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旁边刺激,我才能发现问题嘛!"他又在瞪她的衣着了。"好了,我马上消失。不过,下午请留一点时间给我,我想和你讨论些问题。"曹子婕笑吟吟的交代完后,便若有所思的移向门边,准备离开。
"曹子婕!"范修尧喊住正轻巧的移向门口的背影,心里那湖春水已被吹皱。"到底什么事?"
"这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你还是先去开会吧!"她温柔的笑笑,"反正记得留点时间给我就好了。"
曹子婕会跑上来找他,一定有重要的事,他没办法在挂念她的同时,还一边和下属开会。
"等一下!"他喝令住她,并打内线给秘书,"查理,通知各部门取消今天的月报会。"
把已经开了了一半的门又关上,曹子婕实在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轻易的取消了会议。当然,她不会高兴的以为他是为了重规她、讨好她才这么做的。
"你真任性。"她走回他的桌前,直截了当的表示她的看法。
"竟敢说我任性!"他为了她,破天荒的临阵取消了会议,她不知感激也就罢了,竟然说"任性"。
"你要说'为所欲为'也行。"望着他杀气腾腾的走向她,曹子婕既不闭也不躲,发脾气对范修尧而言,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他一定要惩罚她,让她懂得尊敬他。
范修尧邪邪的露出难得在曹子婕面前展露的笑容,趁她分神的时候抓紧她,把她搂近自己。
"你……你干什么?"曹子婕抗拒的推着他,实在没料到范修尧会这么做。
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会惊慌?看样子他这方法是用对了。
范修尧紧紧的抱着她,邪恶的释放出他那所向披靡的热力,脸庞慢慢、逗弄的欺近她那染红的艳丽脸蛋。
她迷惑,也忘了先前和他的争执。此刻,她只记得范修尧那逼近、且令人痴狂的脸孔。
原本他只想惩罚性的吓吓她,谁知她的感觉竟然这么的柔软、引人遐思,他才会控制不住的吻住她,结结实实的覆上她的红唇,并一发不可收拾。
她听到了急促紊乱的心跳声。是她的?或是他的?她不知道。曹子婕只知道她完全陷入两人那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的纠缠里了。
他给人的感觉竟然这么好,真是不公平!
范修尧先从接近失控的边缘回复,他猛然的抽开身子,厌恶自己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般手足无措。
而他眼底那抹厌恶刺伤了曹子婕的心,她想用轻松的态度来看待这个吻,可是她办不到,因为他们之间的牵扯太强了。
"为什么这么做?"她有点气愤的责问。"只是好玩吗?"
范修尧错愕的面对她的指责,惊讶的发现自己非但没有丝毫怒气,甚至开始有点幽默感。
"我喜欢你的味道。"他犹在回忆刚才那个甜蜜且教他终生难忘的热吻。
"你……"他怎么没有生气?面对这样的范修尧,曹子婕反而不知所措。
原来她也会不知所措,他还以为没什么事难得倒她。
"你想和我讨论什么事?"范修尧轻柔的望着她,手控制不住的抚上她那光滑的脸颊。
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臣服在他脚下,原来范修尧是可以这么温柔迷人的,她彷若被催眠般望着他。
"如果你能拿开你的手,我就考虑回答。"她压下心里那股骚动与不安。这只是范修尧一贯的伎俩,她不要落入这种老套的情节里,也不要成为他那堆爱慕者之一。
范修尧望着她不再冷静的脸,很高兴他终于一雪前耻。原来对付她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回复成风流恫傥的他就行了。
嗯,占上风的感觉真棒!
"如果我收不回来了呢?"他愉快的低下头,故意加深她的焦躁。
从一数到十,曹子婕不断的安抚全身逐渐沸腾的血液,柔柔的说道:"我不认为范家大少想这么早就被婚姻套住。"
"婚姻?"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又来了,他最讨厌看到这样的她了,好像掌握了全世界般,双眼闪着两团自信的火焰。
"是啊!"她无辜的眨着泛着光彩的大眼,准备反击。"我可是从南投深山来的单纯女子,家父曾一再训示我们要洁身自爱。倘若你真的一意孤行,不理会我的拒绝的话,那么我会假设你愿意与我白首偕老,并求家父上范家成就我们的好姻缘了。"
唉!她实在不愿这么骗他,瞧他吓得嘴唇都发白了。范修尧此时若当场昏倒,她也不会觉得意外的。
此言一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范修尧还没听她说完,马上就站离她远远的,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他还没玩够呢!怎么肯被套上婚姻的伽锁?那副锁对他而言,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我不信你会这么做!"话是说得这么的不服气,人却是怎么也不肯再走近她了。
"要不要试看看?惧婚症先生。"她的表情好甜,可是笑得好贼。
"谁……谁惧婚!"明明怕得脸色大变了,嘴巴却还是这么硬。
"就是那位成立'单身汉俱乐部',并荣登会长宝座的人啊!"
"你又知道了!"她到底有什么事不知道的?该死!
"套句老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指的是杂志吗?此时,范修尧有点后悔发表那篇感言了:更甚地,他竟然开始后悔创办那个曾今他引以为傲的俱乐部了。
"你一大早跑土来,就是要和我讨论那些个无聊的斐短流长吗?"
又恼羞成怒了。到底那些女人是怎样宠他的,怎么把他宠得这么自以为是?
"不是。我是要告诉你,有人破坏了我的网路线。"
"你怎么知道是被人蓄意破坏的?"他刻意挑战她的耐性。
"范修尧!你能不能别再鸡蛋里挑骨头了?"碰到这种无理取闹的挑贺,何需任何的耐性,"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修伦那边衔接你这台的网路线也被割断了,并不是因为我神机妙算,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至于线路问题,你叫维修部的工程人员修理就行了。还有什么事吗?"他绝对不是想保护她,只是不想让她膛入这淌浑水而已,范修尧一再的这么安慰自己。
"当然有问题。"事实上这才是重点。她实在不希望和他在同一层楼办公,不过不这样也没辙了。"我需要借用秘书室那台计算机来完成我的工作。"
"好。"
"好?"她没听错,还是范修尧被她气昏头了。"不问我原因吗?"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无知到不知道拉条网路线有多费时吧!"被她刚才这么一吼,他的火气早就滚到黄河去了。"既然事关我的机密数据,我当然愿意不计前嫌的全力配合。"他不理会心里的雀跃,施恩般的漫下他的恩德。
不计前嫌!她不相信的瞪大眼睛。不知道这算不算恶人先告状……
第五章
这阵子建筑界谣言四起,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四处散播谣言,说云天企业发生财务危机,更传说云天手下的土地正积极的释出,以筹措应急的资金。
事实上,"云天建筑"这阵子的确卖出了好几块精华地段的土地给一个不知名的财主,以获得更多的资金流通。而由于"南星"的计谋和范修尧刻意的配合,这阵子云天企业可以说是正值风云起、山河动的多事之秋。
"你做得很好!"看着杂志内文,"南星"的年轻老板高文星露出一口雪白阴森的牙齿,赞赏的看着立在窗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