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们一起出去,”丹德罗开始温柔的包裹住娜妲伊丝。
娜妲伊丝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一股焦躁的灼热从小肮向四肢蔓延,全身变得非常敏咸,丹德罗每个触碰都化成麻痒的快感侵袭她的神经,然后她的体温就更上升。
“好热。”她轻轻申吟。
丹德罗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双眉为难的紧皱,还是下了决心把她抱了起来。
“克里史东,我们走。”他移开了房门,与克里史东同时闪出门,宫里的长廊因闪烁的火把显得光亮,可以清楚的看到士兵们东倒西歪的倚在墙上或躺在地面,长长的通道隐约可听得见人声,恐怕来者不善。
丹德罗立刻当机立断的用身体悄悄撞开对面拿撒斯的房门,黑漆漆的房里没有任何人踪,是因为早有先见之明,把拿撒斯移往城外贺拉克雷的军营,如今他该安全无虞。
“要往哪里去?”娜妲伊丝极力压住全身的烦躁,难受的挤出声。
“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丹德罗小心的打开窗户,敏捷的跃窗而下,窗下是一个低矮的灌木丛,藏身树丛中可看到连接宫殿间的回廊有十几个人影在移动,行进的方向是朝女王的寝宫前进。
“陛下,千万不要发出声,请忍耐。”丹德罗低声嘱咐,可以感觉到娜妲伊丝上下点动的头颅,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灌木丛中移动,可以听到那群清醒的人在高声叫着。
“女王不在房间里。”
“啊!在那边,丹德罗抱着女王往那边走了。”
他悄悄探出头,看到人群迅速往克里史东的方向急速移动,这才稍稍吐出胸中积压住的气。
“你的心,跳得好快,”娜妲伊丝昏眩的低语,火热的体温让她烦躁得不想去思及目前身处的危机,她宁愿沈溺在他温暖的怀里,亨受他滑腻坚实的肌肤及倾听他悦耳的怦怦心跳声。
“该死,他们竟然下这种药。”丹德罗低咒。
“什么药?”娜妲伊丝很愉悦的把手潜进他的衣服内,沿着他的肌肤画圈圈。
“让你求人的药。”丹德罗努力镇静的抱着她又踏上宫里的石板地,小心且悄悄的寻找甬道的隐密角落闪躲着前进。
但他怀里的娜妲伊丝却在这时候不安份的动了起来。
“我好热,把这块布拿掉。”
“有女人的声音,在那边。”
丹德罗连忙捣住她的嘴,抱着她躲进最近的房间,没想到竟然走进了积满纸卷的文件室,惨的是还没有窗户通到外面。
门外有脚步声迅速的奔近。
“把房间一个个搜遍。”
“是。”
丹德罗抱着她躲进一堆高积的纸卷后,然后如她所愿的将白被单整个扯下。
“还是好热哩!”娜妲伊丝扯著自己的衣服,想要月兑掉它。
“冷静点。”丹德罗在她耳边,“你被下了媚药,你想被找到,然后任丹伊王他们任何一个强暴你吗?”
“我不要。”娜妲伊丝还有理智听得懂,“但我现在好难受。”难受得让泪水滑落眼角。
“嘘,我知道。”
门在这时被踢开,有人走了进来,到处探头探脑的娜妲伊丝这次识相地闭上她的嘴,即使如此,丹德罗还是为避免意外的捣住她的嘴,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人上,事情若到不得已,他已准备好大开杀戒,冲出一条血路来。
两人睁着大眼睛,摒息的着着人影朝他们一步步靠近……
“嘿,我们这边都搜过了,没有,你那边呢?”门口有人喊。
“我这边也没有,”该庆幸这人的马虎。
“没有就快走,天亮前找不到人,陛下会生气的。”
“好。”
脚步声渐渐离去,随着门关了后,纷沓的脚步愈行愈远。
丹德罗松了一口气,马上被娜妲伊丝扯开捣嘴的手。
“我受不了了,丹德罗,我要你。”
丹德罗在黑暗中瞪大了一双眼,沈默好半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解媚药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跟男人交欢吗?”
