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瞠宽阔而厚实,肌肉线条完美到教人想流口水,那肌肤看来弹性极佳诱使人直想伸手抓他一把。
天啊,我真是太不害臊了。她脸颊一阵发烫,下意识的将眼别开。
撇开她爸爸以及电影或杂志里的明星级男模不说,这可是她第一次看见,虽然他只是上半身,却还还是教她心头小鹿乱撞,莫名惊羞,甚至是……
兴奋。
但……这是往常的吧?任谁见了这一天生尤物,心情应该都会像她此刻一样的复杂微妙。
哦,不行,是非之地下宜久留,床上躺了果男的是非之地更是得尽快逃离,她还是赶紧帮他盖上被子走人吧。
想着,她上前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慢慢的、轻轻的往他身上拉。
“你在干什么?”
唉?夭寿,她真的会被他吓出心脏病。他不是已经睡了吗?怎么又安然突然睁开眼睛瞪着她?
“你想做什么?”
他那是什么口气?好像她往对他有不轨企图似的……
“我、我在……啊--”
话未说完,他突然一把抓住她往下拉。
她毫无反应的时间及抵抗的能力,整个人被他扣住在他那胸膛上。
“放手,快放开!”她既羞又气,脑子里像是要爆开了似的,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牢牢锁着她的双臂。
她的脸紧贴着他厚实的胸口,两只手又不得不巴在他诱人的上……老天爷啊,有没有人因害羞而挂掉的?
“真木先生,快放开我!”她发誓她真的很努力在挣扎,但她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
他的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身体,一只按着她的背脊,一只手则扣着她的签纤腰,别说挣月兑了,她根本动弹不得。
“闭嘴,你这可恶的女人……可恶,该死……”他口齿含糊的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然后迷迷糊糊又睡着。
她以为自自己可以趁他睡着时推开他,可是他却抓住小鸡就不愿松手的老鹰般紧紧捆抱着她。
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思绪也变得混沌,房里非常的安静,只听得见他浓沉的呼吸,还有她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的心跳声。
他到底还把她当成谁了,他口中可恶的女指的是谁?难道他讨厌女生,就是因为那个一可恶的女人?
他曾受过伤吗?像他这样如雄实般的男人,也会被女人及感情所伤?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较他失控又不计形象至如此?那个女人一定很不了得,他可是人人口中的第六天魔王耶,能打败魔王的一定只有……菩萨吧?
要命,她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被他紧紧抱住的她可是处境堪忧耶。
他已经喝得连他爸爸是谁都不晓得,要是酒后乱性占她便宜,她要找谁负责?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月兑困。
第4章(2)
一小时后。
她要再一次郑重发誓,她真的尽力了。
每隔十分钟往右她便尝试着挣月兑,但都徒劳无功。他像是八爪大章鱼般紧紧了抓着她,即使已睡死了仍不松手。
老实说,她真的快撑不住了,瞌睡虫一直压在她眼皮上,沉重得几乎快抬不起来。
可是她能睡着吗?要是她睡着惨遭他的蹂躏,那该怎么办?虽然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卑鄙下流又龌龊的人,不过他喝得醉茫茫的,会做出什么蠢事来,真的没人料得到。
有道是--酒后能乱性,乱起来出人命!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他人酒后发泄的对象。
不过话了回来,她为什么没更积极的抵抗呢?盛管是在房问里?但是只要她大声求救,应该还是会引来注意的吧?但她并没那么做,为什么?因为她心里其实并不是太害怕吗?还是……她其实还挺喜欢这……
哦不,她在想什么?她怎么可能喜欢被占这种便宜?而且好奇怪,为什么她的身体一直在发烫,像是底下有个火炉在烤似的?
“嗯……”他低声咦语着,然后稍稍动了一躯。见机不可失,她立刻想趁机逃离他的怀抱。但明明已经睡着的他,却像是感觉到她即将从他慢里逃走,竟及时一把揽住她。
现在,他们面对面的侧躺着,而他仍然紧紧抱着她,只要稍微抬眼,她就可以清楚看见他沉睡的脸庞--英佳潇洒又毫无防备的脸庞,天啊,这对一个从没跟异性亲近过的女生来说,实在太刺激了,她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一个父亲以外的男人,更没想过那个人会是她的魔鬼老板。
她定定的、大瞻的直接的看他,因为不管她如何盯着他看,他都不会发现。他的眼睫毛浓密,眉骨突出,左眼下方有一颗淡到没仔细看就看不见的褐痣。
他的鼻梁好直好挺,他的嘴唇饱满性感……除了她,有谁见过这样的他?又有谁这么近看过他?他口中那个可恶的女人见过他这种样子,这种表情吗?
糟糕,她怎么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啊,她知道那是因为她越来越困,越来越睁不开眼睛。
她奋力挣扎着,不让沉重的眼皮黏住她的下眼眶,但她终于还是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藏人头痛欲裂,脑子里像有千军万马睬踏般,虽然不常有过样的经历,但他知道这是宿醉的现象。
昨天离开天堂鸟后,他转往附近一条小巷里的酒馆继续他的买醉之夜。
通常他不会喝到完全失去意识,因为他不至于连这么基本的自制都没有,但昨晚他知自己喝到失控了,因为他的记忆断断续续怎样都拼凑不起来。
他记得在往堂鸟喝酒时,有个不知道叫什么鬼名字的女人来钓他。他拒绝了她之后,转战其他酒馆,后来发了的事情他一点都想不起来。该死,他不该喝得这废醉的,他……
慢着,他在哪里?
他的视线从迷迷蒙蒙、看不清楚到慢慢聚焦,直到看清眼前景象,大约花了十秒的时间?
接下来,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斑马纹贵妃椅、抽像情色画,还有桃红是的墙壁,见鬼了,这可不是他家当他的视线由远而近,看见的是赤果的自己以及躺在他身边的女人。
该死!他暗暗咒骂一句,整个人完全清醒。
对女人及爱情都有洁癖的他是从不搞一夜的。他从不跟陌生的女人上床,即使是在欢里跟他分手后的这几年。
他下意识掀开被子往底下一探。他还穿着裤子,也没任何跟谁发生过亲密行为的印象……
怪了,他是在何时何地跟这女人搭上?又是怎么来到这个看起来似乎是爱情宾馆的地方?他议不是被人下药搞仙人跳了吧?
藏人警觉的看看四周,再懊恼的瞪着沉睡在他身恻的女人。
奇怪,她竟然衣衫整齐?如果这是什么仙人跳的骗局,那么她就算部是一丝不挂,只少也要衣杉不整……
咦?为什么他觉得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有点眼熟呢?
“嗯……”她突然发出甜甜的、软软的低喃,“太郎,别这样……”
说梦话还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各字?她是……慢着,怎么她的声音这么熟?一条警觉的神经将他一址,让他了然一惊,他反射动作的拨开盖住她脸蛋发丝,顿时瞠目结舌。
……他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他这辈子从没这般惊吓过,,像心脏在瞬间被一拳重击,痛得喘不过气来。
这怎么可能?此刻躺在赤着上半身的他身边的,不是任何一个陌生女人,而是他这两天来费心想要赶走的笨蛋小白兔。
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他干了什么好事?
“嗯……太郎,不要啦……”她睡得迷迷糊瑚,唇角带着甜得像糖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