轻声唤道。
“干什么?”廉雅修转身怒斥。“要睡不睡!叫魂啊!”
“棉被……人家好冷……”她可怜兮兮地抱着胸前,仅着一条薄丝底裤的修长双腿绞在一起摩挲着。
掀开棉被,他粗声恶气地命令。“裤子月兑掉,进来!”他一向习惯果睡,且不喜欢被女人贴身衣物上的蕾丝料摩擦皮肤的感觉,因此跟他睡的女人,也得果身才行!
“啊……雅修……”她闭紧眼睛轻叫申吟,伸出双手抱住廉雅修的头颈。“人家……不是……”
“嗯……你不是……”廉雅修无法控制地律动,大口喘着气,发出问声叫喊。“你该死的……是个小妖女!”秋日的朝阳,强势地斜掠入窗;销魂被里的两人,狂野地缠绵缓蜷,欲火正狂燃……
第八章
“砰!”一声巨响。某个不识相兼没礼貌、家教可能也不好、修养铁定又差的家伙,破门闯入廉雅修房里。
廉雅修猛然张眼,暗暗探取枕下的狭身短匕首,坐起身的同时,敏捷地射出匕首——
“啊!”一声男性惊喊。“廉先生!是我……古德!”古德闪过迎面飞来的银光,出声表明身份。
“古德?”廉雅修拨开额前散乱的黑发,恶声恶气地咒骂。“你该死的没人教你怎么敲门吗?”
“……对不起,廉先生……”古德气喘吁吁地转身看了眼插在厚重大木门上的短匕首,再低头瞧瞧地上那撮黑发,不禁冷汗直冒。唔!幸好他闪得快,只掉了些发!阿们!迸德暗自庆幸地在胸前画个十字。
“你一大早来扰我清静,最好有重要的事!”廉雅修的警告,冷冷地传入古德耳里。
迸德纳闷地皱眉,看向床上正点着烟抽的廉雅修,浓浓的困惑在脑海浮现——此刻明明是傍晚时分,廉先生为何说“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