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懂得吃?”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花泽瑞没有兴趣。不过对她在“吃”方面的知识,倒是颇好奇。
“还好,我父亲是厨师,自小耳濡目染,多少也懂一些。”
雪唯有点紧张,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水。
奇怪,头怎么有些晕晕的?身体也开始发热。雪唯甩甩头,想摇去令人不适的晕眩感。
“原来如此!”花泽瑞点点头。“令尊一定是个名厨,因为你懂得分辨菜色的好坏,不像他们……”
他瞟了一眼房间里边的人团。“醉翁之意不在酒。”
“做菜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品菜也是,这两件事都需要有天分,并不单单只是吃而已。”雪唯说。一谈起自己有兴趣的事情,她变得大胆得多,说话也流畅了起来。
“美食家不但要有精准的味蕾、与品菜的功力,更要能尝试各地不同的菜色,并且去习惯它。”
花泽瑞双臂交握,很有兴趣地听她发表高论。
这么认真地听一个女人说话,对花泽瑞来说,是相当新鲜的体验。
雪唯滔滔不绝地说:“最高境界的厨师,是能利用少许佐料,引出食物最自然的味道,而不减损食物的美味。”
“不可能!”花泽瑞断然否定。“不加调味料的食物,是不可能好吃的。”
不加砂糖的胡萝卜,与白水煮鸡肉,是非常难吃的食物,那种“天然素材”他领教多年。
雪唯看着他,嫣然一笑。“若是谁做都好吃,名厨也没资格成为名厨了。”
嗯!说得极是,他怎么没想过呢?这么说,家里的厨子该换了。
花泽瑞颇富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他喜欢她!
没有一般女子的做作老练、烟视媚行,反而有一股天真、自在的纯洁气息。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
才正这么想,她却突然一颠,整个小身子软绵绵地向他倒来。
他连忙身手环住她,一股清新的绿茶香水钻入鼻端。
“我的头好昏,好热哦!”她含糊不清地说。
花泽瑞一震,淡淡的失望自心头浮起。
才想着她和一般女人不同,她竟要起这种伎俩来了!真是低级。花泽瑞不屑地想。
“你刚有喝酒吗?”他托住雪唯的身体,声音立刻变得冷淡。
“没有,我不会喝。”浑身都在发烫,眼前的人变得模模糊糊,雪唯抓住他的手臂,难受地说:“帮我……”
花泽瑞半拖半拉地将她带入房间,正打算叫方雨柔来处理,没想到一看过去,整屋子的人都不见了。
“搞什么鬼!”花泽瑞不耐烦。
奚文梓这家伙,八成又带着那票女人去开房间了,真是荒婬无道,看来他精尽人亡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才在气愤之间,一只柔软的小手、已模上了他的胸膛,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温。
雪唯迷蒙着一双媚眼,不能自制地格格笑。“你身材真好,喜欢运动啊!!”
花泽瑞沉声说:“够了,别再玩把戏了。”
她是怎么了?模样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本清澄的双眸染了一丝蒙醉,唇边的巧笑也变得魅惑。
“身体好轻啊!轻飘飘地,我想飞!”雪唯张开双手,开始转起圈来,一边还伸手月兑上的衣裳。“我是小鸟,不用穿衣裳,好重啊,那会让我飞不起来。”
她推开他,脚步不稳地跑着。“好高好高,我看到家乡了。”
望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花泽瑞灵光一闪。
迷幻药!她一定是吃了迷幻药!
他嫌恳地想,现在出来卖的女人已经这么堕落了吗?居然嗑药,水准真是有够低的。
花泽瑞走过去想拉住她,却被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他还来不及抗议,雪唯的软唇已经贴了上来。
唔唔,好甜好软啊!雪唯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
而且还是热热的,像是父亲生前最拿手的捣麻曙,只是这麻曙似乎太有弹性了点。
小手往下模,啊啊!好棒的鸡胸肉,接着往下是鲔鱼肚肉、还有腰间肉,与小助排。
好久没吃到这么高级的食物,真叫人怀念啊!
雪唯撕开“包装纸”,开始用嘴一一去品尝“肉的味道”。
小舌头伸出去,试探性地舌忝了舌忝健壮的胸肌,接着转移阵地,来到胸肌上那深色的小点。
她轻轻将小点含人口中,用舌尖细细品尝起来。
“这该死的女人在做什么?”花泽瑞怒吼。竟然大胆地撕破他的上衣,她柔软的女敕唇,更是不客气地朝他胸膛一阵湿吻。
“喂!”花泽瑞故作冷静地说:“就算是第一次出来卖,也没有必要这么主动吧!”
“唔,你说什么?”雪唯的头逐渐往下,停在他结实的月复肌上。“啊?这Toro真饱满,里面的脂肪一定很多。”
柔软而炽热的小手,在他下月复处来回按捏。“很棒啊!结实而富有弹性,一定非常新鲜。”Toro?竟然把他引以为傲的月复肌、拿来和鲔肚肉相比,真是太可恨了。
“你够了吧!”花泽瑞吼道:“我要你就是,别再继续侮辱我了。”
说完,便拉去雪唯身上仅剩的布料,大掌也不客气地卸去她下半身的屏障。
“你做什么?”雪唯迷茫地问。
“吃你,你既然吃了我,没理由不让我品尝吧!”他边说边除去雪唯的内衣。
说的也是,这样比较公平嘛!雪唯迷迷糊糊地想。
身体凉飕飕,可体内却热烘烘的,这样冷热交杂的她会好吃吗?
“啊噢!”一股酥麻的快感直达脑中,她弓起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下月复部漫起一股陌生的热潮,雪唯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贴上了他赤果的背肌,并且顺着那坚强的线条,开始滑动起来。
靶觉到胸前的女敕点、被他的嘴使劲吸吮,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退开他的侵犯。
“别这样……”她本来想抗议,可喉间却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申吟。
“别怎样?”花泽瑞的“性致”已被挑起,要他停下已经不可能。
反正她是出来“卖”的,更何况她这么主动,若拒绝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是想要我停吗?”花泽瑞加重手势,满意地看着她因愉悦而扭曲的脸。
“不……不……”雪唯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矛盾。
花泽瑞一呆,他从来没碰过、像她这么“主动过头”的女人。
这何止是新鲜?简直是刺激的过分!
既然她如此饥渴,那么自己也不需要忍耐了。
“啊——”一股被撑开的撕裂感,犀利地贯穿下月复部。雪唯发出一声惨叫,指甲陷入他强壮的背肌里。
花泽瑞一呆,立刻迅速封住她的女敕唇,将一声声尖叫咽入口中。
吞吐着她柔软的女敕唇,他有些意外!只是“有些”。
没想到她说的“第一次”,竟然是真的。
看来这餐饭的代价真不小哇!
不过此刻的花泽瑞,已经无暇顾忌这么多了。
点点污水渗出额角,细细的申吟不断自喉间逸出。沙发上,两条赤果的身影交缠着,灯光晕黄而暧昧。
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
第三章
长指有力地拨着按键,另一只手、还不忘为赤果的女体盖上衣裳。
“喂,我是瑞!”花泽瑞十分冷淡地说:“你人死去哪儿了?”
话筒传来小小的声音。“我在家里!”
家里?!花泽瑞扬起浓眉。“怎么走的时候没通知我一声?还有,你跑回家做什么?”
“唉!”奚文梓长叹。“我看你和那个小妞聊得挺愉快,便识相不去打扰,你居然还怪我?”
说完,声音鬼祟地降低十度。“那小妞如何?”
花泽瑞“唔”了一声,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