“你……”丹德罗声音乏力了,“或许忍过去就好了。”
“我不想忍,”娜妲伊丝撕扯着他的衣服,“我现在难过极了,不想再受这种苦。”
丹德罗按住她那双不安份的手,“冷静点,这里太危险了,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搜进来。”
“那你不会动作快一点?”娜妲伊丝不高兴了。
“别急,我们找一个隐密的地方。”丹德罗耐着性子安抚着。
“哪里隐密?”她不信的问。
“塔顶。”
“你耍我,那里空得很,谁都上得去。”娜妲伊丝已经在叫了。
丹德罗捣住她的嘴,“那上面还有一个小绑楼,只有我和克雷夫因知道,他以前曾和思罗佳在那边幽会过,那里很安全。”
娜妲伊丝大力扯下他的手,“那你还等什么,我们快上去把事办完吧!”
但娜妲伊丝失望了。
丹德罗把她抱到这隐密且堆满历史悠久杂物的阁楼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随便找个布条把她绑起来。
“你在做……”
后来还更过份的将那条顺便带来的白被单撕成一小块塞进她的嘴里。
“嗯……嗯……哼……”娜妲伊丝瞪着大眼做声不得,只好抗议的动著身体,扭着,跳着……
“别激动,听我说,”丹德罗按住她制止她乱动,“我去调查你中的是什么药,或许忍到天亮就没事了,你不要发出声音,免得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娜妲伊丝真想叫他去死算了,她要他,是他莫大的荣幸,而他竟敢害羞不动手。
“不行,把你搁在这里太危险了。”丹德罗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然后可以听到他在模索,碰到了一些东西,“我记得这里有一个大衣箱,啊,找到了。”
难道他要把她放进衣箱里!?
“哼……啊……嗯……”她不要,不要被关进衣箱里,她要丹德罗抱她、吻她。
但丹德罗终究还是把她塞进去了。
“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你别急。”在阖上箱盖前,他温柔的哄着。
“哼……嗯……嗯……”娜妲伊丝拚命在衣箱里摇头,咒骂曾经听过的所有脏话,发誓明天若不把丹德罗大卸八块,她就不是娜妲伊丝。
全身的热因这小小空间更上升了不少,她扭动着身体,的肌肤不断摩挲着箱壁及衣箱里的一些衣服,那种接触稍稍为她带来了一些快感,但还是不够,她敏感的察觉到全身细胞都麻痒得像在渴求慰藉,尤其双腿间更是难受得厉害,她知道该怎样才能舒解这痛苦,可是提供这解药的人却跑了。
泪水混着全身的汗濡湿著。
她想死,死了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了。
这等待像是漫长无期的苦牢,不,比那更苦,根本就不是人所可以忍受的。
“嗯……嗯……”她痛苦的扭曲着。
“陛下,你还好吧?”丹德罗终于回来了,他打开箱盖挟进一股冷风稍稍唤醒了她的理智。
丹德罗将她抱了出来,“陛下,你想要哪个男人,我去帮你找来?”他急忙拿掉她口中的布塞。
“丹德罗,抱我。”娜妲伊丝申吟。
“你确定!”口气为难。
“对,”快点。”她只想要快点解除这痛苦。
“陛下,你先别急,听我说,你中的媚药若不交欢的结果是人会发疯,但我不是你的好人选,如果你真成了我的女人,我这辈子是不会放开你的。”
她才不管这么多。
“就是你,少罗嗦,快动手。”她嘶喊,还跪着用唇沿着他的身体寻找他的唇。
“这一牵扯,就是一辈子的事,你则后悔。”丹德罗警告着,但声音却不够冰冷,也开始动手解开她缚身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