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吗?”他笑,神情很骄傲。
长辈们又开始骚动。
“什么,才一次?!嘉乐不是回国快一个月了吗?”
“是啊是啊,竞航,你的速度有点慢咧!”
“就是啊,想当年我年轻时……”
长辈们全都肖想孙子想疯了,七嘴八舌回顾起风光的“想当年”。
贝嘉乐气愤地跳了起来。“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和他又不是情侣关系,发生一次就很不得了了好吗?!”
“哎唷哎唷,媳妇啊,你动作别太大,别激动别激动,这对孩子不太好。”
长辈们七手八脚护卫她入座。
“各位长辈,这件事不是次数的问题。”娄竞航轻易平定骚动。
长辈们暧昧地呵呵笑。“也对啦,你们还年轻,一次就中,轻而易举,没问题啦!”
贝嘉乐气冲冲地瞪着身旁的男人,他得意得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都是你啦,你干么给他们这种误解?!”
“宝贝,这是机率问题好吗?我只是适时点出来。”
看他得意洋洋的模样,贝嘉乐气得牙痒痒!
长辈们直接跳过提亲的主题,高科技老板的太太从贵气逼人的包包中翻出一本黄历。
“挑日子吧!”
“耶,不是要把他们的生辰拿给算命师合八宇?”
斌气太太得意地笑。“外面有名的算命师有一半是我的学生。”
“老天,真是大不敬,这对年轻人就有劳你了!”
“这不是我今天被邀请参加的目的吗?”
长辈们快乐地哈哈大笑。
“难道,我真的怀孕了吗?”她悠悠问着自己。
娄竞航听到她的问题,他揽住她的肩,轻轻带入自己怀里,下巴温柔蹭着她的发,并在她耳边轻声耳语。“根据小道消息,女人的性高潮会帮助受孕,那一次,我的确感受到,你高潮连续不断。”
轰!贝嘉乐的双颊当场被炸个通红。
她连忙推开身旁的大。“你不要抱我,讨厌……”
长辈们围成一圈看日子,看年轻人在吵架,都开心地呵呵笑。“真是可爱,连拌个嘴都这么甜蜜呢!”
贝嘉乐跳起来跺脚。“我不嫁,你们不用在那边开小组会议!”
她生气地嚷嚷着,但就是没人理会她。
贝嘉乐转身跑离客厅,回到二楼房间。但她没想到,那个始作俑者竟然跟过来,她关门不及,让他乘虚而入进了她的房间,同时锁上门,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拥抱住她,封住她的唇。
他满足地叹息。
“我感冒,你会被我传染……”贝嘉乐没抗议他的吻,反而在意自己的感冒,会不会传染给他。
他宠爱地凝视她。“这样你才好得快。”
娄竞航俯首,吻住她。“嫁给我,嘉乐。”
“不要。”
他抱起她,将她置子床中央。她的床是单人床,但绝对比BMW760Li后座的空间大。
两人急切地褪去彼此的衣物,他用唇膜拜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吻她。
“嫁给我。”
“不要……”
他坏心眼地笑,俯身抱住她的腰,将她挺立的含吻在口中。“嫁给我。”
她哭泣着,极度的渴望让她身体疼痛发烫。“你不能这样……”
“我可以。”
“你……”这可能是史上最恶劣的求婚方式!“你坏,放开我……”她推着他的胸膛。
“别想。”他一手将她双手手腕钳制于她的头顶。
“嫁给我。”他说,自制同样濒临崩溃。
贝嘉乐再也无力拒绝,破碎喊叫着:“我嫁给你……”
“爱我吗?”
