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心跳怦痛她胸口,风恋棠痛苦的扭曲面容,静静贴着强健的赤果胸膛不敢乱动,生怕被长发遮掩的赤果身子,不小心暴露了出来,尊严跟着一败涂地。
但愿,他别再以他的手扰乱她心思,最教人害怕的是,她的身子竟欢迎这样的骚扰。为何她觉得蠢蠢躁动的心悬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摆来晃去,似乎寻不着着陆点?
“恋棠,你不会又睡着了吧?”等候半天看她没任何动静,欢休好奇她俯视她,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好象被什么事骇着,不禁好笑。
风恋棠羞恼地重下眼脸,惊慌的匆匆一瞥中,已瞧清楚他眼底的笑意。小脸一红,她转头将脸埋在他身上。总算逃开了那张令人憎恶的笑脸,却周不掉响在耳际的沉稳心跳声,以及规律的鼻息。
食指轻柔地画过滑女敕的脊椎,抚触到突然生出的小绊瘩,他促狭低笑。
“不必见外,恋棠,你今天还必须对着我一整天呢。”
血色以惊人的速度抽离身躯,风恋棠惨白小脸惊骇地抬眼睹他。
“啧啧,你不会以为自己已经失身于我了吧?”他双臂交叠向后靠去,脸上有着被冒犯的佯怒,很高兴血色重新扑回她脸上,缀点她眩惑人眼的娇艳姿容。“我并非之徒,而且月亮还没圆,咱们的约定尚未到呢,恋棠。”
每当他以沙哑的嗓音,亲密自然地唤出她的字时,心口便会不由自主地轻轻悸动,彷佛他俩是青梅竹马的熟识。
为何有熟识的感觉?她无意细究。
状似不经意将视线飘回他脸上,她发现他傲慢的嘴角弯得更为迷人,笔直盯着她的眼神笑意盎然,大剌剌的姿态分明已知她在偷觑。风恋棠心生窘迫,不愿任满屋子暧昧不明的氛围宰割益加紧绷的心绪,也不想象个无助的女子般手足无措,她舒展眉头,伸手想捡起散了一地的衣棠……
“不需费事了,它们很快就会躺回原地。”欢休倾前好心地抓来她双手,“没听你亲口说出要我以前,我绝不会强占你慑人魂魄的身子。”
亲口求他!?“你作梦!”风恋棠愤怒挣扎,狂烈抗拒的举动引发心头躁动,一股熟悉的酥麻自心头猛烈爆开,焚灼她的五脏,延着脉络燃烧。
风恋棠白着脸梧住心口,逐渐瞠大的眼睛满是震惊。
“相倍我了?”黯沉的眸子闪烁着同情,“唯有阴阳,才能解去“云雨粉”的药力。”
“你明明……”她咬住下唇,说不出梦中所见那样亲密的交构"像与她灵犀相通般,只消她眼波流转,欢休傀能赞出它的所思所恕,
好心的解她困惑,他将她逐渐泛红的身子轻按入怀中,冰凉有力的大手从丰盈的酥胸放荡地抚下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路拂灭她渐起的躁热。
“明白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未经你同意,我遵守礼教,只以手膜拜你美丽的身子。”
风恋棠赦红的脸色晕深,算是回答了他。这……这个恶棍!身子被他抚遍,与失身何异?他在算计什么,何不干脆占有她?
