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那么糟啦!
只不过不管他说破了嘴皮、对众人澄清了多少次,他并没有老牛吃女敕草,跟一个只有十九岁的漂亮小妹妹交往,也没人肯相信他。
因为大家都是学科学的,科学首重证据,而那天大家都亲耳听见小蜜糖说她心中只有叶其诺一个人了。
那么漂亮的小蜜糖,竟然被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给独占,让所有阴阳失调的男研究员们不甘心极了,频频大呼被叶其诺斯文俊秀的皮相给骗了,而且居然还特意带去刺激他们!
因此,百口莫辩,心情差到极点的叶其诺,把气全都出到罪魁祸首-米苏的身上,好几天都不肯理她。
米苏表面上虽然装作不在意,但心里却因为叶其诺的冷落,难过得不得了。
被冷落了几天,她烦躁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论老爸还是老妈来好说歹说,就是说不动她下楼去模一模琴,弹几首给他们听。
两老觉得她怪怪的,却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对着虽然调好音,却依然摆在客厅角落继续生灰尘的钢琴叹气。
“米苏,你真的不要弹一弹,帮爸妈解解闷啊?”徐母第N度敲了敲米苏的房门。
“我的手指痛,改天啦!”米苏对着刚搽上指甲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吹几口气。
罢从浴室泡完澡出来的米苏,身上仅包着一条大浴巾,头发也用厚厚的毛巾包在头顶,盘腿坐在床上的模样,活像印度阿三。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弹给我们听啊?你回来都一个多月了,就是没听过你弹、琴。一、两个月没练琴,回学校后,不会生疏吗?”徐母想办法劝她动一动手指。
“不会啦!”她专注地继续涂绘下一根手指尖。
徐母叹了一口气。
又一次铩羽而归,劝诱失败。
听到母亲下楼的脚步声,米苏涂指甲油的手停顿住。
烦躁的感觉又一涌而上,几乎要淹没她。她必须赶快找到其它的事来做,好分散她的注意力,不然她会受不了……
转头看到电脑,她一跃而起,奔向桌边打开电脑。
她不耐烦地点握着鼠标,等待电脑开机,然后熟练地连上网路视讯,不停地呼叫某个帐号。
饼了好久,对方才有所回应。
“干么?”叶其诺臭臭的脸,出现在视讯画面里。
他的鼻梁上挂着一副眼镜,可见他正在忙着阅读。
“你在忙吗?”她的胸口突然一跳。
叶其诺戴上眼镜的模样,还真有一些韩国男星裴勇俊的味道,不但俊秀无比,整个人更显得儒雅温柔。
“对,我他XX的忙死了,所以你有屁快放!”他冷冷地回答。
只要他不说话的话……徐米苏托腮,无奈地低叹。
唉,世上毕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嘛!
“我可以跟你说说话吗?”
“不、可、以!”他眯眼瞧她。
她知道,他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虽然他曾气得说要等她过了二十岁生日之后,才肯进她房间帮她修电脑。但其实过了三天,他就主动过来帮她修好了。
在她死拗活拗下,还要到了他网路即时通讯的帐号,动不动就用视讯呼叫他。
“不可以?你真幼稚。”她撇撇唇。
叶其诺当场气翻。
“你才幼稚!我就说我很忙了,是谁下死心地在那边继续烦人啊?”他在镜头前用力跳脚。
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她忽然也没劲了。
“好吧……那等你有空的时候,再陪我聊吧……”她的小脸倏地黯淡下去。
叶其诺似乎瞧出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静默地瞧了她几秒后,又开了口。
“算了。”他投降。
每每看到她甜美的脸蛋流露出难过的表情,都会揪扯他的心口,害他乱不舒服一把的。
“什么?”她抬头问他。
“你可以跟我说话,我会尽量听,只是我不能保证会及时回应你,我现在真的在忙。”他在镜头前晃了晃手上的一堆资料。
“你说的是真的?不会不理我了?”米苏的小脸倏地又亮了起来。
“傻瓜!”他轻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等一下,我去收一份传真。”他指了指房间另一个角落的传真机。
她隐约听见了传真机的运转声,没多久就看到传真机吐出一条长长的纸带。
“我……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她对着无人的画面,低声倾诉。
“你说什么?”一颗大头忽然占据整个视讯画面。
“哇啊——”她吓得向后一退,大叫一声。
这一退,系在胸口上的小结竟然松开,大浴巾就这样轻飘飘地松落,让她在他眼前春光外泄。
曼妙纤细的身子,就这样一点儿也没有遮掩地、赤果果地呈现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下头上印度阿三的毛巾包头……
空间瞬间冻结,电脑两端的人都傻住了。
一个忘了遮身子,一个忘了遮眼睛。
“啊——”第二声更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房里。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徐爸跟徐母听到女儿连续发出两声尖叫,惊慌地冲上楼来,用力拍打米苏的门。
“没事啦,我只是绊了一下。”她迅速低子,红着脸捡起投奔自由的大浴巾,重新将自己围裹个死紧。
“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她迭声喊道。
直到父母迟疑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她立即凑到电脑旁。
“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马上给我忘光光!”她又羞又窘地缩到视讯镜头之外,双手微微发抖地环着自己,全身羞红得像只煮熟的小虾子。
叶其诺也早就从镜头前退开,只传来一阵寒寒牵牵的声音。
“抱歉、抱歉——”他的声音有些鼻音。
“抱歉有用啊?你要负责啦!”她耍赖地大喊,把头埋入膝盖间。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他情急之下说出违心之论。
“骗人!你怎么可能没看到?”可恶!难道她的身材一点儿看头也没有?
“我发誓真的没看到,只看到两颗小笼包……呃,不是,我是说……”
“小笼包?小笼包?你说我是两颗小笼包?”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气得发抖。
罢才羞得几乎要钻进土里去的反应,已经全都抛到九重天外去了。
她伸出气到发抖的手,胡乱套上衣服后,咚咚咚地就朝房门外冲去。
“米苏,你要去哪里?”徐爸看着二女儿像团小火球,一路从楼梯上奔下来。
“去帮小笼包讨回公道!”她紧紧握拳,整张小脸充满暴戾之气。
“小笼包?你朋友啊?她惹到谁了?你该不是要去跟人家打群架吧?”徐爸一头雾水地频频追问。
“我去单挑!”她气吼吼地回答,一路冲出大门。
她现在怒火烧尽九重天,绝对可以单手撵死那个敢说她是两颗小笼包的臭男人!
“喂喂-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穿这么短的短裤出门!”
徐爸徒劳无功地在她身后大喊。
第五章
“可恶、可恶、可恶!”
徐米苏压在叶其诺身上,残暴地对他辣手摧“草”。
受害小草叶其诺紧闭着眼,躺在地上,头撇向一边,四肢呈大字形,任由她捶打他的胸膛。
当他的鼻管狼狈地塞着两卷卫生纸止鼻血,还被重重地扑倒在地、胸前后背都痛得令他眼冒金星时,唯一能注意到的,竟然是她浑身沐浴后的馨香气息……
“真是怪了……”他鼻子紧塞着卫生纸,怎么还能清清楚楚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呢?
抬手模模鼻孔上的卫生纸,确定还安然地堵在原位。
罢刚在视讯对谈中不小心发生的春光意外,让他切切实实地明白,小蛋糕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