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琍觉得有点不对劲,但飞机起飞在即,也就匆匆上了飞机,离开英国。
假费迪开心的回去交差,接下来,就看那家伙如何处理了。
呵呵,小玩笑他们看不上眼,这种才刺激。
第十章
英国境内水陆空交通大瘫痪!
坎贝尔老夫人生日,每年造成交通壅塞是司空见惯的事,但严重到机场瘫痪、地铁停驶、巴士停开,这可是头一遭。
追根究底,竟是某位爵爷发出紧急命令,冻结所有交通工具。
这位爵爷在国际间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一声令下,全英国不敢不从。
“臭小子,你又在搞什么飞机?”费迪的父亲听闻消息,气得脑充血。
“我要找回一个人。”费迪恨得牙痒痒。谁带走他的亚琍,就得把皮绷紧!
其它三个兄弟在心里窃笑,他怎么急都没用,人早就搭机走了。
“今天是你女乃女乃的大寿,你竟然搞这种事……”费迪的父亲气死了,他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任性,一天到晚搞纰漏。
电视上不断播着这两个小时以来飞机停止起降、巴士停开、地铁暂停,造成多少民怨、耽误多少人的消息,费迪完全无动于衷。
“他们不把人找出来,十天、半个月,我都耗下去。”太令人生气了,她居然就这样不见了。
“女人再找就有,全欧洲这么大,怕找不到比她漂亮的?”杰德不以为然的说。
看他这么大费周章,他一方面暗笑在心里上方面又觉得没必要。
费迪瞪他一眼。这些他当然知道,但亚琍只有一个,不是亚琍,他就不要。
“咱们费迪男爵恐怕坠入情网了。”杰德撇撇嘲弄的嘴角。看他像无头苍蝇般乱闯乱撞,真是好玩极了。
他们当然不会太早告诉他,那女孩已经搭两小时前的飞机被送回台湾,他再怎么封锁都没用。
“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费迪闷吼。
电话一通一通的进来,每一通都让费迪更生气。
“为什么找不到?是不是谁把她带走了?调查所有与会人士,调查所有表演人员,任何一个人都不准放过!”
他要不断不断的找下去,直到亚琍出现。
懊死的,上回在台湾差点弄丢她,现在在英国她也有本事闹失踪……该死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有了,当初是杰德打电话给他的……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瞄向他。
“是不是你在玩花样?”他冲过去拎起他的衣领,“是不是你?”
他该早点想到他这些好兄弟的!
“你退步了,居然花了两个小时又二十分钟,才猜到是我们的把戏。”杰德笑起来。
这种游戏是家常便饭,他们从小玩到大,只是没有一次让费迪反应这么激烈,真是赚到了。
“可恶,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费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要是和亚琍有关的,他就乱了方寸。
“你何不利用这机会想想她在你心中占什么地位?”其中一个兄弟非常有智能的说,“想想她对你而言,到底为什么这么重要?”先把他拖住再说。
太好笑了,费迪·坎贝尔变成了傻子!
“如果连你自己都弄不清楚,那最好别去找她,否则只是制造她的不安和痛苦。”女乃女乃交代过,不要让花心费迪糟蹋纯真小女娃。
“你说得一副很懂的样子,那为什么不先把我弄清楚?”费迪发狂的吼。
自从和亚琍在一起,他愈来愈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也愈来愈不懂自己。
“别人懂你没有用,你自己清楚才重要。”他们的父亲也附议,“你现在就把交通恢复,不准再搞什么花样。”这个儿子真是让人头痛,随便一搞就惊天动地。
“好吧,因为亚琍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也许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
“那就好好的想一想吧。”在场的每个人都想利用这段时间来使他忘掉那只东方小白兔。
亚琍回到台湾时,孙家人都吓了一大跳。
“孙亚琍,你是从哪个舞台跳下来,还是从哪本童话故事里跑出来?”首先对她打量个不停的,是孙亚琪。
她那种穿著,现在电视也很少演了,只有在某些漫画里才看得到,她打哪儿A来这中古世纪的礼服?亚琪围着亚琍,猛瞧那套华丽衣服。
“亚琍,怎么只有你一个回来?那位先生呢?”孙母也上前问,“你们一起去了英国,结果怎样?我当丈母娘了没?”这是孙母最关心的问题。
“妈,我想起来了,这套衣服就是在新闻里看到,你说很像亚琍的那一个穿的衣服啦,那些记者还叫她旁边那个人……男爵,对,男爵啦!”亚琪兴奋地喳呼起来。
“咦,对呀,我们觉得那很像你和那位先生呢!”
“是啊,是我们没错。”
“真的吗?那……那个男爵没有跟你回来?”孙母伸长脖子,张望她的背后。
“没有,他说发生紧急大事,叫我先回来。”结果她就坐了二十五个钟头的飞机。
“他有没有说发生什么大事?因为昨天就在那个新闻没多久,英国所有的交通全部停止运作耶!”媒体把这当大事处理,所以他们很难不知道。
“对呀,画面拍摄到全英国的交通都瘫痪了,四处挤满了人。”孙母也说。
“啊?”亚琍愕然,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浮上来。
那是费迪曾用过的手法,原来他所说的紧急大事就是这个!
是有另一个女子吸引了他吧?
他还真狠心啊,立即把她送回来,连谎也懒得对她说。
“是有恐怖分子吗?不过还好你回来了。”
“也许吧。”亚琍耸耸肩,“我累了,让我先去休息吧。”
想不到他们之间这么快就结束了,没有吃醋、没有吵架、没有不愉怏……
“好啦,那你先去把妆卸干净。”她那一脸妆,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亚琍进房去后,孙母和亚琪在客厅密谈。
“我看不太对,八成是分手了。”亚琪经验丰富的说。
“哪可能?”孙母说什么都不信,或者说,她根本不肯接受到手的乘龙快婿飞了的事实。
亚琪像有精辟的见解似的说:“她如果有男人陪在身边,脸上的妆又很完整,就有热恋的味道;但是她的妆乱七八糟、男人又没同行、看起来还那么累,我想八成是分手了。”
“哇,那亚琍不就失恋了?”
“八九不离十。”
“她会不会想不开啊?”
“十个失恋的人,有八九个会想不开。”
“那怎么办啊?万一亚琍……不行!我要去陪她。”孙母担心的说。
“妈,你去陪她有什么用?只是让她更把心情压抑下来罢了。”亚琪把她拉住,“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不如拿好邻居小吃店赚到的钱当旅费,全家出去散散心。”
她无论如何都要把事情拉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比如利用亚琍失恋,她们三人一起出去好好玩玩。
“有道理!”孙母认同的说,“你快去规画。”
“不如我们就来个环岛旅行吧!”先玩他一个月再说。
老爸跟老哥赚的钱与其被老妈败掉,还不如拿来玩。
“好,你只要把行程规画好,我们就出发。”孙母对玩这件事,从来不反对。
于是,亚琪狠狠的规画了一个月的行程,打算把台湾每寸土地踩遍。
第二天,也不管亚琍愿不愿意,母女三人便开着孙父最宝贝的宾士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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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在爱丁堡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