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同她的主张吗?”他侧头问那三个对著他发呆的女人。
她们三个还是一愣一愣,完全无法表达意见。
“既然你们没意见,那就请吧!”华慎行把她们三个人推出房间,还打电话要特助送她们回去。
“喂,你怎么这样?”谨言一时紧张起来。
方才有她们三个给她壮胆,她才敢说得那么大声,现在她们被送走,她顿觉胆子小了一半。
说她不紧张是骗人的,自从华慎行进来后,她就开始心律不整,这会儿更像月兑缰野马般难以驾驭。
“好吧,闲杂人等都消失了,现在只剩你和我,继续来解决问题吧。”当他这么说的时候,他发现她很无措,脸还开始泛红,那种虚荣感又回来了。
他愈接近,她就愈紧张,他心里就愈得意。
“呃,问题就是……就是你必须停止你的阴谋。”对,就是阴谋。
他愈接近,她就愈往后退,这会儿已经无路可退了。
“为什么你认为我在要阴谋?”他再前进一步,她应声趺坐在床上。
“因为你企图迷惑全台湾的女性。”谨言连忙移动身子,保持与他的距离。天,他愈接近,她的心就愈乱。
“何以见得?”他勾起她的手指,“你何必这么紧张?我并不是大野狼。”
谨言打颤的手想移开,却被他勾得更紧。
“非礼勿动。”她拿另一手拍他,“从她们对你的崇拜、痴迷程度就看得出来。”
“难道你一点都不对我著迷?”才一个翻身,他就把她压倒在床上。
“非礼勿动!”谨言心慌的喊,从他身下逃开,“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对你著迷?”
“这就对了,并没有人规定,但是她们都自愿这么做,你认为是我的错?”华慎行坐在床边微笑,暂时停止对她的逼近。
还没有人在床上对他喊非礼勿动、逃得这么快呢!这个女人够有趣。
“若不是你用什么方法,在她们的潜意识中动手脚,就不会有这种现象。”
“你认为她们被集体催眠了?”
“没错,若不是你,就是媒体。”谨言答得理直气壮。他没有再接近,使她不那么紧张。
华慎行忍不住又仰头大笑。
“你为什么不认为是我的魅力,让我成了她们集体追逐的目标?”女人全是生来迷恋他的,有这种现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自古以来,这种集体现象就很值得探讨。”谨言当真开始思考起这问题。
“难道你就不是在追逐我?”这是他第二次问类似的问题,华慎行觉得自己的魅力正在减少。
“我……”谨言心中小鹿乱撞。他干嘛问得这么直接?
见她发窘,他趁机欺近。
“坦白承认会使你困扰?对自己这么不老实?”华慎行不动声色的凑近,深深望进她清澈的眼底,看见里面有心事被拆穿的窘迫,他又为自己的魅力感到欣慰。
他这才仔细看清她的五官——小巧嫣红的唇、慧黠沉静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细致的眉形、白女敕的肌肤、完美的轮廓……
视线完全无法移开分毫,甚至连他们的唇几时贴在一起,也毫无所觉。
谨言也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得心脏跳到喉头,怦怦怦地想冲出来。感觉陌生又太刺激,但她并不讨厌,只用打颤的双手紧张地捉住他。
“经验少得可怜。”华慎行舌忝著唇轻笑,像只偷腥成功的猫,“让我教教你,嗯?”她的笨拙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令他不想放开。
“嗯。”谨言嘤咛一声,这种经验太特殊,令她好奇的想知道更多。
“很好。”他喜欢她的勇于尝试。
唇舌细细的品尝她的滋味,探索她的感觉,挑逗她的感官。
在他的百般逗弄下,谨言开始学著反应,学著与他纠缠,学著享受那种亲密。
不知何时,他们双双倒在那张豪华的双人床上。
从来没碰过这么吸引他的女人,华慎行舍不得离开。
在她迷醉不知所以之际,他的手已经悄悄伸到她的裙子里,非常技巧的以一种不会引起反抗的方式,她的大腿内侧。
“呼……”谨言全身绷紧,尤其当他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她更紧张得全身僵直。
“放松……”他在她的耳边低喃,间歇轻啃她的耳垂,挑逗她的神经。
无知纯真的反应激起他内心深处的,让他除了征服外,还想看她在中最私密的表情。
“不要,放开……”谨言很不安,她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发展到这个地步。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一手捉住那双推拒的手,低头吻住她,另一手则更邪佞地拨弄那炽热敏感的核心。
“你的身体明明说要。”他轻笑一声,把她的内裤剥掉。
没有女人逃得出他纯熟的挑逗,更没有人能拒绝他的魅力。
“住手,我说不要!”谨言大声惊叫,一逮到机会,就滚到床的另一边,用被单裹住自己。
“好,不要。”华慎行高举双手,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女人的伎俩,她们尖声拒绝,只是想掌握更多的筹码,好提高自己的身价,眼前这个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谨言才放松戒备,却见他欺身上来,来不及惊呼,她已经被压制住。
“女人说不要,通常是‘快点来’的意思,既然迫不及待,为什么穿这该死的旗袍?”他痛恨发明旗袍的人,那堆盘扣,解不完也扯不断,
“我没有迫不及待,你不要再动我!”谨言又慌又紧张的惊呼。
“这么说,你想谈好条件再做?”华慎行碰到的女人只有这几种,所以他对待女人的方法也只有这几种。
说正确点,所有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都是冲著华家的财势、头衔而来,而这些女人,只要用钱就可以摆平。
“你很笨,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做完再谈价,怎样,如果你让我满意,就给你一栋房子。”他认为这样够大方了。
“滚开,鬼才要你的房子!”谨言终于认清他的态度了,他想用一栋房子来交换对她为所欲为的权利。
“不够?”他挑挑眉,一副任她开价的模样。
“不是不够,是不要!”谨言武装起自己,严正的对他吼,“请你尊重我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当我说不要时就是不要,不是其他答案!”
华慎行愣了一愣。这和他之前所累积的经验和观念,相去太远。从来没有女人敢要求他尊重,甚至有些女人不屑他的尊重,他不禁认为女人是世上最不需要尊重的生物。
“劝你不要随便碰我,否则一状把你告进法院,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弱者。”谨言更严厉的说。
“我向来不以为女人是弱者,只是她们不需要尊重。”华慎行第一次碰到这种要求尊重的女人,心里还真是觉得怪。
“不尊重别人的人,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请、三、思。”谨言凶恶的瞪他一眼,包著床单跳下床,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内裤,跑进厕所。
那个乱七八糟的男人、可恶的男人、败絮其中的男人!谨言在厕所里诅咒连连。
“喂,我正式要求你当我的女友,你愿不愿意?”华慎行在门外问。
他未必是真心的,只是想知道她能撑多久——女人面对他的财势,往往自动弃甲投降,他想看她是不是例外。
“不愿意。”谨言回答得很肯定。这种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不要也罢。
华慎行生平第一次得到来自女人的拒绝,心里难免不是滋味,但同时也激起他的斗志。
“要怎样你才愿意?”他又追著问。
“要追求女人,起码要有令女人感动的事迹和作为。”谨言回答。