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了两个星期的热情,因这一吻而爆发出来,他们想更亲近对方,感受更多美妙的甜蜜。
“你不该诱惑我的,现在我们又在床上,你会害我欲火焚身的。”袁洛威将脸埋在庄晓蝶颈项旁,呼吸急促地说。庄晓蝶喘着气,羞怯地笑:
“好,那我离开好了。”作势要起身。
袁洛威当然不让她走,紧紧地抱着她,语气灼热:
“谁说你能走的!你这个放火凶手,你若不将这把火熄灭,永远都不离开。”
庄晓蝶红着脸,伸出手在袁洛威背后拍了拍,企图为他降火,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笑倒,在他耳旁念出声:
“乖,宝宝乖,收起脑子里的黄色思想,不要想不该想的事,好好休息,病才会快快好,别人才会说你是好宝宝。”
袁洛威被她逗得大笑,因大过剧烈。咳了起来。
庄晓蝶赶忙下床,倒了杯水给他顺顺气:
“喝口水,别又咳嗽了。”
喝了水,深吸了两口气后,他才慢慢地停下笑。
庄晓蝶拍拍他的胸口,有些自责:
“你还在生病,我实在不该和你玩得那么疯。”
袁洛威不在意地摇摇头,将她拉回怀中,捏捏她的鼻子:
“别担心!这点小病不会有事的,我还打算明天带你出们玩呢。”
“不行!医师交代你要在床上休息个两三天,明天怎么可以出门?万一再生病了怎么办,不可以。”庄晓蝶一听,忙摇头拒绝。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明白。没有事的,要我在床上躺三天才会躺出病来。明天我想到郊外走走,我好久没休假了。”袁洛威揽着庄晓蝶说。
“你真的不要紧?真的可以出门玩吗?”庄晓蝶不放心。
袁洛威一笑,用事实证明——他抱起了庄晓蝶,在床上转着圈子。
“哈哈……快放下我,我会头晕的。”庄晓蝶笑叫着,抱紧了袁洛威。
他停下,抱着她坐下:
“这下子你明白我的身体状况了吧,还担心吗”
庄晓蝶摇摇头,做个鬼脸:
“不担心了、超人先生。”
两人相视大笑。
直到电话铃响起才打断了笑声,袁洛威接起电话。
“喂,嗯……许秘书,什么事?”
庄晓蝶看袁洛威在谈公事,也不打扰他,轻轻由他怀中起身,下楼。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着早上匆忙换下的衣服,边折着衣服边傻傻地偷笑。
原来重新找回欢笑是那么快乐的事,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她希望以后两人都不再闹意见了,可以和静儿、鸿儿四个人快乐地生活。
“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呢?袁洛威的声音打断了庄晓蝶的思绪。
“你怎么起来了?你不能吹到风的,要不然又要发烧了,快回床上去。”庄晓蝶扔下手中衣服,催着他回房。
“你陪我回房,我就回去。”袁洛威揽住了她小小的肩头。
她拿这男人没办法,只好点头。“好,我陪你回房,快走吧。”
“刚才你一个人在傻笑什么?还发呆。”袁洛威好奇地问,两人走上三楼。
庄晓蝶脸红,忙着掩饰:
“没什么,只是想到件很好笑的事罢了。许秘书打电话找你,是公司有事吗?”
袁洛威半靠在床上,拉庄晓蝶入怀:
“没什么,只是些小问题而已。我已经交代许秘书了,我休假两天,有事等我回公司再说。”
“那你明天想去哪?”晓蝶偎在他怀中,抬头望着他。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洛威模模她的头。
“静儿和鸿儿不能没人照顾,所以我们也不可以去太远的地方,就到市郊走走
好了。”庄晓蝶提议。
她对孩子的过分关心让袁洛威忍不住想吃醋:
“静儿和鸿儿真是大幸福了,有个这么疼他们的阿姨,像我袁某人就苦命了,约个会还要挂虑着两个电灯泡。”
“你也是孩子的叔叔啊,别吃醋了。”庄晓蝶看着袁洛威不服气的脸,笑着安抚他。
“你至少要补偿一下我的不平衡才行。”袁洛威的唇移近了庄晓蝶的小嘴。
“乐意奉陪!”
