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敢耍我!”几经比对确认,男人恼羞成怒的吼她,沉重的枪管更用力地猛戳她的背。
完了!小忧闭眸哀嚎。
我哪知道你这么好骗……小忧忍住疼痛,默然的想,期待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蒙宅大门。
“哼,贱女人!”不屑的低哼着,男人收起怀疑的心态,雷达电眼扫过空旷无人的街道,再三确定没有人看见这一幕之后,使果决地朝她的后颈处一掌劈下。
瘫软的娇躯迅速地被塞进后座,黑色轿车再度疾驰而去。
“是是是,老板,我明白,我不会让她跑掉的,您尽避放心。”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惊醒了小忧。
“唔……”痛苦的低吟一声,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四肢被缚,绑架她的男人则一面狠盯着她,一面讲电话。
“嗯,是的,她已经清醒了。”他拖近她,就近监视。“那么您啥时要过来?”
隐隐约约,小忧听出对方是名女性。
“马上碍…好好好,我会注意。”
利用他点烟分神的时机,她匆匆浏览过四周的环境,知晓自己大概是被带到某处废弃的工地了。
“老板,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我的赌债……”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串话,男人随即眉开眼笑的,唯唯诺诺的收了线。
贼样三角眼对上小忧,她惊惧的往后缩,抖着嗓音问:“你、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绑架我?”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有钞票拿的活儿谁不做?何况我欠了地下钱庄一债,再不想办法还钱,迟早没命!你就安分老实的待着,不要妄想逃跑,否则断了老子的财路,你也活不成!”
“你……你要杀我!?”圆睁着一双清澈无邪的美眸,全身频频打颤。
她不想死!
好不容易,孤单的生命有了司徒靖的陪伴,她好珍惜好珍惜他的感情,老天不会这样残忍,才让她享受过天堂的滋味,立刻就要将她打下地狱吧?
不可以!她还要和心爱的男人至少携手走过未来的五十年,老天不可以剥夺她得到幸福的权利!
不可以……
“啧,不是我要杀你,而是有人花钱请我杀你。”轻吐自色烟圈,绑架小忧的男人上下打量着她,猥亵的问:“喂,你有过男人了吗?”
她的回答是别过脸。
放肆地模过她粉女敕的小腿,他极其下流的吞吞口水,道:“看到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这身雪白的皮肤,老子都快流口水了!”
“别碰我!”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咽喉,小忧尖叫着,被绑住的四肢狂乱挥舞,压根儿不在乎粗糙的麻绳会刮伤她的肌肤。
“臭婊子,不准叫!”男人甩动小刀指着她,威胁的说:“你再多叫一声,我就划花你美丽的脸蛋!”
“你……你不要过来……”委屈的呜咽,她缩进角落,涕泪纵横,泣不成声。“我不叫……你不要过来……我不叫了……”“哼,死到临头还不乐一乐,进了阴曹地府,想做都没得做!”男人果真不再前进。“放心吧,小婊子,我现在还不能动你,但是等到老板过来验完货,我在杀掉你之前,绝对会好好教你几招床上功夫!”
“到底是谁……”小忧哭得口齿不清,“是谁要杀我……”她不记得她有跟人家结下什么深仇大恨,是谁这么狠心想对她痛下毒手。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呜……呜……”男人阴狠的模样令她害怕极了,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小忧克制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哭声,可打从心底蔓延开来的恐惧,却使她小小的身子不断发抖。
怎么办?她要怎么做才能逃出去?
她好怕、好怕……
“呜……靖……靖……”无助的低唤司徒靖的名字,此时此刻,惟有凭借着对他的思念,她才能够支撑下去!
“靖……”你在哪里……救我……救我……阳明山某栋新居中,四名风格迥异、长相出色的男人各据一方,随性的闲话家常了起来。
“逸勋,湘晓呢?她不是跟你一块儿过来的吗?”从酒柜中拿出私藏好酒,司徒靖走回客厅。
“在楼上的和室吧!”最是风流倜傥的麦逸勋,手搭在一脸勾魂笑意的雷昊肩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巴黎和龟毛官都爱死了我们家的Monkey,三个女人正窝在那儿逗它玩。”
Monkey是辜湘晓养的一只米格鲁犬。
“没想到昊的新娘竟会是官语。”一脸冷酷的绝砚接下倒酒的工作,挑眉看向雷昊。
“我也没想到你们认识。”玩世不恭的俊美脸庞,在提到爱妻的时候,是百分之一百的专注。“我不晓得当过老师。”
在雷昊还没把官语拐去南美洲谈恋爱之前,她曾经待在绝砚家,担任巴黎的家庭教师。
“臭小子,你还敢说!”司徒靖笑骂他:“平常胡作非为就算了,给个婚还搞得整个台湾鸡飞狗跳,真是服了你!”
说起雷昊娶妻的过程,那只能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谁叫他别的女人不追,偏偏去追陆军总司令的掌上明珠!
“对嘛,搞得鸡飞狗跳也就算了,还不通知一声,该打!”麦逸勋补揍他一拳。
“二师兄的喜酒,我也没喝到啊!”矛头指回绝砚身上。
他撇撇嘴说:“倘若请你来喝喜酒,你能保证让所有宾客毫发无伤的回家?”
“这个嘛……”俊颜上一片为难。
“不可能。”其余三人一致摇头。
雷昊狂爱炸弹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要他安安分分参加婚礼,不在人群中玩玩炸弹,捣蛋一下,那比登天还难!
“谁说的!?”他理直气壮的反驳:“自从我不小心把她娘家炸成废墟后,我已经很久不曾闹事了!”
其余三人又一致叹气。
可怜的官语,辛苦了!
好在有她管住雷昊,不然一放他出门,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得不明不白。
“对了,小爱的感冒好了吗?要不要去看医生?”麦逸勋突然想到他可爱的小侄女刚刚在机场打了两个喷嚏。
“她没有感冒。”提到宝贝女儿,绝砚可骄傲了。“我的女儿怎么会随随便便就生病?”
“算算也真快,小爱都两岁了。”司徒晴一边感慨,”边不忘耳提面命道:“逸勋,你和湘晓该定一定了。”
这对活宝,感情明明很要好,却坚持不结婚。
“我没差,倒是靖师兄,嘿嘿……”麦逸勋帮忙问出老二、老四的心声:“看你春风得意的,怎么?小忧答应你的求婚啦?”
温柔爬上他的脸,既然师弟们有心要问,他索性先公了。“嗯,我们决定秋天就结婚,你们一个都不准跑,听到没有?”
“听到了。”好无可奈何的一阵异口同声。
拜托!他们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呆呆笨笨的小萝卜头了,靖师兄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那种教训小表的口气跟他们讲话?
他的周到体贴,还是留给未来的大嫂慢慢享受吧!
“耶?说到结婚,靖师兄,上次我听你说,小忧几岁来着?”麦逸勋问。
“二十。”
噗!雷昊喷酒。二十!?”
“对呀,本来我是想等她大学毕业再结婚,可是……”他希望更早将她名正言顺的纳为己有。
“咳咳!二十?”虽然呛到,可绝砚就有气质多了,至少人家有把酒喝下去。
“是哦,二十。”惟一见过正主儿的麦逸勋最镇定,小忧的年纪确实有点校“她人呢?不在家?”靖师兄召集大家到他的爱窝来,不就是要引荐大嫂让他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