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耘展看着她马上变快乐的表情,突然觉得掐死她比较快,免得迟早有一日被她给气死。原来他们的婚姻竟然比不上那些该死的生鱼片!哦,天啊,小红帽的确是有逼疯他的本事,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敌对的公司派来迷惑他的小间谍。
不过,他的确是被她给迷惑了。
等齐谖妍吃了满肚子的黑鲔鱼生鱼片和味噌汤之后,她才心甘情愿地和况耘展回公司。而且也不介意他搂着她吃饱饱的腰,更没发现况耘展不是要带她进办公室,而是往地下一楼停车场走去。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在况耘展的黑色宾士车旁。
“你不进办公室?”
“回家。”
“可是我程式还没写完耶,下星期一就要交件了。”
况耘展喷火的眼神立刻射了过来。“别管那支该死的系统,要罚钱就让他罚。”
可是,他不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系统才相她结婚的吗?齐谖妍心存疑虑,但不敢开口,因为他又生气了,他怎么这么爱生气啊?
她叹了一口气,回家就回家吧。她后退一步,想从另一边上车,没想到却撞上隔壁停放的车。不会吧?哪个好胆的人敢把车停在总裁的车旁?
齐谖妍回头,却看见一辆美美的白色宾士小跑车,车把上还绑着四个好可爱的粉色蝴蝶结,从挡风玻璃看去,驾驶座位上还─放着一大束好美好美的白色玫瑰。
“哇!是谁的啊?好浪漫哦!”她不禁惊一呼。
“你的。”
“什么?”她疑惑地看着左顾右盼,显得很不自在的况耘展。
“我送你的车,下回别再搭别的男人的车了,除了我之外。”
茫然地接过他所递过来的车钥匙,齐谖妍当场傻眼,她愣在原地呆望着他。
“你开过ABS煞车系统的车吗?算了,我再教你好了,免得你乱开而翻车。”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他担心她的安全?!
“还有,如果你想开别款的车型,我们可以再换。”
眼泪已经泫然欲下。他顾及她的喜好?!
况耘展非常不自在,奇怪,他又不是第一次送女人礼物,怎么一碰到小小红帽,他反而不自在起来?
“你别多虑了,我只是不想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让别人说我况耘展的闲言闲语。”
哇咧!所有的浪漫感动情怀立刻消失!此刻她只想砍了这个嘴巴超烂的臭痞子。
“上车,我们回家。”他命令着。
不过谁理他啊!我们?谁跟他“我们”?!
齐谖妍怒气冲冲地坐上她刚收到的大礼物,还气到把他送的白玫瑰全都往车窗外丢。
“你说不准我再搭别的男人的车,除了你之外。但是,你别忘了,我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你也算是其他的男人。”
油门猛一踩,她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
─个小时后,两人在阳明山况氏大宅的大厅里怒火冲天地死瞪着对方。
“你找死啊?!我送你车不是要你来气死我的!”
齐谖妍双手插腰火大地朝他吼道:“你放心,我开车的技术好到可以去赛车了,你别担心你的车会有半分损伤!”
“我会被你气死!你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我送你车,只是想……”
齐谖妍打断他的话。“只是想我别在外头勾三搭四,坏了你况家的名声对不对?你放心,我很有职业道德的,在我们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结束前,我会谨守本分,不会乱来的。我才不像你,高档美女成群,妮可都编到二十六号了!”
她应该是在乎他的,否则不会老是提到“高档美女”,那么这代表她一定没这么无所谓,更没这么大方地把老公分人家用。
不过,他生气,气她老是把“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挂在嘴上。
“‘有名无实’是不是?”他说,语气极尽邪魅。
他灼热的眼光让齐谖妍浑身发毛。
“那么我们就来做件‘有名有实’的夫妻会做的事!”他吼完,立刻打横抱起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的齐谖妍直往楼上冲。
齐谖妍开始尖叫、挣扎、抵抗……
“放开我!”
她被丢在大床上,这里是况耘展的房间,她来都没来过。
“别想!”他将她制伏在大床的中央,不顾她死命的尖叫挣扎,他开始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直到她光着身子横呈地躺在他面前,任他目光火热地肆虐。
“大!”天啊!救人哦!她好怕啊!
“记住,这匹大是你禁欲很久的老公,永远的老公。”
他堵住她惊愕、抗议的嘴……
灼烫的躯体覆着她的娇小,大手抚着她柔软美好的曲线,灼热的唇挑逗着她、迷惑着她;直到她无法抵抗,直到她娇吟喘气,直到她全然接受。
“承认我,我是你永远的丈夫!”
“况……我爱你!”
她失神呐喊,况耘展满意地扯着微笑,狂而有力地将她占有。欲火愈燃愈烈,火热的席卷着他们,直至高涨的殿堂。
午后阳光从落地窗投入,照耀在床上两副交缠的躯体,风轻轻拂入,连风都带着旖旎的味道,是午,却也浪漫。
屋内男性的狂炽低吼、女性的激情娇吟,由白日到黑夜,持续了好久好久……
第十章
她被吃了,而且一根骨头也不剩。
况耘展紧搂着怀中的宝贝,他轻抚着她柔美的发丝,拚命努力地吸气、吐气以控制自己。她细女敕冰凉的手掌贴在他灼烫的胸膛,这无非是种超挑逗的行为,不过初尝鱼水之欢的她实在不适合次数这么密集,他已经无法克制地要了她三次!
“别乱模,小心我又吃了你。”
“早就被你吃到连骨头都不剩了。”她委屈说着。
“爱我吗?”他自信满满地问。
齐谖妍翻了一个特大白眼,她像是被捉到把柄般一样泄气,没想到在冲昏头之下,她说出了那三个谜样的字眼──我爱你。没错啦,以某个角度来看,她的确是爱况耘展的。
然而,他爱她吗?不因她的才能,不因那套该死的程式,他会爱她吗?她像只小鸵鸟一样,根本不敢问出口。
“你爱我吗?”他死不要脸地又问了一次。
那你呢?她在心里反问,却怎么也不敢问出口。“我爱你。”
“有名有实?”
他为什么不说他爱她呢?她看着他清澈的眼,忍住想砍人的冲动。
“有名有实。”她说。
况耘展满意的笑了,他轻吻过她的眉眼。“你像一道悠然自得的风,我就是那收风的山谷。此生此世,你永远是我的人、我的妻,就算你是风,你依然缱绻在我怀里。”
牵起她的手,他爱怜地吻着她每根手指,忽地,况耘展倒抽口气,忍住往上飙升的怒气。“你的戒指呢?”这个小红帽不会把婚戒给扔了吧?
哇!死定了,她怯怯地回答:“在我房间的化妆台。”
况耘展真的会被她给气死。“等着!”他怒吼,起身,晨缕一披,大步走出他的房间。
没一会儿便怒气冲冲回来,齐谖妍依旧死瞪天花板上的美术灯,她还是理不清一个让她不解的情绪。
况耘展握住她的手,霸气地将婚戒套在她右手中指上。“不准再拿下来!”
齐谖妍看着他坚定的神情,霸气的举动,她的泪在眼眶中打转,似乎这一次她才有戴上婚戒的感觉。
他褪下晨缕,上床紧搂住她,以她的软凉冰镇自己愈益高涨的灼热。
“一辈子?”吻着她戴着婚戒的手指,他问道。
“一辈子。”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