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好俊美的男人。
在其俊俏的外表下,带着一股邪魅和嚣狂,紧紧扣住人的视线,慑人神魂,她似乎被定在原地,直到他来到身边,她才愕然地察觉。
“呃——”斐怜君胀红了粉脸不知所措,大眼却仍然望着他。
阙濯也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女子。
美!真是好美的女子!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雪白的衣裳衬出她的灵雅,而那双盈皓的明眸大眼更恰似闪电般地深入他内心深处,勾了他的心,迷了他的魂,叫他整个人沉淀在那双盈盈秋水中无法自拔。
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感受!
就似翻倒了前世的记忆,他感觉自已是追随她而来的,而这么多年的寻寻觅觅全是为了她,只因为她一人。
他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她了。
阙濯又走近她一步,扬起了一抹迷死人的笑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迷路了。”
迷路?是的,这里是他爹娘所藏身……嗯!清修之处,若非懂得五行八卦之人,旁人是很难进入或发现的,而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是冥冥中的定数?
“你是谁?”他又更靠近她。
“我……”
两人的距离让她已能隐隐感觉到他的气息,斐怜君在他眼中察觉到那狂放的似乎能够将人吞噬的气焰,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要她快逃,快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
“别动!危险。”
是啊!就是因为知道他危险她才要逃啊!
“别动!”阙濯再次提醒。
他的语气虽轻,却含着不容质疑的意味,斐怜君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哇!她差点昏倒。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脚下竟然环绕着几只隐隐闪着墨绿色彩的大蜘蛛,一瞧便知道那些蜘蛛一定有毒。
她不禁有些腿软,这下子就算叫她跑,她也无法移动脚步了。
“别怕。”阙濯又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他那位疯狂的娘亲所养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对付闯进此地的人。不要她动就是怕她不小心踩中了那些大蜘蛛而受伤。
阙濯顺手折了几枝枯木,往她脚边那些蜘蛛射去,在同一时间伸手将愣住的斐怜君拉开,以免被那些蜘蛛的毒液喷到。
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她清新娇女敕和灵气流转的气韵就像个未染纤尘的仙子,更加迷醉他的心魂。
“劫数,你真是我的劫数。”他喃喃自语,渐渐相信起缘分这个东西。
“什么?”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阙濯不回答她的话,又问。
“斐怜君。”她低声道。发现在他隐含款款深情的注视下,她的心竟无法控制地狂跳。
“怜君,怜君……”
怎么会有如此迷离的容颜,恍若只是个贪玩的仙子,只要在一眨眼,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他猛然低下头,以迅雷之姿印上了她的唇,想要证明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而已。
她口中的甜美果然如想像一般,像是琼浆玉液,他更加恣意地品尝。
斐怜君被他的动作吓着,脑袋一片浑沌,不知所措。
他加深了这个吻,吞噬着她的气息与柔弱,铁般的双臂将她娇弱的身子圈得更紧,摩娑着她的娇躯。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双膝虚软,无力支撑,小手下意识的攀上了他健硕的胸膛,以免自己滑落。
才一接触,他湿寒的衣裳便令她打了个冷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知哪来的力量,用力将他一推,她出于本能,扬起小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震动了两人的心。
阙濯深邃的眸光中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凛锐神色,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连他的父母都不曾动过他,而她竟……他可怕的眼神让斐怜君惧骇地连连向后退去,大眼一直防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深怕他就这样扑过来将她给掐死。
“别过来……”他终于有所行动,而且毫无意外地向她扑近。
不要,她还有父母深仇未报,她不想死……“不要——”
在他靠近她时,她忍不住放声尖叫,没料到向后退的脚步竟一个踩空,整个人就这样往湖泊里坠。
“啊——”她惊恐地连闭上眼睛都来不及,就在她快触及湖水前,条地。纤腰被往上一提,她又重新跌入了那具坚硕的胸膛之中。
“别怕,我不会吃人。”瞧她笨拙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若真跌下湖泊中,铁定必死无疑。
阙濯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怪她,这个不但美得不可思议且娇弱无比的小女子,最重要的是在她怯弱的眼神中,似乎还掩藏着什么,让他着迷地身陷在她那双盈盈大眼中,想要探究其中奥秘。
没有错了,她一定是他的桃花劫,几乎在第一眼他就这么确定了,而且动了心,迷了魂。
他不禁失笑,想不到他师父的占卜功力竟然这么强,连他也逃不过。
斐怜君说不出话来,心里的恐惧和寒风使得她的双脚虚软、动弹不得,纵使在他怀中,仍忍不住颤抖。
阙濯不知道由何处拿来一件黑色貂裘,将她整个纤弱的身子给紧紧包住。
顿时,一片暖意将她整个人包围,他这温柔体贴的动作,让她悬着的一颗心整个都放松了,见他湿透了的衣裳,她不禁为他担忧。
“那你呢?你不冷吗?”其实她是想问他,在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下,怎么还有心思去游水。
“你在担心我?”他深邃的眼瞳绽出晶亮的神采。多善良的小女人,他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感觉。
斐怜君轻咬下唇暗自嗔怪自己,她怎么会为这个侵犯她的坏蛋担心呢?她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或许是学医的关系吧!她总是不愿见人病着。
“这衣裳还给你……”
“你穿着吧!反正很快你就会回到我身边,我们别分彼此了。”他低沉的嗓音犹如动人的乐章,迷惑人心。
回到他身边!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清灵的大眼望着他,在她尚未弄清楚一切之前,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对双勾月珥,未经她同意便往她耳朵上戴。
“给你五天的时间够不够?”
五天?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檀口轻启,一副傻傻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我叫阙濯。”他唇边扬着俊邪的笑容。“记住,五天后,我准时上门迎娶。我的小新娘,你可要好好准备。”
“新……新娘?”
在斐怜君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她整个人又被阙濯往上一提,才只不过转眼间,她人已经在山脚下,而那道路正是她所熟悉的。
“就送你到这里了。”阙濯眼中闪着莫测的神采,在她耳边轻喃道。“怜儿,我们五天后再见,要记得想我喔!”
他的话真是羞煞人了,逗人也不是这么个逗法,斐怜君正想抗议,没想到他的轻功好到令她难以想像的地步,转眼间,他又像来时那般突兀,消失得无影无踪。
“阙濯?”她朱唇轻启,莫名地喃喃自语。“他到底是谁?刚刚是我在作梦吗?是梦吗?”
只是身上的黑貂裘衣,和耳上的双勾月珥又怎么说呢?
她不禁迷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五天后她会再看见他吗?
心里竟会有种小小期待,她赶紧摇摇头,逼迫自己别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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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你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深怕你出事,还派了许多人去找呢!以后你要上哪儿最好先跟我说一声,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