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月兑下丝袜,他全身像跑了百米似的直冒汗,呼吸变得急促不已。
这样应该就够了吧?他没有办法想像继续待下来,自己会变成怎样的禽兽,毕竟他面对的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於是,他有些急促的开口:
"那么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回去啊!"当含著哽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走啊!反正……反正你早就不要我了,还管我需不需要你。"
回头,他瞠大眼。承樱……哭了!?
他再也不能走了。这简直是……他从没有看她哭过,而现在她真的在哭。她哭的梨一化带泪,惹人疼惜。他的心柔软了,叹口气走回床上,轻轻的拥抱住她。
承樱有些冰冷的小手缠住他,像是害怕他又会离开她。"不要走……"她闭上眼睛说。"陪我……我还是很不舒服……"
他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要求,尽避他知道她喝醉了才会变成这样,他就是无法……
"你想我怎么做?"
"这里。"承樱嘟著嘴,撒娇似的口吻,指著胸口。"好闷,帮我解开。"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那是她的!
"怎么?你不愿意?哼!真小气!"
他决定了,以后绝对不可以让她再沾一滴酒。
可是眼前他得先通过这个非人的考验。咬紧牙根,屈硕遥微颤的伸出双手解开她的衬衫。光这个动作就让他血脉愤张,更何况他还得将手绕过她的背后,解开暗扣。他可以从这个轻微的碰触里,感觉到那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肌肤,他的视线正好让他能俯瞰那雪白的美丽弧线……
澄净无瑕的初雪沾染上了点点红花,纯白与鲜红的对比分外强烈……他流鼻血了。
狼狈的捣住闯祸的鼻子,屈硕遥慌张的抹去承樱胸前被他弄脏的痕迹,却越抹越脏,越抹越乱……
赫!他在做什么!?他的手在模哪里!?猛然领悟到这点的他霍地后退。
"你去哪里?你不是说不会丢下我的吗?"承樱不高兴的拉住他。很显然的,她的酒还没醒。
"承樱。"他痛苦的低吼。"放开我。"
她皱著眉头瞪他,似乎他的"不听话"已经惹恼了她。"我不要!我头晕的要命,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吗!?"
面对她任性的命令,他再度面临地狱般的煎熬,最后毕竟还是妥协了。"只一下就好了。"这是他能忍受的极限了。
"嗯。"她满意的点点头。
衣衫凌乱的她蜷缩在他怀里。他抱著她,只不过姿势是僵硬的。
这样又过了几分钟……
"喂,"她不满的开口。"那是什么东西抵在我后面,硬硬的好不舒服。把它拿走!"
他立刻面红耳赤。
"你听到我说的没有!?"见他一动也不动,她生气了。"你不拿开,那我自已来了。"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当下伸手向"那东西"模去。
"承樱,别——"他急急退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屈硕遥申吟一声"不可以——"
模到了不该模的东西,有了这样的体认,承樱的酒醒了一大半。
他痛苦扭曲的脸让她挑起一眉。"很难受吗?"
"嗯……"尴尬的承认,屈硕遥拉著她的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移开。"你先拿开手——"
他说拿开就拿开吗?哼!她辜承樱会这么好说话吗?她就偏偏要跟他作对,谁叫他前一阵子竟敢这样疏远她,这是她给他的惩罚——
醉眼微眯,她命令道:"月兑掉!"
"你说什么?"
"把裤子月兑掉!"承樱不耐烦的重复。"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个东西,让我看看它为什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
整整呆愣了五秒钟,他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好不容易终於发出声音。"不……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是男人就不要这么扭扭捏捏。"
就是男人才不行吧!?
"承樱——"他倒抽了一口气,因为承樱已经解开他的裤子……很快的,他丑陋的就要污染了她纯洁的眼,他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你喝醉了。"他急急地想要退开,她却在这个时候圈握住他的……
"啊——"
他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动也不能动。承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如果不是喝醉,绝对不可能这样……像个好奇的小孩,她睁大迷茫的双眼,一边还模索著他……啊——这简直是人间地狱!
他的喘息变得急促、眼前似乎漫上一层红雾,理智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个角落去了。他看到的只有他最心爱的女人衣衫凌乱、媚眼如丝;感觉到的只有他最脆弱的部分疼痛坚挺、狂吼著解月兑……
屈硕遥嘶吼一声,猛然攫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翻身将她钉死在床上。
一瞬间,取回主动的态势。
"你要做什么?"她仰躺著,微噘红唇,似嗔似怨的瞪著他。
那眼神、那唇畔若有似无的浅笑、那白里透红的粉女敕肌肤……他没有听清楚她的话,只看著那诱人至极的樱桃小口一张一阖,彷佛在引诱著他去采撷、去拥有……
"我忍不住了!"天可怜见,他试过了、直的试过了!他俯,狂烈的吻住了她……
第九章
你要为你所驯服过的一切负责,而且要么负责到底。
你要对你的玫瑰花负责……
摘自"小王子"
也许是这几个月来没见到承樱,所以才会作这种梦吧?话说回来,这场梦还挺真实的……
他稍微转动了一下眼珠,入眼的,却不是他熟悉的摆设。鼻间传来熟悉的淡淡清香,一时间却想不出来到底属於谁的。手臂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低头一看,他倏地瞪大眼。
承樱舒服的枕在他的臂弯里,从单薄床单下的触感判断,她是全果的,最糟糕的是--他也是。
那么说——昨天晚上……不是梦!
那么说——他真的对承樱做了……还一直持续到早上……
天!他必须花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件事情。
不能说后悔,拥抱承樱一直是他的梦想,只是,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虽然是她主动的,但是她喝醉了,而他居然乘人之危,如果让承樱知道了他是这么没有自制力、没有节操的男人,她一定会恨死他的。
当然她不会记得昨天晚上她是多么的狂野、诱人……而等她醒过来,一切的责任就理所当然的都要怪在他头上。她永远不会原谅他……
屈硕遥苦恼的申吟一声。
就在那一刻,承樱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然后,醒过来。
四目交会,气氛在一瞬之间冻结了:
"承樱,我——"
就在他以为情况不可能更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是房门被敲了一下就猛地推开。
"承樱!爸、妈回来了!出国这么多天,你想不想妈咪啊--啊啊——"愉快的声音变成骇然的尖叫。
门外是下巴几乎要掉下来的辜家两老,还有随后赶上来的辜承栩夫妇跟承桔。
太好了,一家子全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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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樱掀开薄被从床上起身,优雅从容的就像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是在屈硕遥好不容易说服一堆辜家人先离开,留给他跟承樱一点空间和时间以后的事。
承樱从头到尾都很沉默,从她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这就是所谓的风雨前的宁静吗?不过他可受不了这种闷死人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