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让我彻底死心吧!版诉我,你根本不爱我。”她该醒了,二十年的追逐,她真的好累,冷尉让她永远模不透,她爱他,但还是不了解他,或许她会永远爱着他,但不会再奢求他们的结局是完美的,只要他一句话,她会彻底放开他,完全封住自己的心。
他该说不爱她吗?她悲痛的眼神牵动着他的心。
不!他做不到,他放不开她,他不出口。丢下莫雨蝶,冷,尉立刻逃离此地。
“冷尉!”
莫雨蝶在后头无力的呐喊,她该为他无言的回答高兴,抑或是为这一份理不清、剪不断的情愫伤悲?她哭了,为自己也为这份没有结果的爱情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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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尉!”
“是你。”他停下脚步。
“你这么做很伤小蝶的心。”楚夜寒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但她恰巧经过,被小蝶那极悲伤的大笑所牵引而驻足,所以听到这段谈话。
她从没发现小蝶和这冷酷男人之间还有那么多问题,从刚才他们的谈话及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但为了某个问题,他们无法承受对方所付出的爱。
“我们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小蝶和我是好朋友,我不希望她为情所困,她的心很痛,你知道其中的原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在伤害她,你知道吗?”楚夜寒不畏冷尉冰冷的神情,她要为小蝶的心碎抱不平。
“你若真是她的朋友,现在该做的是在她身边安慰她,要她放弃这段情,我和她注定没有结果。”
“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你就这么无情,完全不留一点情份?要她放开这段情我不出口,你如果真的一点也不爱她,那你自己去告诉她,你再去打击她的心,再去把她伤得体无完肤,你去啊!为什么不去?”楚夜寒气急败坏的推着壮顶高大的冷尉。
她真为小蝶感到万分不值,这种不敢面对自己情感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人掏心掏肺,现在还为他哭成那样,小蝶真的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傻的女人。
“够了!”冷尉咆哮。
楚夜寒被他这么一吼,忽然愣住。
“我和小蝶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冷尉绕过她迳自离开。
“喂!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问你。”她可是等了好久才把他盼到的,怎么能放他走?
“喂!你停下来行不行?”这男人真是我行我素,根本不管后头有人死命的呼唤了,步伐不停就是不停。
“你真是个怪人!”楚夜寒终于气喘吁吁的赶上他,为了防止他再度逃跑,她索性张开手臂阻挡他的去路。
“走开。”
“不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走开!”他不会伤害她,因为他知道她是主人的女人,他只是在口头上稍微衣现怒气好要她离开。
“拜托识要一下子就好,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想问你屏托!”
楚夜寒皱着眉头,双手合十求他,神情和语调都像极了他心中的她,每四只要她有求于他,就会摆出这副模样,他似乎在一刹那间看到她仍天真的小脸。
“喂,冷尉!”楚夜寒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是怎么了?好像神游太虚去了。
“对不起。”冷尉这才回过神。
他刚刚是怎么了?不是说过不再想她,怎么才刚离开,他又想起她了?
“你还好吧?”楚夜寒觉得他似乎不太好,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我没事。你想问什么?”
“哦!对了,我听说你是个孤儿是不是?”
“嗯。”
“你真的是孤儿?!”她忍不住又跳又叫,随即发现这样有些过份,立刻收敛些。“对不起,那我是否能请问你父母的姓名?”
“为什么?”他对她起了疑心。
“我没什么不轨的企图,只是纯粹想知道他们姓什么。”
“你是什么人?”因为她不愿解释,他对她更加怀疑。
“我?”
“说!”他认为她在和他打马虎眼。
“我是楚夜寒,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不懂他为什么为了这件事情勃然大怒。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拜托!你没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她对他过于激动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
这男人是不是太过神经质了?她又没做什么,瞧他那么紧张。
“是谁派你来的?”
“笑话!冷尉先生,你可真健忘,当初我怎么来的你会不知道?好,那我告诉你,我是你和田中裕绑到岛上的,这样你记起来了吗?”他怎么尽问些奇怪的话?
“少跟我装蒜!”冷尉扣住她的手腕。
“放手啦!好疼喔!”他并没握得太用力,她奋力一甩立刻扭开,但腕上已经浮起一圈红印。
这男人该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你真的很奇怪,我只不过问了一个普通的问题,你却表现得像我揭了你的疮疤似的。”
“我很抱歉。”他也自觉太过激动。
“其实我之所以会这么问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也是个孤儿,而最近我才听说,我有个亲大哥。”
“亲大哥?”冷尉讶异。
“嗯,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你。”
“不可能。”
“不可能?为什么?”楚在寒不知道他凭什么说得如此肯定。
“我是十二岁才成为孤儿的,在我的记忆中,我没有任何同胞手足。”
“没有?”她实在不愿接受辛辛苦苦花了大半个月寻找的结果竟然成空,失落感好深。
“你亲生父母姓楚?”冷尉猜测道,心底已有了谱。
“嗯。”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真实的姓不是楚。”
“让我看看你的背。”她仍旧不死心,她记得方叔说过,她的亲大哥背上有个如硬币大小的胎记。
这是最后一个希望,但当冷尉月兑下衬衫时,她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看来是我自己搞错了。”楚夜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可是,她好希望自己真的有个亲手足。
“你该庆幸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为什么?她不懂他为何这么,但现在她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它,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哀悼自己失落的心,连冷尉离开了也不自觉。
“楚夜寒小姐。”
咦,好陌生的声音。
她抬头,眼前没了冷尉,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岛上的人大半她都认识,但这个男人她一点印象也没有,照理说,他知道她的名字,她或多或少也会对他有些印象,可是她十分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你是谁?”她警觉地问。
男人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的身高并不高,身材有点瘦,以他的脸孔和沉稳的模样来推断,他起码大她十来岁。
她怀疑他的来意,但在他未有行动前,她只好静观其变。
“对不起,我奉命来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她意识到来者不善。
“去了就知道。”
“我不去。”楚夜寒掉头就跑,她感觉得出自己有危险了。
男人见状,一掌劈下来,击中她的肩头。
“你……”她知道自己无力再抵抗。
冷翊,救我!这是她昏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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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没?”
“没……没有。”仆人左棋心惊胆战的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脑了主子。
“再继续找,每个地方、每个角落,甚至每棵树都给我仔仔细细的找!”冷翊大声喝令。
“是。”左棋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炔门。
冷翊发怒的面孔教人窒息,但现在的他是平静的,因为至少有人敢站在他的身旁。
昨晚,他照例去看楚夜寒,却发现她的被子叠得相当整齐,他感到不对劲,不好的预感随即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