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谢你。”他冷静的挂上电话。“里昂,知道吗?蔡氏企业遭受不明人士蓄意攻击,大量收购其流落在外的股票,再压低价格,短短一个月间,资产值已缩水15%。”
“恭喜常先生。”里昂颔道回应。
“恭喜我?”常天竞挑起一道眉。“这与我何干?不过依你的估计,蔡氏企业多久会玩完?”
不等里昂回答,他已凝起眼神,冷冷的说:“半年之内,我要这间公司从台湾消失!”
冷厉的眼神射出寒冰般的杀意,沉稳的语调透出无比的信心。
骤然一声尖喊,打散了常天竞面部的冷意。
“司丝?!”他回过神,长腿快速向房间奔去。
一打开门,就见到那惹人心怜的身影缩在床角,纤细的身子还在不停颤抖着。
她尖叫,泪水与汗水浸湿了苍白的小脸。
常天竞走过去,一把大力将她扯过,锁在自己怀中。“嘘嘘,没事了司丝,你现在很安全,有我在你身边,别怕!”
他沉稳而坚定的说,大掌轻拍她蜷曲的背部,嘴中还不断呢喃:“我是天竞,我会保护你,帮你打走蔡志伦。”
一听到这令人厌恶的名字,岑司丝总算清醒了?了她擦去眼泪,反手紧紧抱住常天竞厚实的胸膛。
“别再提这个名字,求你。”她呜咽。
“放心,我什么都听你的。”常天竞以眼神示意,令里昂离开房间。“现在只有我和你了,别担心。”
“嗯……”岑司丝点点头,依偎在他热炽的怀里,她感到无比安心。噩梦仿佛被驱散了不少,心神也逐渐安稳下来。
“对不起。”岑司丝小声的说。“我那时候一时情急,骂了你,希望你不要生气。”
“傻瓜!”常天竞揉揉她的发丝。“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个吗?何况这不是你的错。”
想到这儿,岑司丝的眼神瞬间黯淡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我根本从来没理过他,也都拒绝得很干脆,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这都是因为我,”常天竞轻轻叹息,表情非常落寞。“从小他就看不起我,总将我视为下等人、不屑与我接近,可没想到你却选择我。败在一个他自小就看不起的人手上,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挫败?”
“别这样看轻你自己。”他的表情令人心疼,他的胸襟更令她心折。岑司丝加重手中的气力,紧紧环住他。
“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她低声安慰他。“你长得好看、个性坚强,气度雍容而有实力,那个人只是被宠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任何女人,都会选你而不考虑他。”
“司丝……”他深深凝视着她,眸中漾满似水柔情。
被他热情的眼眸瞧得心慌,岑司丝害羞得想别过头去,却教他的大掌扣住了下巴。
还没来得及意会,一双热唇已强悍的覆盖上来。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次的探索是强而有力的。
他就像是采蜜的蜂儿,先是以薄唇挟住她的上唇,细细的吸吮吞吐,等到满意了,才流连往下的衔住下唇如法炮制。
岑司丝有点困惑,只能学着他,笨拙地卖弄自己的青涩。
她伸出手,捧住他微刺的侧脸,一下又一下的浅啄,这个举动似乎取悦了他,低沉的哑笑声自两人的接缝处传出。
“怎……怎么了?”她的脸羞得热滚滚,常天竞的反应令她感到无地自容。
“傻瓜!”他以指圈住她的女敕唇摩挲着。“不用感到害羞,这样的你才更加吸引人呐,我可不要一个教我该如何接吻的女人。”
语毕,薄唇再度吞噬她的,这次的他更毫不客气,将自己软热的舌贯入她的嘴中,追逐着她那小巧的兰花舌。
两人如初尝糖蜜的孩儿般索取着彼此,喘息逐渐加重、身体也渐渐热起来,常天竞的手开始不安分,自她滑腻的雪颈逐渐往下,缓缓来到胸口。
“你……在作什……唔……”还来不及抗议,语音已被常天竞再次吞没。
岑司丝倒吸一口气,那从未让人触碰的敏感处陡然被吸住,即使隔着衣物,都还能感觉他嘴里炽人的温度。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小手推着他。“不要这样……不要……啊——”
“啊——”她突然尖叫,吓得常天竞差点跌下床铺。
“怎么了?”他莫名其妙的。
“别过来,走开——”岑司丝扯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一边向后退去。“不要、别这样!”她惊慌的落下眼泪。
知道她又想起那不愉快的事,常天竞只得压下心头的气恼与高涨的欲火,看到她这副让人既怜又爱模样,他挫败的松开手。
“别怕,我停下来就是。”他举起双手后退。
懊死!他别过头,愤愤咒骂,避免让岑司丝看见自己铁青的神色。
他深深的吸气,企图压制自己的,可是一转头、看见岑司丝无助的模样,血液再度注入蠢蠢欲动的“那儿”。
他一语不发,咬着牙冲进专用的卫生间里。
至少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确定消褪之后,常天竞这才裹着浴巾走出淋浴间。
想到刚才的情形,连常天竞自己也觉得好笑起来。
打从成熟以来,倒贴自己的女人不知凡几,每一个都装成圣洁的处女般自愿献身,而他也乐得享用送上门来的甜头,何曾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压抑自己?
真窝囊!他嘲讽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竟也会有这一天?
算了,这次的猎物是个中极品,她的鲜女敕甜美,可是以往的女人都比不上的。
走出卫生间,他意外发现岑司丝还缩在床角、没有离去。
“我……很抱歉。”她困难的噎着气,眼睛红红的。
常天竞勾起一抹浅笑,装作毫不在意的擦着湿发。“那没什么,女孩子有权利叫停。”
“可是……”岑司丝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你……会很辛苦。”
是呀!常天竞暗地咬牙,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你是我女朋友,又才经历那么不愉快的回忆,我怎么能逼你?”
“天竞!”岑司丝感动的张开双臂迎接他。“谢谢你。”
常天竞健臂揽住她的纤腰,顺势在她的发上落下一吻。“司丝,我要你知道,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明白吗?”
以暴力胁迫?那是下九流的手段!
一向以来,都是女人心甘情愿的奉献上真心、死心塌地的爱他;而他,只是称职的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
没有谁逼迫谁,所以一旦缘尽,他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因为——一切都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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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母亲察觉出她的异样,岑司丝谎称要和同学作一次长途旅行,事实上是暂住在常天竞郊区的别墅里。
常天竞的屋子,位在某山上的别墅群中,每栋别墅相距约数十公尺,既有充分的隐密性、又不至于太离群索居。
幸好大四的课不多,岑司丝目前只需要为申请硕士班作准备,而这儿的环境清幽且安静,反倒是一个读书的好所在。
这天下午,岑司丝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边读书边欣赏花园的景色。
突然,远远的传来一两声狗吠叫的声音,她抬起头,看见一只闪着金光的小约克夏从铁门缝钻进来,直扑她的脚旁。
“好可爱的小狈!”她惊呼,伸手将小狈抱在怀中,而小狈十分兴奋,不停地舌忝着她的脸。
是谁家的小狈迷了路?看它这副可爱的模样,想必狗主人一定很焦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