美丽的恋棠生气了,欢休戏讲地抚模她凛起的脸庞,开心的俊脸熏醉了徘徊水榭的飒飒冷风。
不够,她双颊泛起的嫣红不够璀璨,受到压抑的怒火也不够旺盛,他要恋棠尽情释放心灵深处的怒火,彻底燃烧他久未骚动的欲念,那需要一把足以燃烬世间的火焰才能够办到:持有这把怒焰的人,唯恋棠而已,他早该知道唯她而已。
当他的欲念被恋棠郁热难纾的吟哦和玲珑的身子成功撩起时,他普经被震慑住。就算是初经人事那一夜,他也不普像现在一样疯了般的想与谁交欢。
她就这么不请自来,堂堂进驻他心里,这可不行。他一向要求势均力敌,玩起游戏才有意思。恋棠的心里是有他,却不及他深,这种劣势必须尽快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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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想同我待在榻上一辈子,做对快活鸳鸯,否则你必须开口求我,恋棠。”他以食指顶起她脸庞,不知何故,屈折她异于常人的意志,竟为他苦闷的生活带来难解的乐趣。
“不!”风恋棠惊骇地煞白面容,掘强抵抗。要她开口求他,那是万万办不到。想帮就帮,不想帮他可以走开,她不受任何胁迫。
笑容可鞠的欢休,有意无意梭巡简单明亮的斗室,不经心地道:“这儿是你娘的水榭,很偏僻。”
也就是说她没有别人可求助,被逼人绝境了。一股莫名的狂怒激恼风恋棠,她赌上一口气,以死沉的眼神告诉他,她宁死也不愿再承受一次煎心的痛苦,更不容许尊严被践踏。
欢休飞快出手点住她的麻穴,制止她咬舌轻生,脸色有些塭怒,早知道恋棠会这么做的,他为之失笑。她不该太固执的,那只会让他更想掠夺她而已。他美丽的傻恋棠,难道不知道劫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野兽潜藏的本能。
“就算你不想为你娘报仇,也该为自己讨回公道吧!”
嘴巴无法动弹,气血沸腾的身子却可以,风恋棠懂得他卑劣的用意,却无助的仅能以旺怒的眼冲狠瞪他。
他凭什么以为他很了解她,她不会巾他的激将法,绝不会!可恨,可恨的池波弄!
欢休残酷地勾起她法然饮泣的小脸,亮烘的眼通得姑无路可逃。
“你的傻,在于你的执念,只消随便一眼就可看穿你的小脑袋瓜在想望什么。柳绽雪与你非亲作故,你竟为了她拚死拚活。何苦?恋棠。”
他哪会懂?像他这种抗世傲俗的人,向来我行我素,心中看得到、想得到的永远都只是自己,自然而然将所有人鄙夷在脚下,哪会明白她的执念……
逐渐滚沸的血液徒然击溃自制力,生不如死的奇痒正以残忍的速度吞噬她,风恋棠忍痛蟋缩起身子,无暇再自艾自怜。遏止不住的吟哦逐点逐滴蚀去她的自尊,当挣出控制的身子无耻地贴上欢休冷硬的身子蠕动时,她已不留片缕地输光尊严,只希望那双普经抚慰她的大手能慷慨伸出,再次助她减去心头那把折腾人的炽焰。
欢休端详她梨花带雨的艳容,毫无怜惜之心的冷峻神色突起变化,
“可怜的恋棠,你该多了解我的,这样你便不会多受苦了。”原以为他可以完全漠视,当她是春风一度的娱乐,奈何……欢休阴郁地捧高她挂源的玉容,强迫她瞧清他脸上的决绝。“别哭了,你美丽的泪珠不能左右我的决定,对于我要的东西,我向来是全力以赴去获得,即使不择手段也在所不辞,懂吗?”他不会蠢得让任何女人占据他的心,分去他的注意力,软弱他的心志。好比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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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恶魔……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连她仅存的自尊也给剥夺了,为什么“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在乎了,为何不替自己做些什么……泪水扑嵌籁滑出风恋棠伤心的眸子,她允许自己在尽失所有的顷瞬痛哭一场。
“你不该逞倔的,蚀心的滋味很难受。”他似怜惜又似酝恼,援手仍不肯伸出。
她绝不会开口……却也受不住了……风恋某一咬红艳的唇,泪光闪烁,抬起抖颤的食指在他坚硬的胸膛又恨又羞地一字字刻下……我……要……你。
真佩呀!他美丽的恋棠竟以这种方式降服?欢休一愣之后忍不住轻笑出声。是他不好,没说好游戏规则。
反身压她在耳下,感受到令她躁热的高温蔓延过来,欢休叹息,“美丽的恋棠,莫担心,我同你一般,言出必行。”多让人动心呀!她的佣强。欢休心折地吻住她嫣红柔软的芳唇,一点一滴倾注狂热,拉她同投欲海,拂移于玲珑娇躯的双手轻轻解开穴道,还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