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上楼了。”哎,大少爷真是被爱冲昏头了,叫他下来跟本是多此一举!慕海澄哪一天不是一忙完,就直直往书房冲?
“好好好,你去忙吧!”她朝他摆摆手。也没心思多说话。
阿福前脚刚走,有人后脚就跟著踩进来。
不过,慕海澄太专心作画了,以至於没有留神到,那个人始终嚷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上下不停的打量她。
两个半钟头过去,她忙得差不多了,正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四肢,回房换件乾净的衣裳,一回头,见到枯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顿时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赫!你是谁?”他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她怎么完全没发现?
“我?不过,慕海澄太专心作画了,以至於没有留神到,那个人始终嚷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上下不停的打量她。
两个半钟头过去,她忙得差不多了,正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四肢,回房换件乾净的衣裳,一回头,见到枯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顿时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赫!你是谁?”他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她怎么完全没发现?
“我!”男人长得俊秀非凡,白皙的脸庞上,镶著一对带笑的桃花眼。“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我?”换慕海澄发出同样的疑惑了。
“没错,就是你!”他笑得狡猾,一张俊脸上净是不正经的神色。“慕海澄小姐,不晓得我有没有这份荣幸能与你共进午餐?”
他的五官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啊?她越看越觉熟悉,可又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他。
“你是傲殿的人?”不然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他只笑不答。
“喂,干嘛不讲话?”慕海澄没好气的瞪他。
男人仿佛受了极大的惊骇,指著她问:“你瞪我?”
“瞪你犯法吗?”她翻翻白眼。瞿傲她都敢瞪了,何况是区区一个陌生男子!
他伸手蹭鼻,不可一世的说:“没有女人瞪过我,她们通常会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无可救药的爱上我!”
狈臭屁!
她不层冷哼,脚站三七步,隔著一个大型画架斜睨他——
长得的确还不赖,但跟她心爱的瞿傲一比,眼前的帅哥太白皙、太生女敕了,她不喜欢。
“所以呢?”她也应该像其他女人一样,拜倒在他的西装裤底下?这位先生是打哪来的活宝呀?好奸笑!
“没有什么所以,我只是有点意外。”意外天底下竟有女人不爱他。
一头自负的沙文猪!慕海澄绕过画架,风度尽失的对他说:“喂,本姑娘没空陪你哈啦,知道路就请自动走出去,我要回三楼了。”
“等等!”他叫住她。“我跟你一起上去。”
“随便!”如果他也跟她一样,能够在傲殿来去自如的话,她想拦也拦下庄池!
耶?脑中一个想法闪过,她陡然回身,狐疑的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怎么了?”男人依旧是那张甜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我知道了!”她猛晃食指,大声嚷嚷道:“你是瞿家老五,那个早晚会得爱滋病死掉的瞿翼,对不对?”
他险些滑跤!“谁会得爱滋病!?”大哥都是这样介绍他的吗?太过分了!
“难怪我觉得你眼熟!”那张海报上也有他嘛!慕海澄绕著他打转,啧啧称奇:“你爸妈实在很厉害,怎么可以把两个儿子生得一点都不像呀!”
虽然说都长得很俊,但类型却差了十万八千里,瞿傲阳刚,瞿翼则脂粉味重。
“嘿,我跟大哥还不是差最多的,等你看过我三哥、四哥,你才会知道基因这种东西多不可靠。”间接的,他承认了自己的身分。
“想像得到。”她对那张五人同在的海报还略有印象。
“对了,抱歉,刚刚跟你开了一个小玩笑。”
如果要对大哥的新娘候选人举行投票的话,瞿翼举双手双脚投给她。
毕竟女人他看多了,慕海澄不矫揉造作,开朗活泼的个性,不只讨人喜欢,更适合大哥那样的冰人。
“你是说午餐,还是瞪你?”她打趣道。
“都有,不过,邀请美女一起吃饭,是我衷心所愿,改天,我一定郑重邀请你到翼筑乾两杯。”瞿翼的双手一摊,十足风流贵公子的口吻。
“那有什么问题?”豪爽的伸出手掌,年龄相仿的一男一女有默契地握拳点击,笑得十分愉快,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冷然的声音霍然响起。
放开慕海澄的手,瞿翼开心的朝走廊那头,缓缓走近他们的瞿傲说:“大哥,好久不见!”
要不是上礼拜他因公事去了东南亚—趟,说什么他也不会迟至今日,才赶来一赌佳人风貌。
瞿傲黑色的眸子半眯,眼中进射出诡谲的怒火。“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海澄,顺便和她聊天啊!”大哥怎么一副老大不爽的样子啊?谁惹到他了?
“海澄?”叫得真亲热!
“嗯啊!”慕海澄没看出他的异样,还不知死活的道:“瞿翼还说下次要邀请我去翼筑吃饭哦!”
他的家人也喜欢她,是她最高兴的事情了。
抽紧下巴,瞿傲的面色益发难看。
最后,他绕过他们,绷著一张臭脸走回书房。
砰!书房的门被大力甩上。
瞿翼和慕海澄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究竟在发什么脾气。
“傲?”礼貌的送瞿翼离开后,慕海澄返回三楼,敲敲书房的木门,朝里边叫了一声。
瞿傲没有回答。
“傲?”她又叫了一声,纤细的身子在外徘徊。“不会还在忙吧?不可能啊,阿福大哥他们全到饭厅去吃饭了。”
当她举起右手,正要再度敲门的时候,书房内怱然伸出一只黝黑结实的手臂,将她从门缝中拉了进去。
“啊!”她惊魂未定地喊道:“傲?你疯啦?”
瞿傲只是睁著一双阴沉的眼直视她。
“你心情不好?”慕海澄小心翼翼的问,不敢轻捋虎须。
将她压向门板,他轻吐两个字:“吻我。”
心太慌,他不习惯这种虚无却致命的沉重感觉,他迫切地需要得到她的保证。
“好。”踮起脚尖,她蜻蜓点水般别过他完美的薄唇,感受到那上头冰凉的温度。“这样吗?”
即使夜夜同床共眠,她仍然摆月兑不了少女羞涩。
不满足於这样敷衍的温存,瞿傲捧起她的睑,一阵如绵绵春雨的细吻便纷落在她发际、额头、鼻端、红唇、下巴……
柔顺地承接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慕海澄的双手平放在他的合肩上,嗫嚅的说:“傲……这里是书房……”
他头也不抬的反问:“是书房又如何?”
“傲……”感受到他不同於平日的急躁,慕海澄难堪又无措的央求道:“别在这里……如果你要……我们可以回房间去……”
他是怎么回事?现在是中午,大家都在楼下等他们一块儿吃饭,他却……
“不。”瞿傲一口回绝她可怜兮兮的要求。
“傲……”慕海澄都快哭了。
平常表现得再怎么强悍勇敢,她到底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豆蔻少女,哪禁得起他蓄意的挑逗与引诱?慕海澄难耐的喘气,蜜色的肌肤洒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激越的,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叩叩!门板上猛地传来两记轻敲。
慕海澄僵直了娇躯,紧张到直想跳下长桌。
他不允,箍著她的铁腕加重力道。
“大少爷?你在里面吗?”
“是阿福大哥……”她不知所措的瞅著瞿傲。
他们两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这儿,已经够她羞愧一百年了,要是阿福胆大一点,推门进来看到的话……她拿什么脸出去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