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不察,白巧巧张口咬他,疼得武宸阳松手,让她顺利逃到房间另一端。
“巧巧,过来!”他命令。
她缩在角落,拚命摇头往另一边躲开,奈何武宸阳敏捷的身躯挡住她的退路,将她困在大床及自己中间。
她推著他的胸膛,想拉开更多的距离,“你走开……。”壮硕高大的身躯重重的压住她,将她因在身子底下,犀利如刀刃的目光瞅紧她。
他要干什么?
白巧巧僵著身子不敢乱动.
“怎麼不反抗了?”
他眼里的炽热教她明白,那是男人的及占有。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再咬人,你好像一点都没听进去?”武宸阳将她的手定在头顶上方,另一手抚过她的唇瓣。
白巧巧惊得脸色刷白,别开脸喊著:“你不要碰我!”他在她耳畔低喃:“那如果我非碰你不可呢,你又想怎麼样,嗯?”他嗅著她淡淡发香,咫尺的距离危险的教她想尖叫。
他们是夫妻,却一直都是有名无实,因为不想吓著她,更不想伤害她,武宸阳忍下所有的不去碰她,可他改变心意了,他要她,而且就今晚。
大掌探入她的衣摆,罩住她柔软曲线,渴求的闭上眼睛,呼吸更为急喘。
被掀开的衣领露出更多白晰肌肤,看得武宸阳心跳加速,血脉并张。
“别动。”
白巧巧抬腿踢他,被他硬生生擒住,粗鲁地扯住她细长的双腿环在腰际。
如此暧昧难堪的姿势,教她羞得想尖叫。
“怎麼不动丁?”占上风的他,故意这麼说。
“我讨厌你!”
“住口!”
他封住她不可爱的嘴巴,大掌霸道的在她柔软的曲线来回游移,并且动了拉扯她的睡衣。
武宸阳像是失了理智的猛兽,贪婪的唇顺势狂下,霸上她洁白颈项,又吮又咬,当胸前凉意袭身时,白巧巧才发现武宸阳已经月兑了她的睡衣扣子。
双手被他粗鲁制於头顶,修长有力的双腿将她的下半身紧紧压住,此时的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由得他蛮横掠夺。
“巧巧,看著我。”嗓音低沈粗哑。
炙热的双眼盯著她内衣底下小巧圆润的饱满,纤细柔软的曲线勾起他内心更深的渴望。
“不要!”她大叫。
狂热的唇带著独占的品尝她浑圆的甜美滋味,当双手粗暴的拉扯她的睡裤时,身下的白巧巧再也忍不住强忍的泪水,滚滚滑落脸颊。
“巧巧?”
她失声啜泣著。
这一哭,将武宸阳失控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尚未平息的粗喘喷向她,将她颤抖的身子紧紧搂住,闭上眼后连著几个深呼吸试著控制体内高涨的。
“看著我。”
抬起她的下巴,当四日相对时,白巧巧见他的眼眸里还有残留的欲火,耳畔也同时传来他低哑安慰:“不要哭。”
这一声不要哭,反倒让白巧巧哭得更伤心,抽抽噎噎的窝在他肩胛啜泣,武宸阳无奈又沈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翻身将她柔软的身子抱紧,由著她哭泣。
他知道自己的急切吓坏她了,但如果她不那麼冷漠,他不会伤害她的,他根本舍不得啊。
抱著怀里柔软的身躯,武宸阳好希望时间就这么静止,起码这时的她,是愿意待在他怀里,安静栖息……
这个夜晚,白巧巧哭累后,靠在武宸阳怀里睡去,全然不知,武宸阳忍受著体内渴望的煎熬,一夜难眠……
棒天近午,白巧巧被武宸阳拉出门,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那里,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拉上车。
坐进车后,她不发一语,目光落在窗外。
昨晚的同床共枕到清晨的苏醒,她不像往常一般的挣开他的怀抱,而是安安静静的睁著双眸。看著身边酣睡的人,她当肘竟情难自禁的碰了碰他的下巴,带刺的胡渣疼了她的手,这个连睡梦中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的男人是她陌生的丈夫。
她真的讨厌他吗?
