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要你……”当他那带着电流的手指来到她双腿间的神秘幽谷,那一片湿热的蜜酿,如醇酒股正等着他的品尝。
他迅速褪下了身上的衣物,那男性雄伟的象征,正抵着她柔软神秘的。
“嗯……”她轻吟着、喘息着、等待着……
第五章
棒天一大早,商御琛神采奕奕、表情愉悦地步入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后,四处看看,又走到门口。
“咳咳。”他先清清喉咙,再询问他的特别助理李源崇。“嗯……李特助,有我的电话吗?”
“报告总裁,没有。”李源崇立刻回答。
“……”商御琛似乎有些失望,转身走回他的办公室。
李源崇一脸迷惑地看着桌上的时钟,才八点二十分,都还没开始上班,怎么会电话嘛!
难道堂堂商大总裁也会有脑筋不清楚的时候?
一整个上午,商御琛心神不宁地坐在办公室里,不时拿出行动电话看看是否有未接来电,公文批不到两、三件,又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抽烟。
这女人在搞什么?昨天晚上跟他恩爱缠绵了一整晚,早上居然连一通电话都不打?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照以前的状况来说,女人在他离开枕边的二到三个小时内,一定会打电话来个耳边细语才对啊!
好,看她能ㄍ一ㄥ久?!
直到中午十二点,仍旧一片风平浪静,平常时候电话响个不停,偏偏今天却连一通都没有。
商御琛忍不住再次拨了内线。
“有我的电话吗?”口气里有些火药味。
“报……报告,真的没有。”李源崇拿着电话,戒慎恐惧地回答。
“砰”的一声,电话又被挂上了。
没过多久,商御琛又拨了一次电话。
“喂……”李源崇声音还有点发抖。
“你立刻帮我订一束花,送给——夏小姐。”
“……”李源崇的头上出现一堆问号,一时间脑筋还转不过来。
“李特助?”商御琛的声量提高,火爆指数急速上升。
“哦,是,我知道了。”脑袋终于转了过来。“我立刻就去办。”
“记得,一百朵玫瑰。”
“是。”一百朵?哇,这真是大手笔耶!李源崇头上的问号愈来愈多,他可从来没见过商御琛主动送女人花呢!
商御琛币上电话,露出一丝诡异的媺笑。
他点燃一根烟,甩甩头,笑的是自己竟然会乱了阵脚?夏夜果然是一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女人。
女人就是要人哄,虽然有的是主动投怀送抱,有的是欲擒故纵,但说穿了,就是要男人哄。
夏夜,想必是属于后者。
他怎么会连这个都想不透呢?
两个小时后,商御琛桌上的电话终于响了。“铃——”
呵呵,终于打来了吗?响了两声之后,商御琛得意地接起电话。“喂,我是商御琛。”
“总裁,主管会议的时间到了,大家都在等你喔!”电话那头传来秘书激昂尖锐的声音。
这个声音,此时听起来非、常、的、刺、耳——
商御琛眉头紧蹙,太阳穴旁的青筋隐隐跳动着。
“知道了!”他用几近咆哮的声音对着电话大吼,然后“砰”一声挂上电话。
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而他居然会为了她而如此焦躁不安?
开会、开会!先开会再说。
他想尽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走进会议室。
开了三个小时不知所云的会议后,他脸色极难看地走出会议室,走进洗手间,再走到李源崇的座位前,然后,脚步停了下来。
他回头瞪着李源崇——
“总、总裁……”李源崇再笨也猜得出来他要问什么。“没有……没有您的电话。”
他狠狠地看着桌上的电话,像想把它摔个碎烂似的。
这种干著急的心情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商御琛旋风似地快步走出办公室,他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不再让等待折磨自己。
夏夜从早上五点不到醒来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即使在发生过那样亲密的关系后,她却一点恋爱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着重重迷惑……更正确一点地说,应该是一种不安全感。
他是她喜欢了很久很久的男人,即使这么久之后再见,那种喜欢和迷恋却分毫未减,所以,她不会后悔。
他问她是否曾经见过她,表示他对她还有印象吗?但就算他们已经如此亲密,他却仍然想不起来她是谁,这点实在让她很生气。
算了、算了,与其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不如起来练舞吧!
于是她从一大早开始就把自己关在练习室里不停练舞,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不行跳华尔滋,她跟他跳的第一支舞就是华尔滋。
她换了另一种音乐……也不行!不行跳探戈,上次探戈还没跳到八拍,她就已经跳得快不省人事……
天啊!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全是商御琛的影子?她昨天只是一时不能自持,那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为什么自己却丝毫不能克制地想着他,
她心烦意乱地挑了一片CD,还是专心做基本练习好了。
一整天下来,她让自己沉浸在音乐当中,不停疯狂地练舞,尽量让自己累到极限,这样才能不想起他。
但教室里那束玫瑰实在刺眼得很,艳光逼人又似乎总在那儿搔首弄姿,教人不能忽视它的存在。
她起身,捧起那一百朵玫瑰,决定把它放到外面的柜台上,免得在这里惹她心情烦。
“砰!”一声,花瓶重重放在柜台上,今天晚上没有课,柜台小姐也放假。
她转身准备回练习室继续练舞,最好练到不行,立刻躺下就睡着。
“夏夜。”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她,就是那个害她一整天心神不宁的元凶。
他来了?!
先是花来,随后人到,还真是有心。
她背对着他,深呼吸一口气,加油!绝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情绪。
夏夜转过身,露出平静而自然的笑容。“哦,是商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商先生?有什么事吗?
商御琛睁大双眼瞪着她,她居然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态度,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你说呢?”他走近那红得似火的玫瑰,伸手玩着花瓣。
“哦,你说花啊?”她看着他送的玫瑰。“真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打通电话跟你说声谢谢,不过今天实在太忙了……”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想念他的,见到他时,却要说出这种违心之论?连自己都不明白,她到底在逃避什么?
太忙?商御琛随处张望,空无一人的教室,空无一人的柜台……恐怕今天根本就没人来上课吧?
她的确很冷静,但再怎么冷静,谎言还是会有漏洞的。
“哦?忙些什么?”他问。
“我……不用你管。”她知道自己的说词完全不具说服力,不过……关他什么事?她讨厌看到他那种胜利者的姿态。
啧啧啧!这女人真是冷酷无情到了极点。
“真是奇怪,你昨晚的热情去哪儿了?”他挪揄着她。
夏夜一阵脸红,恼羞成怒。“昨晚的事,请你不要再提了。”
“什么意思?”他真的被她弄迷糊了,他们昨天不是才共度了一个美好温存的夜晚,怎么她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夏夜双手环抱在胸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咳!商先生,昨天晚上的事,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发生这种事情也是你情我愿,所以我说请你不必太在意。”
她故作轻松地说着,那是一种因为过度保护自己而表现出的逞强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