反正今天一天都是属于他们两人的了。
第九章
从上车开始,庄晓蝶嘴边就带着笑意,即使到达目的地下车后,她的笑容始终
没停过。
“因为出来玩,所以你才那么开心是不是?”袁洛威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
庄晓蝶摇头,两人并肩走向高耸巍峨的白色建筑:
“我是没想到你会陪我来故宫,所以我觉得很好笑。”
经过刻着“故宫博物院”的牌楼后,他们走上一级级的阶梯。
“我虽然在国外长大,但也是中国人,别大小看我的文化水准了。”袁洛威马上为自己辩白。
“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你身上有着浓重的欧洲气息,好像是来故宫参观的归国华侨。我跟在你身边,是不是就像个导游小姐了?”晓蝶笑着澄清。
袁洛威拉起了庄晓蝶的手,很绅士地放在唇前一吻:
“能请到如此可爱的导游小姐,在下真是幸运。”
庄晓蝶当然是点点头,脸不红地接受这个赞美。
笔宫每三个月换一次展览主题,而今天是以各朝代名家的书法、诗画当展览主题,正合了庄晓蝶的胃口。
看着各式各样的书法字体,不论是属于苍劲有力或是娟秀,落笔是豪放不羁还是细腻见长,都各有其特色,让人赞叹。
这些作品能被保存久远,表示每一幅字画都是一时之选,堪称无价之宝。
两人很仔细地观看,感受中国悠远的历史、丰富的文化艺术。
直到走出故宫后,庄晓蝶仍不断回味几幅让她印象深刻的字画。
“故宫里的国宝字画真美,不过,挂在家里墙上的那幅山水画也是名作,和那些国宝比较起来毫不逊色。”
“那幅画的来头也不小,可是清朝名画家石涛的真迹,是在苏富比的拍卖会上买下的。”
“原来是出自名家手笔,难怪画得那么好。”庄晓蝶原就猜测那幅画价值不菲!今天听袁洛威说明白,果然没看走眼。
“而你大概猜不到,那幅画还是我哥哥买的。”
“原来是姊夫买的!姊夫一直都很喜欢收集古画,和姊姊结婚后,也常带姊姊参观艺廊画展,难怪会眼光独到买下那幅画,而且我猜是姊夫还没和姊姊结婚时买的吧。”
姊夫袁洛彬娶了她姊姊后,就和袁家月兑离关系了,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财力买下名家真迹。
袁洛威点点头:
“哥哥那时特地赶回英国要和我爸爸谈娶你姊姊的事,刚好遇上苏富比在拍卖一批中国古物,哥哥就在应邀出席时买下了那幅山水画。结果,因为我父亲仍不同意婚事,他俩闹得不欢而散,于是哥哥气冲冲地飞回台湾,而那幅画就留在英国。这次我来台湾,顺道将画也带来了。原是想物归原主,算是给哥哥的礼物,想不到迟了一步,只能挂在客厅里当摆饰了。”
“想不到那幅画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提到了姊姊和姊夫,庄晓蝶就忍不住心情低落。
见她这样,袁洛威突然大力搂住了她,霸道地命令着:
“既然和我出来了,心中就只能有我,不准想别的事,明白吗。”
庄晓蝶俏皮地做了个举手礼回答:
“是,长官。”
两人接着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原来这就是电视、电影上常出现的城门,不如影片上来得壮观嘛。”
他们正站在中影文化城仿古的城墙上。
袁洛威揉揉她的头顶。“那是拍戏,当然会美化了。”
今天并非假日,中影文化城里游客并不多,所以他俩挺得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