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名男子正是官富民。
“富民,你怎么起来了?我不是要你再好好休息一阵子吗?你可是爹爹的心头肉,唯一的宝贝,不好好休养怎么行?”
说着,官长笑又招手要他身后的男子推他回房休息,但是官富民并不愿意。
“爹爹,你抓到那个火妖女了吗?”
“富民,原谅爹爹,爹爹雇用的那些蠢蛋手下居然让他们给逃了,不过爹爹会再派人出去逮他们回来,任凭你的处置,你说这样可好?”官长笑安慰道。
“爹爹,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抓到那名火妖女给我?”官富民脸上的恨意相当叫由於他留经向官长笑描述过,官火儿是如何把火“放”到他的身上,焚烧他的身体,所以每每跟人谈话,他绝不提及官火儿的名字,而叫她“火妖女”。
辟长笑闻言狂筑了几声。“乖,富民,爹爹等一会儿就派人去找寻昕云牧场的位置,将火妖女给抓回来,所以你要乖乖养伤,明白吗?”
“富民晓得了。”
***
奔波了好几天,官火儿还是没有习惯马上生活,仍是给逼得每天上马每天吐。
辟昕云看了自然是心阚不已,到了下一个小镇,马上就给她换了个较为舒适的马车,没有想到一天下来,她还是连吐了好几坎,吐得身子骨都瘦一大圈。
唉!想不到当真给官昕云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她真的不太适合长途奔波。
直到官昕云再也忍受不了官火儿的日渐消瘦,隔天她一上马车,就条地点了她的睡穴,要她昏睡一整天。
罢开始官火儿当然是气得要命,一张小嘴也骂个不停,但是只要官火儿不再苍白虚弱,官昕云就算是耳朵听到生茧,仍是笑弯了唇。
不久,官火儿就胖了些,但是晚上却再也睡不着觉。
弄得官昕云只得舍命陪爱人,彻夜和她闲谈一些牧场的事情,白天却有一点精押不好不容易,牧场已近在眼前,官昕云也终於可以松懈,在落日以前好好地休息一下他倾身向策马在他左侧的白国行吩咐:“让你领着,我先迭火兄回去。”
说罢,官昕云就骑着马儿至后头的马车旁,施展上乘轻功跃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抱着一路被他点了睡穴的官火儿,打算先行回牧场了。
于招堂目送着他们离去后,颓丧地垂下头,白国行大力拍了下他的背,差一点害他摔下马去。
“招堂!振作点,天涯何处无芳草啊!”白国行安慰道。
于招堂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谁教自国行突然拍他的背,吓了他一大跳。
辟昕云则快马加鞭回到了云天牧场里的庄院,将黑旋风交给了吃惊的马僮之后,就要下人马上去打扫他的隔壁房间。
“当家的,这个女孩是┅┅”
云天牧场的总管是他娘的弟弟水跃生,叔叔见到他突然回来,怀里抱了个陌生的美丽女子,不禁好奇地探问。
“跃生叔叔,她叫火儿,是我的女人。”官昕云骄傲地宣布。
他对自己相当喜欢的东西或人,都是如此表示。
水跃生瞥了官火儿无邪的睡脸一眼,几乎是马上就喜欢了这个即将成为官昕云妻子的女孩。
他笑了笑,对官昕云说道:“也是你该定下来的时候了,先帮她解穴,带她去见你的母亲吧。”
“谢谢跃生叔叔。”他对他点了点头,抱着官火儿,就笔直地往母亲居住的院落行去。
水跃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明白他的这一个优秀的子,完完全全为他怀里的佳人着迷。
辟昕云快速地拐过长廊,走进了母亲房间的外厅,遣退下人,才帮官火儿解开身上的睡穴。
“唔┅┅嗯。”官火儿可爱、迷蒙地张开自己的水瞳,以她睡得沙哑的嗓音问道:“这里是哪里啊?我们到家了吗?”
他啄了她的嘴,今她生气地想打他。
“火儿,我们到家了。”在躲过官火儿的粉拳攻幻瘁,昕云又靠过来,在她的身畔轻语打趣道:“等一下我要带你去见我的母亲,你能不能暂时放下你的猫爪呢?”
辟火儿红着脸瞪他,娇慎道:“我哪里有什么猫爪?”
可心里还是为了要去见它的母亲而紧张着。
万一┅┅万一他的母亲不喜欢地怎么办?啊!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又不一定要嫁给他,如此担心着,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白痴。
“好!好!好!你没有猫爪,你只有可爱的让我想亲吻的红唇,这样可以了吧?”
他的这句话,让她从脸上一直红到脚趾头去。
天啊!他说这话不会害躁吗?
她狠狠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你说话可不可以正经一点啊?”警告说话愈来愈露骨的他收敛些,奈何她愈说他脸上的笑意就愈不正经。
“好!我正经一点。”他举起双手投降,只不过唇畔的那抹笑还是太皮,教官火儿一点都不相信它的话。
待她又想开口骂他一顿时,房内传出了细柔的女音。
“云见,是你回来了吗?”这声音正是官昕云母亲所发出来的。
辟昕云笑着朝里头答道:“是的,娘,是我回来了!而且这一次回来,我还带了上回跟您提过的那个女孩子,让您评鉴一下。”
辟火儿闻言,心泺差一点停了。
他上回就和他的母亲提过她?那么他说的是好是坏?为什么又要评鉴?
她又怒瞪了他一眼。
什么事情她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但是官昕云丝毫不在意她的瞪砚,他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所以又情不自禁地将她揽进怀里,便把她给带进内室里去。
“啊┅┅你干什么?不要推啦!”
来不及阻止,官火儿就被带到床旁,官昕云的生母水云柔的面前了。
辟火儿低垂着头,勃也不敢动,顿时安静了下来,但是心里还是停不住地骂官昕云的不是,把他骂得臭头。
水云柔以和蔼的目光,温柔地打量着儿子怀里的那名美少女。
郎才女貌,再加上儿子一脸得意及柔情目光全都集中在身上,水云柔觉得他们相配极了,对官火儿的第一印象自然也就大好。
“火儿?你是叫火儿对吧?”水云柔微笑道。
她特别记得这个名字,是因为儿子上回来到她的床前,霸气地向她宣称,这个名字是他帮她取的,所以她是他一个人的,因此她的记忆特别深刻。
辟火儿点点头答道:“是的。”害羞的下巴都快要点到前胸了,连声音也和蚊子差不多大。
辟昕云看得有趣,奇怪这个小女子平时跟他大吼大叫,现下居然连娘都不敢面对,令他促狭地推了她一把。
“火儿,你是在跟蚊子说话吗?不然声音怎么变得跟蚊子一样大。”他调侃她一顿,果然让她抬起头来说话啦。
“谁在跟蚊子说话啦!有问题。”他总是能够轻易地激怒她,让她破口大骂。
但是等地骂完了,才尴尬地听到水云柔的低笑声。
她从来没有见过,居然有女孩子敢跟她那个一向冰冷得有些可怖的儿子对骂,她觉得很新鲜,所以才笑了出声。
而官火儿的脸则是红得不能够再红了,自然又赏官昕云的月复部多吃了几个粉拳。
“都是你害的啦。”她低语道,心里暗忖:官昕云母亲对它的印象,说不定愈来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水云柔叫唤她的名字。“火儿,可不可以请你过来一下。”
辟火儿往后瞥了官昕云一眼,而后者巴不得她马上向前做地又推了她一把。“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