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题是她又怎会拿到那维之戒?难不成真像尚恩说的,那维之戒自动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嘿嘿,很难得看得到耿也会有出错的时候,尚恩
指了指凌艾羽,“现在就马上空投回台湾吗?”把她讲得跟个包袱似的。
雹震华的银眸黯了一下,仔细瞅着她娟秀的面容。他说不上来当自己听尚恩说把她送走之时,心中居然有一股冲动想把她留下来,而他也真发觉自己说了,“不用,我要知道,她为什么得到那维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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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艾羽睡得迷迷糊糊、浑身酸痛,当她发觉自己的头疼得难受时,不禁怀疑她是否已经睡了十几个钟头,把脑子里的脑细胞睡死了一大半。她低低地申吟一声,抚着太阳穴坐起身来,对于自己哪时候睡着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起来啦,看来我逃过一次死劫。”尚恩泛开懒懒的微笑,“再睡下去,耿就以为我把你给踩死了,我的老骨头怎禁得起他的折腾哦!”
“你说什么?”凌艾羽摇了摇脑袋,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她眯细眼睛望着在她面前的外国帅哥,哗……又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但是他开嘴咕噜咕噜的,到底在讲什么?她改用发音纯正的英文发问:“抱歉,请问你会说英文吗?我听不懂你的语言。”
“啊,SORRY!我忘了你是中国人,听不懂西班牙语。”尚恩居然直接以有些走调的中国话对他说道,笑容里带着一份傻气地模了模头。
“你会讲中文?”凌艾羽的声音里很是惊讶。她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约三十来坪大的房里布置得古色古香,颇有十八世纪浪漫时期后期的风格,而她所躺的古铜色圆柱大床,床柱朝上形成另一个格局,一片片的深红色轻纱落了下来,散落在白色绸质床单的四周,她的床大得连一个篮球队都躺得下。
尚恩将她惊讶的表情尽收眼底,“你叫什么名字?”呵呵,原本地还以为那维之戒笨极了,找个毫不出色的东方女圭女圭当主人。可是当她张开眼时,他才发现这个小女圭女圭当真是个“东方女圭女圭”,大波浪鬈的秀发、黑白分明的双眼、又长又卷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在黄种人中算得上白皙无瑕的肌肤……她浑身散发出一种独属于东方人的气质与神秘,偏偏又像个想让人捧在手心好好呵护的洋女圭女圭。
“凌艾羽。”她朝这位看起来很和善的外国帅哥一笑。
“凌……爱玉?”尚恩困难万分地念过她的名字。啊,女圭女圭对他笑了,好可爱的笑容啊!笑得好甜美哦!前言更正,她比小雪侬可爱多了。
“是‘艾羽’、不是‘爱玉’。”凌艾羽笑着纠正他的发音,可是尚恩还是念成爱玉,她朝天翻翻白眼,“啊,算了。还好老妈没把我取成‘豆花’,那我乾脆就撞豆花自杀好了。”她弯起嘴角,盯着拼命想把她名字念好的尚恩,“这位先生,请问这里是哪里啊?”
“爱鱼,这里是希腊。”这次他应该念对了吧?
“希腊?”凌艾羽眨了眨疑惑的眼,她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在希腊?就算她会梦游,她也不会飞啊!她脸色古怪地再问一次,“你说的希腊是在爱琴海旁边的‘希腊’吗?还是这儿是名字叫‘希腊’的大饭店?”她只听过希尔顿大饭店,没听过什么希腊大饭店。
难怪她那么惊讶,尚恩微笑,“这里真的是希腊,正确来说,这里是爱琴海外海的一个小岛,叫作‘血月牙岛’。”
“‘血月牙岛’?”凌艾羽眨巴着眼重复一遍,更加迷惑了,“我连听都没听过,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怎么来的?你又是谁?”
“这里就叫血月牙岛,你是耿坐私人专机带来的,而我的中文名字翻译叫作尚恩。”尚恩一样样地解答她的疑惑,见到这个可爱的东方女圭女圭,他的心全都倒向她了,全然忘掉了他“养”大的小雪侬。
“你就是那个上厕所便……”凌艾羽的声音顿时隐去,暗暗吐了吐舌头,她还好没把难听的话讲出来伤帅哥的心,要是他晓得他的译名很烂会很难过。她灿烂地泛出甜笑,“尚恩先生,那我为什么会被你说的‘耿’带到这里来?你们是黑社会的人吗?”也许她现在正在某个帮派的大本营,而那个不配拿枪的英俊小瘪三没有杀了她,把她交给上头的人。最重要的,她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卖掉了?
尚恩微皱起一端的眉头,用手捧在他的胸口频频摇头,“OH,NO!爱鱼,你伤了我的心,我看起来像是黑社会的人吗?”
“我怎么知道,混黑社会的人又不像幼稚园里的小朋友,都会接上手帕和名牌,你也不会在脸上写上‘我是坏蛋’四个字吧!”凌艾羽微笑地以口头整他,谁教他怎么也没办法把她的名字念好,“请问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那个人把我卖掉了吗?”她还记得自己睡前正在见那个男人,而之后那男人不知对她怎么样,她就睡着了,她没喝东西、所以他不可能下药,说不定是他把她给打昏的。
尚恩神秘地微笑,“谁教你拿到了那维之戒,那就是你被绑来的原因。”
“那……什么之戒?”凌艾羽觉得这个名字很拗口,脑中灵光一现,"你是说我被偷走的红宝石戒指吗?那个戒指有什么重要性?为何你们要绑架我?我是不是无意间拿到了什么天大的机密?“天哪!或许在那戒指里面藏有微缩晶片,而某个间谍把它放在垃圾杨里头等人来拿,结果被她捡走了,后来她的房子遭小街,而他们认为她和戒指有关系,所以绑架她。
凌艾羽任疯狂肆放的想像力无限延伸,把她看过的老套间谍电影上的情节全拿来用,现实生活中,难道她真碰上了这种事?
尚恩抹了抹脸,无奈地失笑,"MYGOODLESS!爱鱼,你的想像力真是丰富,那维之戒没什么天大的机密,它只是对我们血族很重要而已,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请你来血月牙岛也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怎么拿到它的,你能告诉我吗?”
“那个那什么之戒是我从垃圾桶里头捡来的啊。”凌艾羽毫不考虑地月兑口而出,“现在我告诉你了,总可以放我回去吧?”
“垃、垃圾桶里?”尚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在垃圾桶里找到戒指?”血族的后戒,族里有多少女人想得到这个戒措,而这么名贵、具有权势身分的戒指居然沦落到垃圾堆里头?
凌艾羽很肯定地颔首,“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你不信吗?当时我身边还有一个朋友可以作证,那戒指真的是在垃圾堆里捡出来的。”说到此她又不禁抱怨了起来,“要不是看那戒指好像很名贵,也许掉了戒指的人会很着急,我才不会带回家等着隔天送到训导处去等人认领呢!现在连带害我被你们绑架,还以为我是那个戒指的拥有人。”
尚恩的银瞳微微地转了下,他才不相信那维之戒会有人把它丢到垃圾桶里头。就算它真的找到了它的新主人,在新主人尚未成为血族之后前,戒指根本连拔都拔不下来,怎么可能把它弄丢?他极其和善地笑了笑,“那你有没有把戒指试戴在手上?”像这么美的戒指,怎么会有女人不动心把它戴上的呢?如果爱鱼的答案是肯定的,但戒指又没黏在她的手上不肯下来,他就能确定她不是戒指认定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