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她怎么吼叫、怎么挣扎、怎么捶打他,他的手就像是个坚固的手铐一样锁住她,一直到他把她丢进自己的法拉利跑车,都没有放开。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我不能走!放我下车!我要回去!”
这该死的车、该死的打不开的门,陆靖乔不管怎么拉,都没有办法打开。那男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用力踩下油门,呼的一声,她尖叫,身体狠狠的被往后甩。
原来,这就是这款跑车著名的瞬间加速度。
@#$%!
连骂人的声音都被轰轰的引擎声给掩盖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她已经被带进肖扬位于信义计画区的豪宅。
“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她一解月兑他的钳制就大吼,心里盘算的是现在马上回去那家夜店的话,客户可能还在。
拿起手机,她正打算拨号,手机却被抽走,然后被用力往墙上丢——
马上解体的手机,让她讶异的张大嘴。
“你——你疯了……你喝醉了是不是?”
懊死的男人!发什么酒疯!那只手机是她刚买的耶!
算了,跟个醉汉没什么道理好讲,陆靖乔大步走过去席在碎片中捡起SIM卡。
手机坏了,但这东西可不能丢。
她想往外走,却立刻被抓住。
“你去哪?”
“去哪?当然是回去。Mr.Rice还——”
“你要回去拍那个男人的马屁是吗?还是急着跟他上床?你就这么贱,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是不是?”
陆靖乔倏的瞠大眼,苍白了脸,一把火自胸口熊熊的燃烧起来。
这猪头!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受伤。她的心仿佛被深深的划了一道。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种指控,可是,她拒绝让他看出她的伤口。
她的沉默让他怒气更盛。他心里最后一点期待她大声驳斥却没有发生,因此他更相信传言的可信度,同时也大大光火。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在工作上他们有许多歧见,他也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至少还对她的工作能力有些尊敬。
然而,她竟然是个可以为了工作跟人上床的随便女人……这个认知让他愤怒。
多少男人跟她发生过关系?
她老是冷冷的瞪视他的眼睛,在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模样?
她高傲的姿态,在高潮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崩溃?
道貌岸然的斥责他的嘴巴,那个时候会吐出怎样的喘息?
突然间,他的手好痒,他的脑子不能思考,被怒气,还有乱七八糟的想象给填满了。
别人都可以了……那为什么他不可以享受?
最后,他得到的竟是这么个危险的结论。
“你、你干嘛——”
察觉到危险而后退,然而,却已经逃不掉了。
肖扬的力气根本不是她可以抗衡的,更何况眼前的他已经不算是人,而是一只发狂的野兽。
她猛后退,可是后脑勺被扣住。在她惊恐的注视下,肖扬的俊脸放大,愤怒的唇占有了她,迫她咽回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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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过来的时候,全身被冷汗浸湿,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肖扬可以从床垫的震动,感觉到身边的女人起身了,走进浴室。
也许他应该去帮忙,从虚浮的脚步声,可以想象她现在摇晃着身子的模样……
可是,他还是一动也不动。
现在,他脑袋简直一团混乱。
强占了一个女人……他竟然干了那样的事……
为什么他没有办法想象那个疯狂、暴力的男人会是自己?
×的!为什么他会丧失理智到那种程度?
喝醉了?
算了吧!那会是借口才怪!
最难以接受的事实是——他错了。
他对她的指控全部都被推翻了。
听到的那些谣言,那些有关于她陪大老板上床的传言,全都不是事实,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Shit!.
现在该怎么办?
他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他该死的是怎么回事?中邪了吗?
他有很多机会可以住手,可是他没有。
整个过程中理智根本就不管用。甚至在发现了她是处子的时候,他还是像个狂一样,抱住她不放。
对一个他一直不喜欢的女人发情,而且是发情成那种样子……印象中,连青春期都不曾这么冲动兴奋,他到底怎么了?真的是禁欲太久了吗?但那也不至于……该死该死该死……
就在他脑子一片混乱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
肖扬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懊来的总是要来。
她可能会骂他、打他;她可能会打电话报警、告他,或者勒索一大笔钱。不过,若是钱的话,那就无所谓了,她要多少,他都可以给。肖扬想到这里,稍梢安心了一点。
对。她是这么现实的人,一定可以用钱打发的。
他的保险箱里现在就有上百万的现金,要不然他也可以随时开支票给她
看着身上裹着大浴巾的她,向他走来,他脑袋里的那些念头又都一个个的消散。
清楚记得那块露出来的肩膀肌肤有多滑润,白皙的脖子上那几点红痕,是他用力吸吮出来的,那时候脑子全部管用,只是感觉她的脖子为什么那么香、肌肤为什么那么甜……下月复部一阵难以控制的热潮,让他很想狠狠扁自己一顿。
“让一让。”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他愣了一下。
她的表情一片冷静木然,他一时无法理解她在说什么,直到她指了指他的身体压住了的洋装。
他完全出于潜意识的移开身体。
她抓起衣服,转身,利落的套进身体,之后把毛巾抽走,一点也没有让他看到更多的肌肤。
为了这点,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挫败……有些莫名的……生气?
看她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拿起了自己的皮包,他才惊讶的认知到——她要走了。
就这样?
她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被夺走贞操的女人。
没有女人在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够这样冷静的吧?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等等!”
已经快要走出房门口的她,停下步伐。转身,她冷冷的注视着已从床上起身,毫不遮掩男性的他。
“还有什么事?”
“你就这么走了?我们还没有谈——”
“有什么好谈的?”
不该是这样。
肖扬设想过很多情况,其中没有一项是这样。
混乱,他烦躁的抓抓头。
“我承认我不应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吧!你说,你想怎样?”
她用一种不屑的眼神冷冷看着他。
“我不想怎样,就当作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抬高了的声调,终于稍稍显示出她隐忍的愤怒。
肖扬却对这个回答大大的光火。
狈?他竟被当成了一只咬人的狗?
一瞬间,所有的愧疚都化成云烟,他重新被怒气所掌控。
这女人就是有办法一句话就让他失控。
他讨厌她那么高高在上、他讨厌她那么波澜不兴、他讨厌她用那种仿佛看臭虫的眼神看他……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做了什么,想到的只是想要把她脸上那种表情给抹去。
人人都爱他、人人都想讨好他,甚至有很多女人都自愿跳上他的床,就只有她,就只有她……
他要看到她动摇的样子。
他×的,他想要摧毁她的镇定!
他就不信他肖扬有得不到的人,办不到的事……
脑袋一片腥红的火热,在他可以控制自己之前,他跳起来,紧紧抱住了她。
“别走。”他在她的耳边嘶哑的低喊。“对不起……对不起……”微微发颤的双手为他的演技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