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拭去眼泪,分别吻了两人的面颊,这才转身上楼。
月兑掉不习惯的高跟鞋,水晶赤着脚在长廊上走着。她无声的走着,明艳的脸上带着疲倦之色。
一切都结束了,她已经知道夜真正的心意,看来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她无法解开夜的心结、让他重返傅家——连自己都帮不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帮助别人?
正欲推开房门,背上的寒毛却警戒的竖起,水晶猛地回过身来,却被一个修长的身影锁在胸膛与房门之中。
认出身影的主人,一股炽热的情感几乎要涨破胸膛,但水晶立即镇定下来,故作冷静的问:
“永昼,有什么事吗?你逾矩罗!这里可是私人地方,不可以随便上来。”
“妳知道我是夜。”他淡漠的说。
柔柔的暖风掠过她的红唇,吹起鬓边的发丝,水晶有一剎那的怔仲。
“夜或永昼,有什么差别吗?”水晶很快的回过神来,烟视媚行的娇笑。“反正对我来说,都是男人。”
“妳真的和永昼在一起?”他冷静的问。
水晶笑了,心里却难过得直想哭。相处这么久了,夜却始终不曾了解她,如果他真的在意她、关心她,他就应该知道,自己不是那么三心二意的人。
“你知道他是我的弟弟。”傅永夜必须握紧双拳,才能强迫自己说出这个字眼。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跟他在一起啊!”她大胆的看进激动的眼眸中。“我说过,对你,我永不放弃!如果可以,就算是假的我也要得到!况且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且能满足我的『需要』,我当然乐意与他来往!”
“妳!”他的双眸隐隐燃动着火焰,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自从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后,我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傻,所以我不再自找苦吃了。毕竟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好男人等我挑选。至于永昼,不过是我暂时的男伴罢了。”
“暂时?”
“当然。除了永昼之外,我还和那西斯来往,你知道,他可也是个俊美、多金又『厉害』”的男人噢!短短一个月,我可是战果丰硕呢!”她不在乎的说:
“你怎么脸色发白,累了吗?无妨,你要不要进来休息啊?反正他们也常出入这儿。何况,兄弟共享一个女人也无啥不妥。”
身前的躯体猛然一僵。“这是什么意思?”他危险的低喃。
“就是你听到的这回事儿罗!”看着他苍白而震惊的脸,水晶变态似的有一丝快意,像是看到他痛苦,她就能好过一些。
“你今晚若是要我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是兄妹耶!”她细致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你老是把我当成妹妹,『下面』还挺得起来吗?”她故意说着下流而无耻的话。
暗永夜凝视着水晶,心中五味杂陈,一股混合着愤怒、失望、生气与悲哀的情绪,在心里汤汤沸沸的翻滚着。
他拒绝水晶,是要她彻底死心啊!他以为自己那么说,就能释放水晶,斩断她对自己的情丝,怎会料得到,水晶竟会变成这副模样?!
趁他分神的时候,水晶打开房门,一溜烟的躲进房中。见他还在迟疑,水晶扬声笑了起来。
“进来啊!反正不是你,也会是永昼或那西斯,无所谓。”
她当着傅永夜的面,旁若无人的解开套装上的拉链、放下盘高的发髻。瀑布般的黑发瞬间洒上那皙白的美背,看起来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诱惑。
“你若不想进来,就快滚吧!”水晶故作冷漠。“反正晚点永昼会来”
身躯被大力猛然一推,水晶站不住脚,直往床上跌去。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粗鲁的翻过身子。
“妳以为这样很好吗?和傅永昼在一起,就能让我忌妒、内疚?”傅永夜终于卸下他冷漠的面具,口不择言的吼道。
“你会吗?”水晶冷笑的别过脸去。“你根本不在乎我,我不需要糟蹋自己来报复你!”
“那妳为什么要这么做?!伤害自己很有趣?”傅永夜吼道。
水晶在他心里是那么纯洁、无瑕,不可玷污的,可是她却轻易的放弃自己,任由自己变成人人亵玩的女圭女圭?
他不愿爱她,除了自己灰暗的过去外,也是希望她能够幸福的生活着,不被情伤所苦,可看看她做了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水晶笑得好凄切,泪水自眼角落下。“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哥哥看待过,是你自已一厢情愿!”
“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难道这样也错了?”傅永夜沉痛的说:“为什么妳执意要转变这段感情?妳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变的。”
“如果能够控制,我何尝愿意变成这样?但命运不由得我,你懂不懂?我无法跟你一样冷静、压抑、淡漠,因为我是我啊!一个有血有肉,敢正视自己真正、心意的水晶。”
她颤抖的环住自己的身躯。“一声『哥哥』,斩不掉我对你的感情,也无法改变我们没有血缘的事实。所以你如果不能爱我,那就走吧!去找你的爱人,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心好痛,但她一定得做些什么,与其让夜再次拋弃自己,不如由她亲手推开他吧!
暗永夜的眼光变得幽暗而深不可测,望着水晶泪湿的小脸,他瞇上眼眸,冷静的说道:“那好吧!如果妳这么渴望成为我的爱人,我就让妳如愿以偿!”
第九章
森冷的语音未落,他已伸手扯开水晶的衣服,随着一声撕裂声,她女敕白的乳球已弹出束缚,颤巍巍的在晕黄的灯光下抖动着。
“你干什么?”她尖叫,双手本能的遮住胸乳。
“妳要我成为妳的爱人、伴、入幕之宾,不是吗?”他抓起了水晶纤细的双腕,将它钉在床上。
“我我”水晶嗫嚅着,害怕的说不出话。
“妳很怕吗?”傅永夜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浅笑。“妳不是有很多经验、夜夜春宵?”
水晶摇着头,润眸里满是惊惧。
夜变得好可怕,这就是男人吗?强大、灼热、迫人的危险?
温热的大掌覆住那晶莹的雪乳,然后用力一挤,女敕白的玉脂陡然自指缝之中鼓起。
“别这样,好痛!”
她尖叫,扭动着身子企图逃月兑,无奈双手被擒,水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无助的呜咽着。
“现在拒绝不嫌太迟?”
暗永夜厌恶她的装模作样。他用力一扯,将破碎的晚礼服整件剥下,接着摔到一旁。
“停下来,不要这样,求你。”水晶啜泣起来。
暗永夜低下头,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接着低厦的说:“妳真要我停下来?这是成为爱人的必经过程,若妳不愿意,我可以马上离开。”
“不、不要走!”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留下来,求你。”
“妳的请求太矛盾,我无所适从。”
他松开水晶的手,起身往门口走去。
“不!”她冲上前去将他转过来,狂乱的吻着。
灼热的唇激切的探索着,她持续往下,用贝齿咬开他的衬衫钮扣。“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我知道。”
湿唇渴切的摩挲着他精壮的胸肌,与其上的敏感顶端,接着以湿润的女敕舌抵触卷绕;柔软的小手则拉开皮带,探索着至热的顶点。
暗永夜深吸着气,任由她放肆的卸下束缚,殷勤的取悦自己。
不是你,也会是永昼或那西斯,无所谓,反正对我都没有差别。
暗永夜突然想起她方才说的这句话,一股没由来的怒气涌上心头。
他粗鲁的将水晶压在床上,扯掉薄薄的底裤,接着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一举贯入她干涩的花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