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烈……”九烈,原来她也有个男性化的名字,而且比方青啸更难听。在她迷幻的轻柔嗓音诱哄下,凌睿桓不禁喃喃地念过她的名字。斗大的汗球由额间开始凝聚,他闭紧眼不去看她诱人的躯体,却无法阻止脑海里的描绘。“别考验我的耐性。”她摇身一变成为惑人的女妖,即使是她的吐息,都带着强烈的性感。
“是的,九烈。”南宫慕容淘气地微吐舌头,是她从倪璎歇那儿学来的。她冰凉的柔荑轻轻滑过他的胸膛,引起他猛烈地吸气与震动,她开始解他的扣子,生涩的手抑不住轻微的颤抖。她轻笑了声,原来自己比他还紧张,可诱惑他的人不是自己吗?从来没想过保守的自己有诱惑男人的一天,还得点穴强迫他就范。
凌睿桓无法阻止她的魔手在自己身上蹂躏,他有种自己会被她强暴的错觉。强暴?呵,该死!他不要这样,“九烈,住手!”天啊!她在月兑自己的裤子。
南宫慕容咽住喉头的笑声,初次觉得做坏事的感觉挺不赖的,她顺手一推就将他推到了水床上。凌睿桓直挺挺地倒在水床上,刚好方便她抽掉他的裤管,她月兑掉了他的长裤,留下最后一件遮掩物迟迟不敢动手,但由他的生理反应可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和说的话一点也不配合,也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并非完全无效。
接着她爬上床,将自己的身躯和他紧贴,上半身撑起地捧住他悬空的的手,熨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磨蹭着,神情柔媚得令人酥到骨子里去。“你知道吗?其实在睿晨抢走我初吻的那一刻,我就可以确定,我是爱你的。当我发觉我爱你的时候,快被自己吓坏了,我不断提醒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夫,总有一天会离开你,但我还是无法否认,我爱你。”
凌睿桓的眸中喷起火来,咬牙切齿地闭着眼睛,却无法阻挡她如凝脂般的触感,和因与她肌肤相亲而如野火般窜升的,“别跟我讲这些,你在做傻事。”
“就算是做傻事又如何呢?”南宫慕容轻盈地笑道,“我一点也不在乎,过去我在乎太多事了。在昨天,我还觉得想抛掉过去、忘掉回到明朝的事与你相守,但方青啸出现了,逼得我不得不正视事实,我不可能在有她的威胁下还能平安的与你想恋,我和她的敌对早已在四百多年前注定,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你可以不理她。”天杀的!她在吻自己的手。手心温热敏感地接受她每一个轻触,诱发他体内所有的野性,身边所有的环绕着自己的绮色魅惑快把他逼疯了。
“然后等到哪天她发现你的存在对我有多重要,再将你杀掉吗?”南宫慕容瞅着凌睿桓,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表示他对自己有多重要。“我不会让你死,因为你死了也表示我的心会死,所以我宁愿拿命和她一搏,起码有线生存的机会。”
“九烈,我没有那么脆弱。”凌睿桓急促地喘息着,他相信会杀死自己的不可能是方青啸,不能碰触她的渴望就已经快把自己杀了。
南宫慕容神秘地一笑,将唇吻上他的胸膛,“不可能,你不会武功。”
接下来她的折磨更加将凌睿桓逼入崩溃的地步,他只能任她在身上为所欲为,他发誓自己的牙根一定咬碎了好几根,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犹如在天堂与炼狱之间游移的经验,更恨自己无法阻止在他身上嬉戏的妖精。她将自己的身体当成实验品,仔细观察自己每一处的反应。此处停歇、转移到另一处停下,除了她仍不敢触碰的敏感地带外,全身上下都被她碰遍了、也吻遍了。
“九烈!”凌睿桓音痖地狂吼,他不能再忍受了,没有男人可以忍受这么漫长、残酷的折磨。她铁定是诱惑女神下凡,再不得到她,恐怕会死在她手上。“解开我的穴道。”
南宫慕容抬头瞅着他,一样的燥热难耐,眼瞳蒙上的黯影,“不行,你不能离开,不到最后,我不会解开你的穴道。”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进行到最后了,绝不允许自己功亏一篑。她能拥有的……只有今夜。
“我保证不会逃。”凌睿桓信誓旦旦地说道,“在你这样对我之后,你以为我有能力逃得开吗?”
“真的?”他愿意……南宫慕容红热着脸。说实在的,她也没胆再继续做下去,如果得不到他的配合,恐怕真会达不成她的目标。
“当然。”她不可能不明白自己已经被她逼疯了。
南宫慕容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相信他,她在同样的穴道一点,瞬间凌睿桓紧绷的肌肉为之一松,但他随即抱紧了她,翻身将她置于身下。她脸红地瞧着他不疾不徐地褪下最后一件蔽体物,然后加入她。
“别……”她喃喃地开口,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迷乱立刻将要说的话全部从脑海抹去,她陷入不可自拔的旖旎幻境,直到尖锐的疼痛刺穿她的知觉,她咬着牙承受每个少女成为女人的必经过程,也明白自己真正变成了他的女人。
“别说话,我们多得是时间。”凌睿桓急喘地在她耳畔吐息着,等待她的接受与绽放。他们有的不会只是一晚,而是一辈子的时间。他不会任她一个人去面对方青啸,他不会让她在明天早上离开自己的床畔,他会让她到明天早上累得没有多余的体力下床,这是另一种留住她的方法。
凌睿桓缓缓地朝她推进,引起她情迷地低吟。她是自己的女人,他将会用尽镑种霸道的手段留下她……
第十章
天色微亮,南宫慕容还是昏昏沉沉地醒来,她的身子因为一晚的欢爱酸疼不已,他整夜不让自己睡,不断地对自己索求,直到天色快亮才让两人得以休息。
她缓缓地望向沉睡中的凌睿桓,他的手在睡梦中仍紧紧地环住自己,像每一刻都要紧守着不让自己月兑逃似的。这样霸道而又任性的爱人呵!
她甜甜地微笑,瞅着他俊朗的面容。真怀疑昨晚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让自己今天爬不起来,他认为耗费光自己的体力,她就不会再想到去找方青啸了。很可惜的,体力是被他浪费光了,但自己补充体力的速度也比平常人快,只不过,她怀疑带着浑身酸疼的身子去找方青啸拚命,等于去找死。
她略微挪了挪腿,小心地注意他是否有醒来的迹象。看来两个人的疲累度都相同,他睡死了,自己若是常人也应该像他一样吧?南宫慕容鼓起勇气让自己的身子倾向一边,缓慢挪着没被他四脚缠住的地方,但她太小看凌睿桓的警戒心了,她一动,他马上就收紧双臂,双眼警觉地睁开,再度把她困在身下。
“你不准走。”凌睿桓口吻严肃,定定地瞅着南宫慕容。
“我非去不可,昨晚已经过了,我也应该去做我该做的事。”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迷乱于他的眼神之中,虽然他的意志似乎比自己坚强几百倍。
“你是我的女人,陪我才是你应该做的事。”
“睿桓,不要无理取闹,只要方青啸存在一天,我不可能觉得安全。”南宫慕容叹了口气,试着和他讲理。
凌睿桓眸中冒出火花,猛然地吻住她的唇,双手在她光果的躯体上移动,显然不想再和她讨论去留的问题。既然没累倒她,再来一次也没关系。
南宫慕容嘤咛地接受他的吻,感觉到自己的身躯又开始不听使唤了,她煞住自己无法抵抗的情潮,在理智尚未淹没前点住他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