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么?”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他靠得她好近,害她心脏怦怦狂跳,感觉好像有只大象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胸口上踩来踩去似的。
“最凶猛的一只蚊子当代表就够了。”他专注地凝视她的眼,轻声说道。
“切!少来了。”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两声。
他的视线向下一扫,笑睨她高度防御的姿势。
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强迫自己放松两只手。
“这只大蚊子吸血很凶喔!”他的脸又故意下俯,逼近她几分,微热的吐息拂到她的脸颊上。
“是喔?没关系,我血多,最近正想去捐血,不嫌弃的话,可以分你两口。”她笑出来,伸出手臂陪他演戏。
她在袖子外的手臂肤色,在月色下显得莹白娇润。
他望了她的手臂一眼,又看向她,眸色忽地变深。
“看起来颇香甜呢!”冷不防地,他偏头在她手肘内侧亲了一口。
她愣了一下,马上想收回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喂,你要干么?”她有些害怕地问,小手用力缩了缩。
他不知道在何时又换了位置,整个人已经悬宕在她上方,压迫感提升到百分之百,他的一条长腿甚至切跪在她的两膝中间,何晓香又窘又慌,双膝分开也不是,合拢也不是。
无法并拢双腿的暧昧姿势,让她升起前所未有、极度脆弱的无助感,好像她的身子被他制得牢牢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似的,害她慌乱得直想发抖。
“让我吸两口尝尝吧。”他拉起她的手,双眼专注地盯着她的眼,嘴唇印到她的手腕内侧,不轻不重地吮住。
微微的刺痛感从她的手腕传到大脑,她惊愕地张大眼眸,茫然地瞧着他好像真的在吸血的动作。
三秒钟后,她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紧绷迷离的性感气氛瞬间被打破。
“你笑什么?”他皱起眉,不满地瞪她一眼。
“你的表情好像吸血色魔喔!真、真恶心……”她肩膀不停地抖,鸡皮疙瘩也不停地冒。
“吸血色魔?我在跟你调情,你竟然说我恶心?!”他瞪大眼,差点被她的反应弄得吐血。
天下间的女人,还有谁比她更没情趣、更杀风景的?
他已经竭尽所能地制造气氛了,她竟然毫不捧场地笑个不停,害他灰头土脸,像个大傻蛋似的!
“唉呀,你怎么真的在我的手上吸出红痕来了?你真以为你是大蚊子啊?还有口水耶,真恶心!”她坐起来,拧着眉头检视手腕,边说边把手腕上被他亲过的地方,伸往腰间的衣服上擦了擦。
“可恶!你这女人既然这么不解风情,那我干脆直接来算了!”他装生气地扑过去,有一丝报复意味地重重吻住她的唇瓣。
看见他扑过来,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用力挣扎几下。
“啊!好痛……就说你的吻技好差,你还不承认!又撞破人家的嘴唇了啦……”她嘤咛一声,忿忿地握拳捶他的肩膀,娇声埋怨道。
“住嘴!”他挫败地低吼。
这个女人真不给他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怒了!啊啊啊啊~~
何晓香瞧箸他双眼冒火,像头猛狮一样寸寸靠近的模样,这才发现苗头不对。
“喂,你冷静一点儿,别乱来啊!接吻技术不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脸长得帅就很迷人了,吻技好不好真的不重要……唔唔……”还没来得及退后,她的嘴就被段宇昂另一波更深、更火热的亲吻给堵住了。
段宇昂将舌侵进她的唇内,用力缠卷她的小舌,让她无法对他的吻技再批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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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两兄弟,年纪轻轻的就接任家族事业的总经理和副总经理,段父虽然还挂名董事长,却早己不管事,快乐地带着老婆四处游玩去了。
两兄弟在短短数年内崭露头角,几次联手推出成功的商业案子,让商界父兄辈的头头们冒冷汗,不敢再小看这两个后生晚辈。
在“段氏企业”员工的眼中,段宇轩是个精明审慎、头脑冷静的领导者,而段宇昂则是冲劲十足、亲力亲为的好上司,带领业务部扩展“段氏”的商业版图。
“段氏企业”的营运,在两兄弟手里稳定成长,除了大哥坐镇企业中心运筹帷幄,付出了不少心血外,弟弟在外拚命争取业绩的功劳更是不可抹灭。
因此,当一向很有冲劲的段宇昂在上班时间神游、无心工作、一迳儿地托着下巴看向落地窗外,一会儿蹙眉深思、一会儿脸红红地笑眯了眼时,这情形简直不可思议到了可以和天下红雨相比拟。
在办公室外面探头探脑的属下们,彼此交头接耳着。
段氏兄弟在商业上的表现,一向让人津津乐道。两兄弟双双闪电给婚,两对新婚夫妻截然不同的感情表现,也是教人注目的焦点,让众人颇有话题可聊。
段宇轩和他的新婚妻子成了连体婴,如胶似漆得令人嫉妒。
段宇昂的新婚妻子则像是隐形人一样,在婚礼后就消失在空气中,从来没有陪着段宇昂出席过一场鲍开晚宴或餐会,让人不得不怀疑段宇昂的婚姻是不是亮起红灯了?
也许,段宇昂发呆,是正在烦恼该如何收拾他才刚开始就即将面临破醉的婚姻?
“现在赌盘的赔率怎么样?”一个员工偷偷询问。
“一面倒啊!”
倒向副总很快就要失婚的那一边。
这个几乎像在诅咒副总离婚的赌盘盘面,之所以会倒得这么厉害,全是因为原本迷恋段副总却因为他忽然闪电结婚而心碎的女性员工们闻风而来,纷纷丢出重金下注,下注前还十分虔诚地对着赌金许愿,希望段副总真的能早早离婚。
“你们是没事做,还是在暗恋我?一个一个躲在外面偷看我是在干么?”段宇昂突然站在办公室门口,冷冷瞧着众人,吓得众人倒抽口气。
“我们是正在研究赔率……唔——”一个嘴大的员工,马上被旁边的人捂住嘴。
“什么赔率?”段宇昂耳尖,听到要命的关键字,皱眉追问。
大家瞬间慌了,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是、是世界杯足球赛的比赛赔率啦!”部门里的一位小组长脑筋转得快,马上站出来回话。
“喔?那大家赌谁会拿冠军?”段宇昂挑挑眉看他。
“目前是巴西最具冠军相,义大利也很被看好!”还好有在看比赛的小组长,立即中气十足地挺胸回答,并接受大家对他投来的感恩眼神。
段宇昂看看大家,再看看小组长,似乎在琢磨他的话。
大夥儿全都屏着气,就怕背着副总开赌盘的事情会东窗事发。
“嗯,晚上别顾着看比赛太晚睡,耽误了白天的工作。”最后,段宇昂点了点头。
“我们会注意的。”小组长和大家都偷偷松了一口气。
“我去找总经理讨论事情,有事的话打电话到总经理办公室找我。”段宇昂和大家随意地挥了挥手,向外走出去。
“副总慢走!”大家因为心虚,纷纷狗腿地列队恭送。
段宇昂怀疑地转过头来,仔细地瞟了大家一眼,才又举步向外走。
走没两步,他又回过头来。
原本在他身后虚月兑地松了一口气的属下们,吓得倒抽一口凉气,神情再度紧绷,马上站得挺直。
“负责『盛丰』案子的人员,晚上要跟『盛丰』的人见面,不要忘记时间了。”段宇昂交代道,眼睛还是怀疑地对他们瞧来瞧去。
“没问题,我会提醒大家的!”小组长出列,飞快地点头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