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上电话后,她再度来到他的房间,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探了探他的脸,温度好像又有些降了。她拿下他额头上的毛巾,提了一整个早上的心总算放下了。
两人交往近两个月,走的是平实路线,他们像是交往好几年的情侣,没有热恋期,没有磨合期,更没有高潮迭起,别人眼中无聊到爆的平淡恋情,却很适合他们两人的个性。
他很宠爱她,却绝不溺爱,该说该教的地方,他一定会明白告诉她。有时候,她常有自己多了一个爸比的错觉。
他的个性沉稳踏实,感情专一,她相信就算两人结婚,甚至成了老夫老妻,相处模式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这个念头在一切讲求“速食”的现在,格外的吸引她。
尤其这阵子看到公司内部很多情侣为了“诚征驸马爷”这件事而闹分手、口角不断,他却为了两人的将来拚命到病倒的地步,让她更加心疼,也更加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很多人间她跟一个不爱讲话又不懂情趣的“判官”交往,不会无聊吗?
那是他们不了解他,才会有这种错误的想法。
他只是话少而已,其实他学识渊博,几乎什么都有涉猎,跟他说话一点都不无聊。
而且,每当他看着她时,眼中总会燃着让她心跳加速、全身发软发烫的火焰,绝不是外人眼中没有情趣的“判官”。
交往越久,对他的依恋就越深,她……想跟他牵手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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婂婂的味道!
连湛下意识地搂得更紧,满足地埋进温暖的滑女敕颈窝,吸取属于她特有的芬芳——融合婴儿的女乃香和少女的清香,非常的迷人。
她又再度入他梦中,只是这次的梦境比以往来得真实,不仅是她的体香弥漫鼻间,温软的躯体更是密切地吻合他敏感的部位。
这个梦境未免太真实了!
“晤……硬硬的……不舒服……”睡梦中的婂婂无意识地伸手挪开抵住她臀部的硬物,却让它更加“茁壮”。
的蠢动惊醒沉睡的他,一张眼,却看到一头蓬松的长发和熟悉的体香,平稳的呼吸声告诉他,她正睡得香甜。
婂婂?她怎么会在这里?
发烧……就医、打点滴……回家……月兑衣服……儿歌……下厨……一连串的模糊记忆陆续回笼。
啊!不对!
她说她要下厨!
他记得有被摇醒喂食的记忆,口味如何倒是不记得,是说,一个拿菜刀都会切到手的生手,也别奢望能煮出什么好口味。
问题是厨房啊!
他弹坐起来,她因而翻落一旁惊醒。
“啊……什么?喔……湛,你醒了啊?还有发烧吗?我好累,我要睡了……”迷迷糊糊地说完话后,她躺下,闭上眼,继续睡。
“你……”看着她纯真有如孩童的睡颜,他忍下摇醒她的冲动。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五十三分。
他居然睡了一整个下午!
难怪他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轻松多了,除了肚子有些饿以外,其他都已恢复正常。
他起身下床,将床让给她睡,找了一件厚外套穿上,走向厨房。
他实在很担心厨房,不知道被她毁成什么样了……
咦?完好如初!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一如往常般干净的厨房,这……怎么可能?
苞他交往两个月,他很清楚她是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别说要她下厨了,她可能连切水果都不会。
所以,她怎么可能没有烧坏厨房地煮出一顿食物?还是说……他记忆有误,其实他根本没吃东西?
他一瞥,看见原本空无一物的饭桌上,放着一个不属于他家的焖烧锅,他好奇地打开锅盖,香味立即扑鼻而来,他肚子里的饿虫争先恐后地作怪起来。
拿来碗筷,舀起一碗香菇粥吃,温度正好入口,美味瞬间弥漫口齿间。
这……这是她煮的?怎么可能?不会拿菜刀,却煮得一手好菜?……她果然是奇葩!
“哈啊~~”喂饱肚子里的饿虫后,瞌睡虫又找上门了,原本想利用时间继续写企划书的,看来只能打住了。
连续二十几天没好好休息,长期累积的疲倦拖垮了向来体力傲人的他,再硬撑下去,只会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前几天他依着笔记重点开稿,一动笔就停不下来,经过三个星期的资料搜集和研读,所有资料在脑中不断地转化,跟自己的想法融合,几乎不需要多想,手指就能敲出文字,进度比原先预期的还快。
也罢,就趁着今天好好休息,储存最后阶段所需的体力。
走回房间,床上的隆起提醒他,有个娇客正躺在他的床上。
婂婂躺在“他”的床上!
他非常喜欢这个画面。
轻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轻轻碰触她娇女敕细致的脸颊,脸上布满柔情。
还好有她。这场病来得快又急,若不是她当机立断地硬拖他去看医生,病情会更加严重不说,他有可能连企划书都别想完成了。
很难想像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发威时的魄力可不小呢!
交往的这两个月,他没有一天不庆幸自己的幸运,感谢老天让他遇见她,并得到她的青睐。
当初同意跟她交往,不可否认她可人的美丽容貌占了很大的因素,再加上她完全不惧怕他的大无畏态度,让他对她产生了兴趣。
但交往之后,她的善良和纯真更是深深地吸引着他。很多人身上早就失去的天性,她依然保有,就算进入社会这座大染缸,她还是继续用纯真无伪的眼睛看着周遭的纷扰。
他发觉她周遭的同事跟她接触久了,同样也被她同化,不再“利”字摆中间,反而多了以前没有的义气。
这在功利挂帅的社会很少见,甚至会被说成愚蠢,但越来越多人受她影响,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是个不可思议的纯美精灵。
就连他自己都是“受害者”,越来越多人不怕他的“判官”脸,害他现在越来越难“吓人”了。
但,他爱她,要爱上她太容易了。
月兑下外套,轻轻躺在床上,侧过身将她拥入怀中,脸埋进她的颈窝,吸取她特有的芬芳,他最爱的味道——她的味道。
“……唔……好瘁……”好像有羽毛在她脸上和脖子骚扰着,她挥手拍开,换个姿势继续睡。“别吵……”
“呵呵……”她这个样子好可爱,好像小孩子睡觉被吵的模样。
她怎能睡得这么沉、这么没有防备呢?
“嗯……”她爱睡地揉揉眼睛,茫然地睁开眼,看到他,脸上随即露出甜甜的笑容。“湛……你怎么在我房间?”她以为正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呵……”他再度失笑。“公主,是你在我的床上。”
“喔……难怪睡起来有一点不一样,比较硬……”
想起她先前说“硬”的地方,现在又开始鼓胀了,再不将她送回家,他绝对会当场吃了她。
“时间不早了,来,我送你回家。”他率先跳下床,避开诱惑。
“不要。”她扯开被子坐起来。“我不要回家,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你、你……”她身上居然只穿着他的白色短袖T恤,而且从胸前突出的两点可以轻易判断出她里头什么都没穿!他知道,自己此刻八成是被吓到目瞪口呆的蠢相。“你怎么穿……成这样?”
天啊!地啊!
“喔,你说这件啊?我没带睡衣来呀,只好找了一件你的T恤穿,这样睡觉才舒服嘛!我很聪明吧?”她沾沾自喜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