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的唇缓缓游移在她白皙柔女敕的颈项,烙下炽人的绵密热吻,湿热的舌顺着她的颈子一路下滑,在她锁骨间轻柔地舌忝舐。
他的吻是那么地挑动人心,安琪再度陷入他的勾挑情网之中,全身因而微微的泛红,口中发出满足的轻叹。
“睁开你的眼。”低醇的嗓音来到她耳畔低语。
安琪柔顺地睁开双眼……
这一刻,她看见自己——镜中的自己。
“你想要我的,不是吗?”邪恶的蓝眸在镜中一闪一闪地,像伊甸园里引诱人犯罪的蛇。
“不。”她矢口否认,心中有一丝惊惶。
“是吗?”
他的手来到她丰盈的胸前缓缓挤压,然后又探进她领口,长指挑逗地揉蹭着蓓蕾,似温柔、似蹂躏,企图引爆她心底的。
“看看你自己,有哪里不像一个渴望的女人?”他一手扯住她长发,逼她正视自己渴望他的事实。
安琪望着镜中人——迷蒙的绿色眸子、红艳艳的唇,以及满颊桃色……镜中的女人确实是一个渴望欢爱的女人。
紧接着,塞西一把扯下她细肩带的上衣,露出她白女敕的胸脯。
安琪反射性地双手环胸。“你做什么?这里是公共场台呀……”她又羞又怒,不如他要怎么折磨她。
“是公共场合又如何?”
他用力扯下她的手,让她胸前的旖旎春色在镜中展露无遗。
他一手罩上她的丰盈,另一只手则撩起她的裙、扯下她的蕾丝底裤、探进她女性的核心,徐徐地勾挑着……
细碎的申吟声不断由安琪口中送出,她全身如着火一般……
怎么办?她似乎再次陷入这坏男人的狂情包围中。
“你……你住手好不好?”绿眸迷蒙地发出请求之意。“万一待会儿有人进来撞见了,那……那该怎么办?”
“担心吗?这样岂不是更刺激。”他扳过她的身体,低头含住她粉色的蓓蕾.一手紧紧环住她水蛇般的纤腰,另一手则伸出两指,缓缓探入她两腿间的紧窒,勾魂的盖眸紧紧锁住她含欲的神情。“你喜欢的,不是吗?”他轻笑一声,长指狂肆律动,深深浅浅地勾挑着她的。
他要她永远忘不了他!
“不、不是,你快住手……”她奋力地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壮硕身躯。
此刻她内心苦苦挣扎,既渴望他,又深感罪恶,生怕真有人撞见……天!
“恕难从命。”他索性将她双手压在她身后,另一手则捧起她,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塞西……”安琪拧起眉,眼有丝无措。
“宝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皱着眉头,你该知道我一向带给女人莫大的欢愉。”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安琪闻言,只觉心头猛然一痛;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一向高明。
三年前她年轻单纯,被骗是理所当然,可是现在……为什么在他那样无情的伤过她之后,她依然逃不出他勾情的陷阱呢?
难道……她还爱着他?爱着这个花心的坏男人?
不……
下一刻,塞西解开裤头,以一个用力的挺进,将他硬硕的男性象征深埋入她两腿间的紧窒,与她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安琪深深望进他眸,豆大的泪珠突然由眼眶中落下,一颗颗好比晶莹的珍珠。
在他眼里,她看见的只有欲,没有爱。
塞西微微一怔,然后低头吮去她的泪珠。“不要哭,我会令你快乐。”语毕,他温柔的在她颈间轻吻,随着身下的悸动,他的吻愈来愈烈,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而律动也肆意地飙快……
安琪受不住他狂情的攻占,口中发出无助的轻吟。
在没有爱的情况下,两具身躯也能爆出激烈的火花,安琪的心既痛苦又不能克制地燃着的火焰。
这就是沉沦吧,她已无力抗拒。
两具交缠的躯体燃烧着一室的欲焰,蓦地,他撤出身体,将她反转过身,两人的视线在镜中交缠。“我要你看着自己,看着我如何令你得到激情至乐。”他粗嗄地在她耳畔低语,让她抵着镜子前的洗手台,再次进入她紧窒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
“你好美。”他的唇抵在她耳边,气息粗喘地开口。
安琪仰起头,双手紧紧握住水龙头,不住地娇吟、低喘……他的身躯是如此强壮有力,她感觉全身似烈火在焚烧。
塞西一双大手由她的小蛮腰滑向她胸前,用力攫住她的丰盈,将她压向他,纵情地在她身后驰骋……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中,安琪到达的高峰,塞西在几下抽送后,亦在她体内释放了热情……
当一切平复之后,安琪将衣裳拉妥、抚平头发。
“我可以走了吗?”她面无表情地开口。
“就这样?你只有这句话可说?”塞西心中升起莫名的愤怒。
从来没有女人像她这样急着避开他的。
“我欠你的应该还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眼神冰冷依旧。
“你是说你刚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偿还你欠我的?”他眯着眼,全身散发着野兽一般的危险。
她真是该死!
“希望我们从此一刀两断。”她冷硬地表示,绿色的瞳眸忍不住掠过一丝哀伤。
明知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倒不如现在就结束。
“这真是你想要的?”他望进她眼底,蓝眸在这一刻沉了下来。
安琪转过身,停了半晌,“是的。”话声甫停,她已举步离开。
她不能再回头了,那里没有属于她路。
真是个固执的女人。她慢慢等着吧,他们俩绝不会这样就玩完了。
镜子映出塞西邪气的笑。然后,他缓缓的踱出了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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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轻松地打开一幢洋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开锁对她来说只是小事,只消知道屋主设定的防盗密码便成。而这一点更难不倒她,这房子她已来过两次,早已记下密码。
这是她一贯的作业方式。
立即地,她来到主卧房.照例搜刮着房内所有的珠宝和现金。
她偶尔也会拿古董,但必须是是小巧并且值钱的,她不愿冒太大的险去搬运那些虽然值钱却会影响她行动的东西。不贪心是她谨记在心的原则。
这些年来,由于她的谨慎,所以一直没有失败过
而今天是她最后一次作案,她更是小心地不去触碰任何可能引发警铃的东西。
只可惜她还是不够小心。早在她进门的同时,她就已经触动了贴靠在地上的另一道红外线防盗装置,因此立即引来大批警车。
“安琪……你听到了没?怎么办?”皮卡多坐在车内以无线电问道。
“你先走。”安琪沉着地下令。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我不会有事的,二十分钟后,我们在老地方碰
面。”
只是警方来得极快,安琪还来不及月兑身便被警方包围。
皮卡多混在旁观的人群之中,眼睁睁地看着安琪被带走;他想靠过去,却在她制止的跟神中停下脚步。
他很清楚安琪绝不会供出自己;如今最要紧的是赶快想办法救她月兑身。
蓦地,皮卡多想起一人。不假思索地,他立即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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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正坐在游池边晒太阳。仆人在这时走了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塞西倏地睁开眼。“带他进来。”
不一会见,仆人领着皮卡多来到泳池畔。塞西示意仆人退下。“有事吗?”
“安琪被警察捉走了。”皮卡多开门见山地开口,他不想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