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终于能完全陪在他身边了。
月芽儿闭眼承受昊炘烨热情的吻,这种濡沫相交的美好感觉深入她的心,令她也沉醉在昊炘烨的气息中,将自己献给他。
这个吻缠绵难分,久久都停不了,昊炘烨不只想吻这丫头,他还想要得更多,转念之间便立即化为行动,他正想抱著月芽儿上床温存时,就听见了号角响亮的鸣声。
“该死的!”昊炘烨低咒,不得不放开怀中的软玉温香,停下来。
月芽儿睁开眸子,脸上的红潮未褪,不明所以地娇怯问著:“怎么了?”
“船要开航了,但没有我的命令,船是无法离开的,所以我必须去甲板,而你……”昊炘烨话没说完,月芽儿就急要求。
“我和你一起去,我不要一个人孤单地留在舱房里。”
“这是男人的事,你应该留下才对。”昊炘烨表示。
“我从没在船上实际体验过船儿启航,我好想试试,你就让我跟在旁边,好不好?”月芽儿柔声地请求昊炘烨。
昊炘烨挑眉看著月芽儿,她眼里的渴望教他实在狠不下心拒绝,在心中暗骂了声,只能答应:“好吧,但你要乖乖跟在我身边,不可以乱跑。”
“是,主人!”月芽儿开心地大声回答。
主人!昊炘烨觉得这两个字从月芽儿口里说出真有些可笑,以自己对她的态度看来,只怕很快这主人和奴仆的关系就要改过来了。
昊炘烨带著月芽儿走出了主舱房,两人并肩出现在船头甲板上;在他一声号令下,火龙号缓缓驶离码头,投入长江水道航行。
火龙号上有多位的帮中管事、执行长,在看到帮主竟然带著女子上船时,很是讶异!这火龙号除了伺候的婢女外,帮主是不肯让无关的女人上这艘船的,但看那女子的打扮又不像婢女,而且还和帮主状似亲密地一起出现在甲板上,太教人吃惊了。
只是大家纵有满月复疑问,也没人敢去询问帮主。帮主的火爆个性众人都很明白,即使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敢,不过看帮主对那女子的温柔体贴,这女子的身分一定是很不同了!
月芽儿高兴地看著船儿划破江浪往前行驶,这样的经验太难得了,虽然刚才有些不愉快的事,但跟著昊炘烨的第一天仍有个很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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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面上航行了三天后,月芽儿经由昊炘烨的介绍约略明白了船的一些重要知识,如船体结构、各式不同船的用途,以及如何造船。她也才了解到这些知识里头全都是有很专深的学问在。
以火龙号来说,火龙号的制造方式属于“车船造法”。所谓车船,系用翼轮激水推进,每一双翼轮贯轴一根,称为一车;轴上设踏板供人踩踏,火龙号上有上百车,可用上百人的力量推动船身,加上风帆助力,其速度可以和战船相比拟。
火龙号是昊炘烨的代步船,能载著他很快到达他所要去的地方。而火龙号会这般庞大是因为它要能容纳上百人的船夫,以及数十名的随行侍卫奴佣,而船上除了有侍卫佣人船夫的住舱、存放粮食和水的食物舱,以及昊炘烨所住的主舱房外,另有一间占地广大的书房和会议室;这艘火龙号俨然是个会移动的办公宅所,随时能带昊炘烨到任何地方,而他也能在火龙号上处理帮里的事务,下达所有的命令。
在看过江面上来往的船只后,月芽儿大既也可以分出商船、货船和运粮船的不同,游船和舫船也很好认,她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她和昊炘烨的相处也不错,除了第一天刚开始的小意外,两人间不曾再有争执,伺候昊炘烨是她最主要的事,不过也只是服侍梳洗、宽衣之类的小事,不用做粗重工作,而她和昊炘烨不但可以同桌用膳,他还派了两个丫鬟来伺候她。他若需要自己陪在身边,她便留下;否则他忙事不用她跟著时,那便是她的自由时间,她可以随心所欲。
至于住处,她是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可是让她羞于敔齿的是,她每晚都是在昊炘烨的舱房里度过,和他同床而眠;对于这事,昊炘烨的态度教她无法说不,她也只能接受。
她跟著昊炘烨所得到的全是最好的照顾和对待,所以她哪像是昊炘烨的婢女,倒像是来此享福当大小姐的!而其他人也真喊她为小姐,对她尊敬非常,让月芽儿过著另一种她全然不曾经历的生活。
昊炘烨从控制舱走出,月芽儿也陪他走到甲板吹风。
“火龙号要在风凌渡停船多久?”月芽儿询问昊炘烨,刚在控制舱她听到昊炘烨交代船长在风凌渡停船后要做的事,明白他会去视察那儿的分社。
“看我事情办得如何而定,一天或是两三天不一定。”昊炘烨回答她。
“我没去过风凌渡,真想看看那个城镇和三江口有什么不同。”月芽儿开心地期待著。
昊炘烨转头看著身旁的她,明白对她说:“我是要去忙公事,无法分神照顾你,所以你要留在船上,不下船。”
这话立刻教月芽儿脸色黯然下来,急忙抗议:“你说我要时时在你身旁伺候你的,怎又要留我一人在船上呢?我也要一起下船!”
“我要接触的全是男人,你一个女子不方便跟著,留在船上较安全。”昊炘烨就是明白她会要求要跟下船,所以没给她早明白,让耳根能多安静些时间。
月芽儿了解自己若据理力争未必能让昊炘烨退让,只能用反向的法子。所以她反常地同意了:“好吧,那我就留在船上。”
她答应得太快了,让昊炘烨心中起疑:“你真肯留在船上?”
月芽儿扬起甜甜笑容对他点点头:“是啊?”
“你留在船上是不准私自下船,也不能到甲板露脸,只能留在房里!一昊圻烨将话说得更清楚些。
月芽儿眼儿滴溜溜地转,脸上露出顽皮精灵似的神情表示:“这些话我听到了,但能不能做到我就不晓得了,我无法保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昊炘烨剑眉竖起问。
“意思就是我若在房里待不住,就会溜下船玩,不过我会很小心,不会有什么事的,放心吧。”月芽儿大方地告诉昊炘烨。
“不准!你明明清楚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下船的,绝对不行。”昊炘烨严声拒绝。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违背你的命令下船,除非你把我绑起来、关起来,让我不能反抗,否则到时我就会依自己的心情做事的。”月芽儿很优闲地给昊炘烨建议。
“你别以为我不敢这么做?”昊炘烨摆出冷酷吓人的脸色。
“好啊,那你别忘了要把我绑紧些、房门锁好些,以免我用力挣扎后就挣月兑了,再又撞又捶地将门弄开出去;你若要安心,我劝你最好干脆就打昏我好了,因为你也无法确定你何时才会回来,所以要敲得重些,狠狠击昏我,你才好去办事啊。不过记得房里要留下刀伤药,我若不小心弄伤了自己也可以自行上药的。”月芽儿清楚地说给昊炘烨听明白。
“你……佼死的!你就不能听话些吗?”昊炘烨气绿了脸,满是无奈神情,真是不知拿她该怎么办才好。
这丫头很清楚地知道他最不爱她哭泣和受伤,她一哭,他就举白旗投降,可以开出任何条件让她不哭;她耳垂受伤流血让他心一直挂念著,而昨夜在缠绵时他抓著她的手腕一时太用力了,竟然留下了青紫的指痕,令他又心疼又歉疚,所以他怎可能用武力去逼她顺从就范呢?但她却偏偏用这样的话来激他,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