那为什么他这么抱著她,她一点都没有厌恶感?
连他昨晚吻她,她还被动的回吻他?而不是像大海吻她时,偏头拒绝。
为什么她没有当初怨恨他的强烈感了?
白巧巧开始不懂自己的心?她的心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地靠向武宸阳。
就如同现在,她并不排斥跟他共车,甚至对他突来的亲密搂抱也不再惊慌。
这……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她真的如大海说的,在意武宸阳了。
趁停红绿灯之际,武宸阳转头看他沈思的妻子,他还依稀记得那股充斥在鼻息间淡淡的发香。
见她想事情想得出神,他随手帮她将脸颊垂落的发丝勾回后,这温柔的举动教白巧巧拧了细眉,却没有躲开。
“在想什么?”武宸阳倾身啄了一记红唇,满意的看她羞红脸蛋。
白巧巧失措的咬唇不语。
绿灯后,车子往前行进时,武宸阳又瞥了她一眼,“过一阵子是古董拍卖会,我希望你能陪我出席。”
她知道那是台湾古董界的大事,而武家的“武馆”更是每年活动的大赞助商之一。
“为什么我要出席?”
结婚至今,她还未曾有过机会同他一同出现在公众场合,况且她习惯当个没声音的影子。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你可以带巧心去,她比我更滴合出席那种场合。”听她再提到白巧心,武宸阳再升薄怒:“你是故意要惹我发脾气的吗?”“我只是实话实说。”她根本不适合那种场合,她应付不了那么多陌生人。
“那就什麼都不要说。”
车子的气氛有些僵,俩人谁都不出声,好半晌才听见白巧巧幽幽的说,“离婚,其实对我们都好。”
“你再讲一次离婚,我们马上回家,我肯定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那眼眸里尽是危险光芒。
知道他的警告不是玩笑,白巧巧马上抿嘴。
“怕了?怕我带你上床?像昨晚那样……。”
“住口,你不要说了!”
他怎么敢连这麼私密的事都说出口,白巧巧难堪得胀红了脸。
“害羞?”
他眼眸转沈,盯著她坨红的脸,眼眸深沈又似笑非笑的看她。
他未经人事的妻子纯洁得像张白纸,而他等不及想拥有她的身子。
白巧巧不应声,希望他结束这个令她坐立难安的尴尬话题。
不久,车子停下来,白巧巧纳闷的问:“为什麼带我来这里?”“先下车。”
他们来这里做什麼?走下车时,她见到“江堂”的江昊天,武宸阳带她这里做什麼?
“你们终於来了。”
江吴天目光转向白巧巧,“白小姐,很高兴又见面了。”“你们是朋友?”
江昊天不语,只是朝她眨眨眼,那曖昧态度踩了武宸阳的地雷,霸道的搂住她,强烈的占有欲江昊天那里看不出来,“东西呢?”
“都整理好了。”
进到“江堂”,她试著甩开武宸阳的手,“你不要这样,大家都在看了。”谁知,她的抗议却惹来他的仰头大笑。
“我牵自己妻子的手有什麼不对?”话完,还故意亲了她一记,羞得白巧巧显些无脸见人地低嚷。
进到江昊天办公室后,她惊讶展大海也来了,他坐在沙发一角,见到她出现,展大海给她一记温暖的笑容。
接着她再看到自己寄卖的古董全被放在办公室的长型桌上,她转头问江昊天:“江先生,这是怎麼回事?”
展大海早一步先解释:“你的古董昨天被人买走了。”“真的?那人全买了吗?”
如果这样,她就有钱还银行了。
那麼,是谁买走古董的?
“大海,是你买的吗?”
展大海走近长型桌,拿过其中一个古董详端,“不是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特地过来看看那位出手大方的买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