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利对阿志瞪了一眼,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不如……不如小的借机安排少爷和祁小姐约会。”阿志临危想到这招。
“去办。”阿志一这样提议,莱利马上答应。
于是阿志拨出电话,直接与和车氏企业合作多年的公司接上线——
“安排与车氏企业的桃色交易。”
晶钻集团枝叶紧密,台湾稍具规模的公司,都可能和它的子公司有合作关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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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姷祯在被车钊靳警告要好好表现后,被送到凯撒饭店的大门口。
“给我乖乖上去!要是晶钻集团改变主意,妳比谁都清楚我会做出什么事!”直到下车前,车钊靳还恶狠狠地警告姷祯。
姷祯木然地下车、眼神空洞地走入饭店,任由服务生带她到顶楼的总统套房。
服务生替她敲门后离开,莱利怀着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情要见她,但一看见双眼无神的姷祯,他的心都拧了。
“克……姷……姷祯。”看着她像行尸走肉般飘过眼前,莱利眼眶一热。
他以为她看见他,会欣喜、雀跃,但是她只是漠然地从他身边经过,好像没认出他。
“快开始吧。”
姷祯木然地经过豪华的客厅,绕过雅致的吧台,走进宽敞的卧室,坐在床上,像尊任人摆布的女圭女圭。
车钊靳以她家人的性命逼她贡献,她只能照办。
“该死的,发生什么事了?妳怎么变成这样?”莱利急急打开灯,仔细地检视她。
才十天而已,她却瘦了很多,完美的彩妆下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憔悴,尤其那对空洞的眼神让他好心疼。
“开始吧。”姷祯不理会莱利的疑惑,径自宽衣解带。
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她心里回荡的只有一句话——如果对方不满意,妳就等着替妳家小弟送葬!
小弟还是住在那家医院里,情况依她的表现时好时坏,父亲急得想去自首,但现在已不是自首能解决了,母亲想去找车钊靳拚命,但被她拦下来,因为那只是枉送一条性命罢了。
如果牺牲她能保住家人的平安,那也就值得了。
反正她的心已经交给莱利,脑海中也有了这辈子最好的回忆,其他的她都可以舍弃不顾。
只要在“接客”时关上心,不看、不听、不想、不去感觉,这一切就会变成梦境,她就可以置身事外。
调适好自己后,买她的是谁,要对她做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姷祯!”莱利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宽衣的动作,“妳回回神,是我啊!”
“是谁都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满意的。”说着,姷祯伸手去扯莱利的裤带,“我什么都可以做。”
“姷祯、姷祯!”莱利又慌又乱,急得大吼,但是姷祯非但没有打消主意,反而更积极的拉他的衣服、他的,好像她有非得那么做的理由。
“姷祯,住手!”莱利用力挣扎,却敌不过她的执拗,最后竟被她压倒在床上。
“就算你不主动,我也会积极完成任务,让你满意的。”
“妳要怎样才会醒?姷祯,妳别乱动了,醒一醒!”莱利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沉痛的问。
“怎样都没关系,这只是一场交易。”姷祯动手月兑起自己的衣服来。
很快的,她的上衣敞开来,首先映入莱利眼帘的,是一片片的瘀血和一道道殷红的伤痕。
“姷祯……”莱利心疼不已,后悔将她送回那里受苦。
“如果觉得丑,不要看就好了,我的身体应该还有很多值得欣赏的地方。”姷祯不以为意的笑着,继续月兑衣服。
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她无论如何都必须完成交易。
“为什么?”莱利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一副非得的样子?
“能达成这场交易是我跟我老板的荣幸。”她露出了妖媚的表情,眼神勾了莱钊一下。
啊,他好像她心里那个人——这或许是老天对她的垂怜,让她起码不那么厌恶他。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何不快点开始呢?”如果快快结束,说不定还赶得及到医院去看看小弟。
心念及此,她一点都不想再耽误时间,火速把自己月兑得光溜溜。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快快了事。她迅速地握住对方的爆发点,热情的搓弄,让它以最快的速度变得硬挺。
莱利教会她男女之事,想不到在这里派上用场。
呵,莱利,和他分开多久呢?怎么她觉得好像已过了大半辈子?他们来生还会相识相爱吗?
“姷祯!”她又激又狂,莱利毫无招架之力。
尽避凌驾了理智,莱利还是记得身下的人是深爱的她,是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和一切都舍不得伤害的她,于是他极尽所能的小心,避免碰到她身上的伤口。
“克莉丝汀娜……克莉丝汀娜……”他心疼地呼唤。
他喜欢这个名字,那时她还没有受到命运的摧残,她全然属于她自己,也属于他。
呵,她出现了幻听,听见莱利在呼唤她。
啊,仿佛是莱利在她身边,她、亲吻她、进入她。
“莱利……莱利!”她不顾一切地用英文呼唤他的名字,在呼喊中攀上高潮。
“姷祯……”
她的呼唤让他更加激昂,让他失控地爱她爱到筋疲力竭,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他心疼地亲吻她身上的伤痕。
他心疼她,同时懊悔自己决策错误。
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他对自己,也对她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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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饭店总统套房内——
“就说我很满意这项交易,决定加码投资。”莱利对电话那端的阿志交代。
对祁姷祯画言,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搂着,再加上莱利的声音,简直是场不真实的美丽梦境。
“那么,小的放出风声,让其他企业不敢再投资车氏。”阿志在电话那端说。
“嗯,还有,我不再让姷祯回到那恶人手中了,就这样。”莱利切断通讯,把手机丢开。
难道她不是在作梦?姷祯心中一惊,整个人全醒过来。
“嘘,别动,我让医生来看过妳的伤了。”莱利在她的耳边低语。
“莱……莱利?为什么?”她记得车钊靳把她卖给某个大集团的领导人一夜,为什么会变成莱利?
“我不能让妳继续待在那人身边。”这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可是昨天……”一讲到这里,姷祯就想起自己曾经如何大胆,小脸立即灼烫得怎样都说不下去。
“我很高兴妳一直呼唤我的名字,而我绝不会让妳落到别的男人手里。”莱利坚定的说。
“可是……”姷祯心里还是有疑惑,他哪来的财力?
“别操心,好好的把伤养好,我不要再看见妳失去光采的样子。”莱利细细的亲吻她。
“不行,我得回去上班……”一想到她今早没出现在车钊靳面前,那禽兽不知会拿她的哪个家人开刀,她就慌得手足无措。
“不用回去,我让阿志打电话过去了。”莱利把她按下。
“什么……”姷祯还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的心很乱,无法理清头绪。
“妳只要乖乖养伤就够了,知道吗?”莱利亲亲她的额头。
“我……”姷祯正想发问,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喂。”莱利的声音很冷。
来电的是他另一个助手,莱利派他去查别的事。
“少爷,祁小姐的小弟在车氏企业旗下的医院里,车氏企业以此威胁祁小姐和她的双亲。”对方简单扼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