“我爱你。”
娄竞航微笑,提起身,封住她的唇舌。“我们结婚。”他说。
他迅速且深深地进入了她。
她满足地叹息,攀着他的肩。他充满着她,她娇喘着,申吟与他浓重的呼吸交融,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肩,即将登上只有他能给她的欢愉高潮……
第九章
婚礼订在一个月后,她反抗无效,甚至还在他变态的威胁下举手投降。贝嘉乐本想赖帐,但一想到他也许还有什么更变态的威胁方式,她还是先按兵不动,找到机会后,再来个绝地大反攻。
一个月后她将嫁入娄家,婚礼事宜由两家长辈们全权处理,她和娄竞航正在为大信合作社的并购案伤透脑筋,也因为如此,她便没多放心思或者焦虑自己和娄竞航的婚礼。
大信案发展至今,果然不出所料,被并购的单位员工,因为林社长曾经提出优惠退休金可结清的承诺但最后又无法兑现,纷纷跑到接手银行门口拉白布条抗议,相关新闻是天天见报。
优惠退休金金额过大,“首业金控”无意概括承受也不愿意续存,这引发大信旧员工极度的不满,抗议的行动一天比一天愈加火爆,大信的公会已向地方法院递状,请求“首业金控”连带负责前雇主对他们的承诺。
“首业金控”所有一线主管正在会议室商讨因应的方式,但没有一个方案可以两全其美。
会议宣布休息十分钟。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他们两个。
两人的关系因婚事的宣布而有微妙的变化,若说是夫妻关系,又浓烈得让彼此喘不过气,说是情人,又因为大信案的关系,两人挑灯夜战,相伴研究和讨论,更像伙伴。
难以厘清的关系,紧紧扣住他们。
她端来一杯浓浓的黑咖啡。这场会议已经长达四个小时,更不用说昨夜忙着沙盘推演,睡眠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Coffee?”她问。
“Tea?”他滑开旋转椅,敞开双臂,挂着一个痞子笑。“0rme?”
贝嘉乐漾开了笑,投入他的怀抱,他偎在她怀里。“如果你选择我,我会马上加足马力。”
她放下咖啡杯,顺着他的发。“你还能开玩笑,是不是就表示情况也许没那么糟?”
娄竞航摇头。“这已经是非理性抗争,没法可解。”
他放开她,揉着太阳穴。他紧皱着眉头,衬衫长袖卷至手臂,领带也解下,头发不复平日的整齐。
“头痛吗?”
“嗯。”
贝嘉乐走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按摩着他的太阳穴。“力道够吗?”
“好舒服。”
贝嘉乐按摩着他头颈的穴道和僵硬的肩膀。“你的肩膀肌肉好紧喔。”
“回家我会月兑光光让你彻底帮我按摩,不过得看看咱们床头的行事历除了爱你之外,还有没有时间可以用来按摩。”
他开着玩笑。会议太紧绷,他需要适当的调剂。
“会开玩笑?嗯,很好,我对你愈来愈有信心了。”
她持续按摩他紧绷的肌肉,陪伴着他;他喝着苦苦的黑咖啡,盯着白板上的投影片,盘算着最后的决策。两人没交谈,但紧密的陪伴却胜过任何时刻。
十分钟休息时间结束,与会人员鱼贯进入。
她挪开手,正要走开,娄竞航握住她的手。
“嗯?”
“谢谢。”他说。
她绽开美丽的笑容。“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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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只要牵扯到人,无法预料的状况必然很多,尤其是面对一群不平且愤怒的员工。
他们无法接受工作一辈子,得到的报酬仅是一笔制式的资还费。一群年长的员工不知如何突破周延的保全,突袭“首业金控”的地下停车场,他们意图直接找高层谈判,而娄董事长正巧来公司,打算和儿子和媳妇讨论喜帖的样式,竟然这么不巧地被抗议群众围堵个正着。
娄董事长有两名随扈,刚开始抗议群众只想让大老板知道他们的心声,但争抢推挤的情况愈益严重,随扈为了保护老板,情急之下,让老板躲回车内,并拿起随身的电击棒试图吓阻抗议人士。随扈护主的大动作惹火了抗议群众,棍棒瞬间齐挥,随扈和抗议群众多人纷纷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