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就算了吗?谁教你做这种令人反胃的打扮?谁教你去搞什么恶心的乐团?谁教你把自己涂得像只丑陋的鬼?”克罗哲拉她的头发、衣服和脖子上的项炼,态度咄咄逼人。
懊死,之前那个乖巧、可爱、听话、漂亮的可人儿到哪里去了?
茉影被逼得直往后、热泪涟涟,他嫌恶的表情刺伤她,也让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可是教她这么做的,是他呀!
“是你说的。”她鼓起最大的勇气哽咽的喊。
“我?”克罗哲吃了一惊,一来是因为他从来不知道茉影有这么大的音量,二来是因为她竟然说他教唆她去玩乐团。
他几时教唆过她?想不到她不但外型变了,连善良的本性也被带坏,学会撒谎、推卸责任和死不认错!
“看来你不只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学会这些不三不四的打扮,还学会撒谎、捏造不实谣言!”他气急败坏的把她扯过来,关进楼梯下的小仓库。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茉影死命挣扎,却还是被他拽进小仓库,仓库里窄小又黑暗,她非常害怕,只能拚命拍门。
“明明撒了谎还不承认,你就在里面忏悔,直到你知错。”克罗哲气死了,她给他找的麻烦不只身体上的劳碌,还有精神上的轰炸。
上次出动皇家警卫队,已经让人产生猜疑,他费心解释了老半天才安然度过,这回她直接闹到警署去,若不是有阿新出面,他不知又要面对多少麻烦。
每次见到她,他就心烦意乱,她可不可以别再给他惹祸,别再让他看见?
“我没有撒谎,是你说的,你要我多交朋友、多参与社交活动、扩展生活圈!”茉影哭嚷,她好害怕,怕他真的把她关在这里,怕他就这样走掉……她等了两百多天才见到他的!
“然后你就给我搞这些门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克罗哲更气得七窍生烟。
他对她实在太失望了。
“不是,我没有把责任推给你!”茉影赶紧接着说明,“你叫我要独立、多交朋友,我就努力和同学交谈、当朋友,参与同学们最喜欢的活动,他们最喜欢的活动是乐团,我只好加入……我努力参加各种活动,想变成最好的,想让很忙、忙到没空来看我的你,可以透过别的管道看见我有多听你的话、多努力……难道我这么努力错了吗?难道想见你也错了吗?”
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她想见他,他却不想见她呀!她能不能成熟一点?独立……
现在已经不是独不独立的问题,她已经“独立”到替他惹这种祸了!
这个笨蛋,她以为这样就是独立、听话吗?笨蛋!
他倏地将小仓库的门拉开,拚命拍着门的茉影就那样扑出来,他反射性地把她接住。
“呜呜……”茉影余悸犹存,还怕得要命,但他把门打开,她高兴极了,可一时挤不出笑脸,只能哭。
“你是笨蛋吗?我叫你去交朋友,就去交朋友……”唉,这样说也不对,“交朋友是对的,但是要有自己的判断力,有些朋友不能交,有些事情不能做,并不是我说的就照做……”
唉,这样说也不对,她是该听他的话,但他现在却在叫她别听他的话……唉呀,连他都乱了。
“我不应该和乐团的人做朋友吗?”茉影轻轻偎进他怀里。啊,他又回来了!
“你又变瘦了,谁教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瘦……”比之前更瘦,只剩一堆瘦骨……
不对,他们现在不是在谈这个问题,他也告诉过自己,尽可能不要再抱她、碰她了。
可是她是他熟悉的,他的手知道如何触碰她,他的唇知道如何吻她,他比任何人更知道如何使她哭、使她笑,就算他命令自己别再碰她、触她,他的手还是会自动伸过去……
见鬼了、见鬼了,克罗哲,你这个神经病,碰一个非但对你没好处,反而处处给你惹麻烦的人,你是要让自己过劳死是不是?
你应该放开她,然后不发一言的转身走出去,在门口贴上封条,要自己永远别踏进来!
在对自己万般告诫之后,克罗哲终于成功地命令自己的双手放开那纤细的身子。
“你是笨蛋是不是?难道没有半点判断力吗?朋友有分好坏,社团活动有分公益性、娱乐性、建设性跟破坏性;你要挑选好的朋友,跟他们去参加公益性、建设性的社团活动。”克罗哲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要对人说这种教。
“你没说清楚,我不懂。”茉影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把她那脸浓妆哭得更乱、更丑。
他对她说这么多话,表示他是关心她、疼她的,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笨事来惹他生气?
他今晚会留下来陪她吧?
“丑死了,去把脸洗干净!也把这身怪异的衣服换掉,把那堆纹身贴纸洗掉!”克罗哲烦乱的挥挥手,叫她去浴室。
“不要,你先把话说清楚。”茉影不依。
她要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多一秒都好。
“叫你去洗干净。”她几时变得这么固执?
“不要……”茉影见他要生气,连忙改口,“有些地方人家擦不到,你帮我洗。”
他会吧?他会留下来吧?
“只是你洗不到的地方?”话一出口,克罗哲的理智又大肆谴责他。
克罗哲,你这个大白痴,你应该转身走出去,而不是说出这句话!
只是帮她洗背……
脑海中浮现那画面,他终于知道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但想抽身已经来不及,脚已经自作主张地走进浴室。
克罗哲,这次离开这里,你绝绝对对要在大门贴上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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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克罗哲再怎么告诉自己不可以,理智还是撑不了三分钟。
在她千辛万苦地卸那脸浓妆时,他就忍不住动手去月兑那身完全无法入目的牛仔装,在她把那脸浓妆卸好之前,他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挑逗她。
他完全无法理解,也没空分析这情况,若真要形容,只能说是苍蝇见到最合它口味的糖浆、蜜蜂见到它最喜欢的花朵……纯生物本能,完全无法控制,就连那老要他紧急刹车的理智,也完全失去了声音。
他这段时间并不是完全没接触女人,只是不知为何,对她有着莫名的饥渴,每个动作都在期待她熟悉的回应、惯有的表情。
“我还没有卸好妆……”茉影边抵抗边低声申吟,小脸一片酡红。
“没关系,我可以边帮你洗澡。”他随手按压沐浴乳,涂抹在她身上,边用冷水浇她的身体,边按摩她的敏感带。
“啊,好冰。”碰到冷水,荣影的身子反射性的扭动起来。
“你这样动,我无法帮你洗身体。”克罗哲顽皮的轻笑。
他知道怎样与她互动,在她这里,他只要尽情玩乐,完全不用拘谨,完全不用顾虑其他。
月兑掉那身讨人厌的丑陋衣服,她的身体是记忆中的完美无瑕,他的男性轻易地被撩拨。
“你根本不是在帮忙,啊……”他把沾满泡沫的手指滑到她身体里面,引起她不期然的惊叫、打颤。
“这么敏感,是为了我?”
这样欺负她,能获得无上的乐趣,他乐此不疲。
“不要,不要……”茉影惊叫连连。啊,他勾起她羞人的。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我还要洗头……”茉影低声申吟。
说不想被他抱是骗人的,但他能不能别这么猴急,好像快快做完,就要走了一样;而她那不中用的身体,能不能别这么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